“是嗎?”呂純挑了挑眉毛,“從剛才你就一直攥著拳頭不放,我突然有些好奇你手裡麵到底藏著什麼?”
“前輩,您看您這話說的…當著您的麵,我哪兒敢藏著掖著啊!我這隻是習慣動作,手裡麵什麼都沒有!”小個子本就賊眉鼠眼,這一笑簡直比哭還要難看。
“既然什麼都沒有,那你將手掌攤開來讓我看看如何?”此種舉動讓呂純心中更添懷疑。
“唉…我就知道你這家夥會壞了事情!”石力士一臉無奈,“既然事情已經暴露,那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三耳鼠!”
石力士剛一開口,三耳鼠的腦袋便耷拉了下來,隻能老老實實將手掌抬了起來。隨著他左手拳頭緩緩舒張,一隻耳朵便從掌心現出形來。
第一眼看見這隻耳朵,呂純不由得微微一愣,心想這家夥難道是將誰的耳朵撕扯了下來?隻是他左右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這隻耳朵居然是貼著掌心而生,竟然忍不住生出了一陣惡寒。
“三耳鼠、石力士,你們是…嶺北七惡?”呂純在心中端詳了幾遍二人稱呼,終於記起了一個名字。
在百姓間曾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寧惹鬼怪妖魔,不惹嶺北七惡。據說這嶺北七惡性格乖張,所到之處皆是雞犬不寧,若是家中有小兒活潑好動夜裡吵鬨不休,隻須對他念叨一句:“嶺北七惡來了!”便可讓小兒速速安穩下來,再也不敢折騰絲毫。
見到呂純的麵色古怪,石力士的表情也有些難看。以往聽說彆人知曉自己惡名,他都是十分歡喜,隻是此刻被眼前這人提起,他卻完全笑不出來。
“前輩…前輩,我們早已改過自新,再也不行惡事,還請前輩饒命啊!”呂純越是沉默,二人越是驚慌,終於忍不住撲通兩聲跪倒在呂純麵前,連連哀求。
“我也沒說要把你們怎麼樣吧?”呂純本想問些什麼,卻被這二人打岔忘記,也是有些頭疼。
“我們知道玉壺宗威名遠揚,門中弟子更是嫉惡如仇…如今既然被前輩知曉真實身份,必然不會輕饒我們啊!”三耳鼠扯著脖子乾嚎道。
“聒噪!”呂純冷冷瞪了三耳鼠一眼,後者便捂住了嘴巴再也不敢吭聲,然後他才看向了石力士繼續問道:“想讓我饒過你們倒也容易,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一定要實話實說!”
“是!前輩!”石力士屏住呼吸,生怕錯過半個字眼。
“那我先問你,你留在八字胡家的棺材鋪到底有何居心?”
“回前輩,我所以留在棺材鋪幫忙是出於報答,並沒有任何惡意!”石力士連忙解釋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呃…好的好的…”石力士連忙點頭,“當年我遭遇意外,是恩公將我救了回來悉心照顧,所以我便留在了這裡,權當為了報答恩公的救命之恩!”
“那他是怎麼回事?”呂純指著三耳鼠問道。
“前輩,我是因為擔心他的狀況,才選擇留在了這裡…而且留在泱都也更方便打探消息嘛…哎喲!”三耳鼠插話道。
“打探消息?打探什麼消息?”呂純追問道。
“抱歉前輩,我們老大不讓我將這件事情與外人提起…”三耳鼠自知失言,心虛道。
“是嗎?”呂純麵露凶光道。
“不過我若隻是在自言自語,被彆人聽到卻也沒有辦法…”三耳鼠急忙改了口,然後繼續道:“我們留在這…是為了等候身藏五行鼎之人的到來…”
“身藏五行鼎之人,難道說…你們知道五行鼎的下落?”呂純呼吸急促起來。
三耳鼠猶豫片刻,然後還是咬了咬牙道:“前輩,這件事情我隻能自言自語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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