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沒有了武器…還是認輸吧!”烏凡壓得許燚連連敗退,一邊口中勸說著。
“不…對不起!我不能輸…”許燚低吼一聲,皮膚表麵竟然生出一種暗金色的光澤來,隻見他拳上光澤湧動,竟直接迎向了對麵的刀刃砸去。
“嘩啦…”想象中的皮開肉綻血肉橫飛場景並未出現,隨著一陣脆響,隻見刀麵上竟裂出了一片蛛網,然後隻剩下了一個刀柄握在烏凡手中。
烏凡見到對方不要命的一擊也是心中一驚,雖然他確想分出勝負不假,卻也不想傷人性命。所以雖然他來不及收手,卻能減緩一些力度希望不要將對方重傷。
可是突如其來的變故卻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好在他反應不慢,及時運轉起了土訣將對麵束縛起來,才沒有讓對麵的攻擊繼續向前…
“嗯?”呂純正在那邊皺著眉頭思考接下來的安排,卻忽然感到到比武台上的波動傳來,也是心頭一驚急忙轉頭看去。
隻見此時的許燚雙眼通紅,口鼻當中更是粗氣連連。
“許燚!之前我和你說的話你忘了嗎!快給我下來!”呂純急忙用正炁化針傳音道。
“長老…我當然記得,隻是我…不想讓您失望…”許燚喃喃道。
“我都說了一場勝負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你趕緊給我滾下來!”呂純見到許燚的皮膚上已經有絲絲鮮血滲出,也是焦急起來。
“對不起,我不能讓您失望!我不能輸啊啊啊!”說著,隻見許燚喉頭一動,身體竟在以可見的速度脹大起來!此時的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渾身上下肌肉虯結,好似座鐵山一般!
雖然烏凡及時出手用土訣將許燚束縛起來,但呂純卻知道這樣不能支撐多久,隻能繼續傳音道:“許燚!住手!趕緊給我停下!”
他知道若是再這樣下去,等到許燚徹底失去控製,情況隻會更加危險,便再也顧及不了其他,就要上台阻止。
可是還沒等呂純出手,雲浪竟搶先一步來到了台上,隻見他口中暗念法訣,直接將困在土訣中的許燚勒死當場,再也沒有了半點氣息。
“混賬!可惡!”呂純沒想到突發意外竟然會引得雲浪提前出手,雖然他想要現在報仇,但是比起報仇,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也隻能咬了咬牙轉身離去。
“師弟,比賽還沒結束,你怎麼就急著要走?”呂純還沒走出幾步,就被雲浪擋在了路上。
“玉壺宗又不是你家開的,我心情鬱悶想要隨便走走也不行嗎?”呂純麵無表情道。
“師弟想走,我自己不會阻攔,我之所以過來,隻想還給師弟一樣東西…”雲浪似笑非笑道。
“東西?”呂純皺眉回頭一看,之前自己之前給那許燚的藥瓶竟然落在了雲浪手中,不過其中丹藥隻對鞏固金訣有效,就算被雲浪得到也無傷大雅。
但他還是麵色一凝,探手摸向了胸口:“雲浪,咱們有話好說!我這裡還有一瓶丹藥,既然你喜歡,我這就將它給你!”言罷他便隨手一掏,將一個藥瓶扔向了雲浪身前。
雲浪心思一動正要接住,卻見這藥瓶竟然直直落到了地上,散發出了一股濃煙將他圍繞起來。
呂純見狀心思一動,又向濃煙當中射去了一片土刺,希望能夠稍稍阻擋住後者為自己爭取些離開時機。
可就在呂純動作之後準備轉身逃去時,卻見到背後土刺竟然反轉而來,直接將他釘成了一個刺蝟。
“逃?哈哈哈…我倒是想看看你能逃到哪裡去?”濃煙散去,雲浪的身影漸漸清晰起來,“呂純,你不過是仗著高人護佑才敢如此猖狂,如今主峰上都是我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無法護你周全!”
“雲浪!你這道貌岸然的卑鄙小人,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問你…玉壺宗到底有哪裡有對不起你!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呂純身上已經布滿了傷口,再也無法動彈半分,隻能咬牙切齒道。
雲浪聞言眼睛一紅,然後攥緊了拳頭厲聲道:“呂純!你少與我在這裡裝清高,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來玉壺宗有何目的!不怕告訴你,我來到玉壺宗的確有私心所在,不想玉壺宗非但沒能幫得上我,反而浪費了我大把的青春年華!”
說著,雲浪突然激動起來:“玉壺宗既然早該滅亡,我為何不趁機利用它完成自己的目的,這樣…它的滅亡也會因為我的存在而有了意義…而你!”雲浪指向了呂純:“就是我的阻礙!是我的絆腳石!”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們西峰那位傻子,讓我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對你下手!”說著雲浪手中寒光一閃,長劍徑直指向了呂純咽喉,輕聲道:“還記得我之前的那句話嗎?為春芽兒和大樹償命去吧!”
“唰!”
如果喜歡本作品,歡迎來到縱橫中文網支持白鱗!)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