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青舍曾與薛夫人問起過此種原因,但當時的薛夫人卻是搖頭笑笑,說青舍的確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無疑,這點不必擔心,至於這相貌原因,她以後會有機會講出實情。隻是到了現在,怕是再也沒有機會知情。
“應該隻是湊巧吧…”一想到此事,青舍心中便再也不是滋味,隻能如此答道。
“跪下。”聞言,趙長生沒有任何表示,隻是淡淡說道。
“啊?”青舍一愣,心想這殿主這是鬨哪樣?他轉頭看了一眼柏奕,卻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同樣的不解。
“之前你不是想要加入鬼差殿嗎?”趙長生將那鬥篷挾在腋下,就要起身離去:“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柏奕,送客吧!”
聽聞這話,青舍心裡一驚。見到殿主要走,哪還容多思考?騰地一聲直接跪了下來:“殿主大人,青舍自然是想加入鬼差殿的…”
“你叫我什麼?”趙長生冷聲道。
“殿主大人…啊!師父!師父,我願意加入鬼差殿!”青舍倒是機靈,急忙改口。
“哈哈哈…好!”趙長生好似變臉一般,麵色突然緩和了不少,然後對著柏奕道:“柏奕,來試試你這位師弟實力如何。”
“師父,公子他傷勢初愈,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柏奕的第三句話終於有了用武之地,隻是現在的他已經知道眼前這人是觀月壇的大公子,倒是不敢像師父稱呼得那麼輕佻。
“此言尚早,妥不妥當,還要等你試過再說。”趙長生冷哼道。
青舍同樣麵色一苦,沒想到自己才剛剛拜入鬼差殿門下就遇到如此難題。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柏奕師兄,請吧!”
柏奕再想張嘴已經沒法出聲,隻能對著趙長生眼色示意。
青舍也向著趙長生看了過去,想聽聽對方要說些什麼。
趙長生有些不耐煩道:“柏奕隻是說你不必顧忌規矩,儘管叫他名字便好…柏奕!趕緊動手!婆婆媽媽的!”
趙長生話音一落,便見柏奕將小臂一甩,從袖口中探出了兩道短匕握在手中。他將刀刃轉向背後,這才對著青舍向旁邊指了指。
青舍轉頭一看,發覺那邊暗處竟然有個武器架,也是急忙湊過去取出了一柄劍握在手中。
雖然青舍是觀月壇人,天生就對太陰功法有所領悟,但是青舍本人性格灑脫,卻不喜這種東西,隻是略知皮毛而已。後來,他還是在薛夫人近乎苛刻的要求下,才極不情願地練成了一套劍法,為得就是以後在繼承翠虺時,能讓此物不僅作為擺設存在…
青舍本以為自己將那觀月壇的太陰之術背熟便足以應對一切突發狀況,卻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再也無法感受到太陰之術時,這套劍術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而他也終於明白了母親的良苦用心。
“柏奕兄弟,得罪了!”青舍想著一寸長一寸強,雖然自己無法運轉太陰之術,卻對劍術的領悟不弱,應該能夠支撐片刻。
不料柏奕的攻勢就好像是狂風驟雨一般,自己還沒主動出手幾招,就被後者砸來的一片光影壓得透不過起來。這才過了短短幾個呼吸,他就隻剩下了抵擋的力氣。
而在這中途,為了避免傷到青舍,柏奕還很貼心地抽出了時間將兩把匕首的刀鞘裝上。此舉雖然的確讓青舍免去了不少壓力,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難堪。
“小子,也不知道你的觀月壇之術要留著乾什麼,此時不用更待何時?”突然,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趙長生開口說道。
趙長生的話讓柏奕分了心神,青舍終於得逞將一劍挑了出去,然後趁機退開了幾步,終於得到喘息。
“師父,不瞞您說…青舍小時就不喜太陰之術,隻是因為天賦原因,才能通過一些運轉口訣,起到同樣的作用。但是自從前些日子受傷痊愈,卻再也無法感受到太陰之術了…”青舍苦澀道。
趙長生先止住了柏奕,然後微微搖頭問道:“青舍,為師有句話要問你,你可要如實回答!”
青舍聞言微微頷首。
“你當真因為不喜太陰之術才無法施展?或者應該說是…因為不能?”趙長生雖然氣息清冷,但那一雙目光卻好似兩道燒紅了的鐵釘,狠狠地刺在了青舍心窩,讓他心頭一緊口乾舌燥起來…
“師父,你…你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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