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晚輩冒犯了,織父王前輩…”青舍恍然大悟,連忙道歉。
“無妨無妨,你也不是第一個誤會之人…”織父王擺了擺手,繼續道:“小子,你把剛剛那術法再使出來讓我看看。”
“剛剛的術法…”青舍自言自語了一句,麵色的訝色又盛幾籌,然後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下去,“原來那不是夢境…”
“前輩,剛剛那術法實在是晚輩僥幸使出,還請容晚輩嘗試片刻…”青舍好不容易能使出那變月境界,此刻剛一察覺便是按捺不住心中激動,與織父王打了聲招呼,便急忙調整心態運轉起了太陰之氣。
在這之前,青舍都是靠著轉化陰氣來運轉太陰之術。但這次他卻從太陰之術中感受了一絲與往常不同的微妙變化。此種太陰之氣清涼透徹,就好似穿越了陰陽兩界,從凡間天地而來。
就在他如此想著的時候,麵前終於醞釀出了太陰氣息。可奇怪的是,他雖然能感受到太陰之氣的存在,卻連半點也觀察不到。
正在青舍準備放棄的時候,卻聽織父王口中發出了一聲輕咦。
“小子先不要急著收手!”
盤膝休息的織父王再也坐不住腳,一拍兩膝飄身而起,然後從指尖探出一縷細線,向青舍麵前不遠處射了過去。
這細線的速度不滿,眨眼間就來到了青舍麵前,然後又在肉眼之下結滿白霜,碎落了一地。
“先是變月,然後是無月…沒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織父王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小子的確有這個資格!”
“資格?”青舍不解。但現在更讓他不解的卻是自己身上狀況,聽出了這織父王對觀月壇了解不少,青舍急忙試著問出了心中疑惑:“織父王前輩,我雖然是觀月壇人,可之前對太陰之術的領悟一直奇差無比…可是為什麼我會在短短時間裡,使出兩種境界?”
織父王正要開口,卻是狡黠一笑:“這件事你早晚都會知道,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聞言,青舍忽然記起那趙長生的話,脫口問道:“織父王前輩說的可與火毒有關?”
“火毒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織父王眉頭一皺:“趙長生啊趙長生!你還真是管不好你那張嘴!”
青舍嘴角一抽,頓覺這其中還有貓膩。
“那趙長生可還有說過什麼?”暗罵一句過後,織父王又看向了青舍。
青舍仔細回想了一下,回道:“其它的倒是也沒什麼,師父他隻是與我提到了五行鼎能解此毒…”
“不愧是趙長生,還真是好算計!”織父王已經懶得罵了,滿臉無奈,“小子,想必趙長生早就與你說過他為何要你來此吧?”
青舍有些尷尬,微微點了點頭,小聲道:“織父王前輩,我與吏殿的事情是一場誤會…”
“放心,是我讓茶杯鬼將你引來的。”織父王麵無表情道,隻是匆匆一句帶過,絲毫沒有停頓道:“你可還記得我之前說的第二個條件?”
青舍聞言心裡一陣發苦,不過他見織父王完全沒有多提的意思,也隻能繼續起之後的話題:“晚輩當然記得,隻是晚輩能力低微,實在想不通如何才能幫到前輩。”
“這事倒也簡單…”織父王將雙手負在背後,沉默片刻,然後才淡淡吐出三個字來。
這三個字雖然說起來輕描淡寫,但不亞於在青舍耳旁響起了一聲炸雷。青舍感覺織父王說出什麼話都不稀奇,但偏偏是這件事讓他最難理解。
青舍在心裡翻來覆去琢磨了幾遍,但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織父王前輩,能不能麻煩您重複一遍?”
織父王微微點頭,再次開口道:“殺了我。”
這次青舍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這三個字眼卻好似是一副大錘,每一個字眼都會狠狠掄上他的心頭,讓青舍再也站不踏實。
“小子,咱們可是事前說好了,你可不要想著反悔!”織父王沉聲道。
“前輩,無論你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可唯獨這件事,恕我拒絕!”青舍堅定道。
二人僵持片刻,織父王忽然麵色一變,哈哈大笑:“我就猜到你小子不能接受,不過還請你來聽我解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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