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烏凡應聲。
“難怪…”守衛了然,點頭道:“沒有盟主同意,此處禁止任何人靠近,你現在既然知道了,就趕快離去吧!”
既然呂寒江與華支都在此處,行起事來也的確不方便,烏凡點了點頭就要離開。
“小兄弟,你的東西落下了!”烏凡走了好一會,忽然聽到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東西?”烏凡一陣狐疑,心想自己除了一根鐵棍一塊布,好像也沒有什麼帶在身上。
那守衛來到自己身邊,卻沒有遞給自己什麼東西的意思,而是壓低了聲音道:“聽過來人一句勸,你最好不要碰什麼試煉,等到出城限製解除,你就趁亂離開吧!”
匆匆丟下這句話,守衛便轉身離去了。
本來烏凡並沒有加入到試煉的心思,隻是因為守衛問起才出言敷衍,但這次一聽到後者說辭,烏凡竟開始好奇這試煉到底是什麼樣子。
雖然不知道守衛為何要出言勸說自己,但既然後者已經離去,他也沒再多想。
…
“試煉的事情準備得什麼樣了?”見到華支到來,呂寒江沉聲問道。
“準備,也沒什麼準備的必要吧?”華支隨意地坐在呂寒江身邊,自顧自地斟起茶來。
“什麼叫沒有必要?”呂寒江眉頭一皺,“這次人多眼雜,絕不容許出現任何差錯!”
“寒江長老還真是謹小慎微…”華支無所謂地笑笑,“這次試煉結束連活口都不會剩下,還能出現什麼差錯?”
“我總有一種感覺,這次的試煉會有意外發生…”呂寒江正在發愁,也無心糾正華支對自己如何稱呼。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華支落下茶杯,淡淡道:“那群家夥的突然出現隻不過是個惡作劇而已,對試煉造不成任何威脅。”
“那樣最好…”
自從見到那道熟悉背影,呂寒江的心思就再難平靜,雖然他找到了喬鑼與喬鼓為他打探消息,但結果卻讓他有些吃驚。
所以此時此刻,他並不擔心那些麵具人會造成何種威脅,真正讓他忌憚的,是這件事的作俑者。
為了行事方便,他並沒有派出英雄盟的人,而是在此處找了兩個熟麵孔—喬鑼喬鼓,然後又派人暗中盯住了他們。
早些時候,他派出去的那名手下傳話回來,說這二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所以呂寒江現在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件私密之事是哪裡走漏消息,才能讓人使絆子如此及時,為那麵具人隱瞞了身份。
本來他還在懷疑是不是華支知道了什麼,可簡單的話語試探下來,華支卻沒有半點異色,應是也不知情。
既然想不明白,呂寒江也不再多想,壓低了聲音道:“我這次找你過來,主要是為了五行鼎的事情。”
“五行鼎?”華支的麵色也凝重起來,“寒江長老可是有了五行鼎的線索?”
呂寒江搖頭:“非也,隻是我最近突然記起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華支雖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呂寒江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如此表情,也是隨口插話問了一句。
“你可還記得,當初五行鼎現世之後,你與清虛長老追著我的事情…”呂寒江盯著華支的眼睛,沉聲問道。
“五行鼎現世我倒是記得,可我與清虛長老追著你乾什麼?”華支不解。
“唉…因為五行鼎那時在我身上…”呂寒江歎氣道。
“在你身上?”華支聞言有些意外,“寒江長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五行鼎難道是被你藏了起來?”
“果然…”呂寒江苦笑道,“果然你們與我一樣,被消除了部分記憶…”
看出了華支的錯愕,呂寒江繼續解釋道:“我隻記得當日我不知何故突然變得狀態瘋癲,竟然趁亂將五行鼎帶了出去!你們是怕我將五行鼎私吞,所以才對我追趕不休!”
“哦…好像的確有這麼回事…”華支兩條長眼一眯,然後眉頭越擰越深,幾乎要與兩條眼縫連接起來,“嘶…為何這之後發生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
華支明明知道那時發生了什麼,缺失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來,這種感覺十分奇怪。
“先不說這個,五行鼎!那五行鼎哪裡去了?”華支急聲道。
呂寒江苦笑道:“我能記起來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既然你記得,為何不早說?”華支抱怨道,“若是你早些開口就能早些著手調查,何必到了此刻如此匆忙!”
“唉…我也是剛剛才記起來…”
自從昨日見到那個背影開始,呂寒江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會覺得有道黑影抱著五行鼎漂浮在自己頭上。
後來他好不容易睡著,卻在夢裡見到一柄黑刀帶著土黃之氣向著自己左臂劈來,也是猛然驚醒,渾身被冷汗溻濕。
驚魂未定之餘,他猛然記起當初自己與五行鼎曾經有過親近,卻不知從何時起,又在記憶中慢慢疏遠…
“我就不信了!”華支砰地拍桌而起,“我這就去找清虛,這老家夥的記性可是好得出奇!”
“先不急…畢竟英雄盟的事情要緊!”呂寒江搖了搖頭,“更何況隻有等到試煉結束,讓大人滿意了,咱們的行動才能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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