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有怪罪於你?”三耳鼠沒好氣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家夥活著遲早是個禍患!現在烏凡小友那邊情況未明,你們且留在此處等待盟主歸來,讓我去想辦法解決了這個麻煩!”
言罷,三耳鼠就要告辭離去。
“何必如此匆忙?”一道人影出現在了眾人身前。
“宗主。”一行人急忙行禮。
“唉…大家好歹也是舊相識一場,都說了私下裡不用如此客氣?”
來人無奈笑笑,然後看向了三耳鼠:“事情我都聽明白了,你且安心留在此處便好,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
“宗主何出此言?”三耳鼠不解。
“依那位的性格,這次任務失敗是絕對不容許出現的情況,就算他回去不死,也不會好過。”
“你是說呂寒江?”三耳鼠眉頭一挑。
“嗬,他們兩個沒什麼區彆。”宗主冷笑,然後自言自語道:“還想利用陰行者作亂,隻可惜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
…
“怎麼就你一個人?人捉回來了嗎?”見到三耳鼠獨自歸來,呂寒江的麵色有些難看。
“抱歉盟主,任務…失敗了。”三耳鼠麵色慘白,緊張道。
“兩個任務,都失敗了?”呂寒江語氣平和,聽不出半點波動。
“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三耳鼠卻消耗了莫大勇氣。
“罷了,勝敗乃兵家常事,先起來吧。”想象中的震怒沒有發生,呂寒江反而對三耳鼠笑了笑。
“盟主大人,這是您的東西。”生氣瓶還在他身上,三耳鼠剛一起身,便急忙將其從懷中取出。
“這是…”呂寒江才剛一打開瓶塞,其中的夜色便與日光糾纏起來,在眨眼之間消失不見了。本來漆黑如墨的生氣瓶,再次恢複了如玉般的清澈。
三耳鼠有些意外,正要解釋,卻見呂寒江搶先開口:“雖然任務沒能完成,但能保得性命總是好事,希望你以後能將功補過,不要再讓那位失望。”
說著,呂寒江兩指捏出了一枚丹藥:“辛苦了,這是那位賜予你的,拿去吧!”
看見丹藥上的五色彩紋,三耳鼠眼中的激動難以掩藏,急忙叩頭:“多謝盟主,多謝那位大人。”
等到三耳鼠退去,呂寒江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不見。隻見他手上青筋暴露,生氣瓶上鋪滿寒霜,然後倏地裂成了滿地碎片…
…
三耳鼠剛從呂寒江房間出來,便有兩道身影湊到了近前,麵色緊張,他們正是之前帶路的那兩個家夥。
“三耳鼠前輩,盟主他怎麼說?”
“放心吧,這件事情本來就與你們無關,盟主什麼也沒說。”三耳鼠道。
“什麼也沒說?”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並不相信,“三耳鼠前輩,盟主大人可有責罰與你?”
“嗯…”三耳鼠眼睛一轉,“任務失敗並非小事,好在盟主大人深明大義,隻是讓我日後行事務必謹慎,再也沒有深究。”
“可是三耳鼠前輩…”二人還是有些不放心,可他們話未說完,卻被三耳鼠打斷了。
“奔波數日實在疲憊,我先休息了,有什麼事情…咱們晚些時候再說!”已經來到了他的住處,隨便交代一句,三耳鼠便立刻轉身關上了房門。
“嗬,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是什麼心思!”三耳鼠冷笑一聲,急忙將掌心的丹藥塞入口中,然後調息起來。
他是從五靈而生,自然需要補充五靈的能量。之前那位大人曾與他們說好,一旦任務結束,就要賜予他們增強實力的丹藥,三耳鼠也沒想到任務失敗那位大人也能履行諾言!
“早知如此輕鬆,我何必要白費力氣?”三耳鼠一邊凝神一邊冷笑,“隻可惜了那三個家夥丟了小命,再也無福消受…”
如此想著,三耳鼠忽然覺得一股暖流從心口升起,然後遍布全身。
“咱們這樣做,真的沒關係嗎?”兩名英雄盟人提著酒肉去而複返,來到了三耳鼠房前。
“真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傻,什麼狀況都看不出來?”另外那人低聲道。
“什麼狀況?”
“你也不仔細想想,若是放在平常,任務失敗豈會如此平靜?”說著,另外那人擺了擺手,“算了,和你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咱們隻要討好了這位,以後就不必再如此奔波!”
“哦,我知道了!”不管聽沒聽懂,這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敲了許久,房中都沒有任何回應,他們問過了此處看守,卻得知三耳鼠並沒有離開。
二人心中一疑,輕輕推開房門,然後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啪!”酒壺墜落,濺起了滿地酒香。
隻見三耳鼠的床上,赫然坐著一具五色泥土,他已經被寸寸剝離,再也不似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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