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那麻煩前輩…呃…”可是年輕人話未說完,身子卻忽然一軟,呼哧呼哧喘起粗氣來。
“小子!你也見到了!我這可沒什麼寶貝!你不要訛詐我!”金逸見這年輕人說倒就倒,也是下意識說道。
“水…前輩…水…”年輕人斷斷續續說道。
金逸見到這年輕人麵色不好,也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思,直接就將身上的水壺遞到了年輕人嘴邊,可年輕人卻搖了搖頭,探手指向了不遠處的那個空盆。
“你小子倒是挺能折騰人啊!想這金鵬族上下還沒有人能使喚動我,今天倒是為你小子服務了個周到…行了!你等著!”金逸癟了癟嘴,帶著空盆一躍而下,去往了崖底的溪邊。
“小子,我可是把水端來了!我就在這盯著你!你膽敢剩下一滴,都彆怪我不客氣…”金逸這些日子一直就沒得休息,一邊走進山洞,一邊吹胡子瞪眼起來。
可他剛剛放下水盆,卻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赤裸上身的年輕人,結結巴巴說道:“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包紮右側的傷勢時,年輕人也是同樣的赤裸上身,不過當時的身體上明明沒有任何異樣。如今金逸再次看去,卻見這年輕人左臂皮膚之下,那一根根血管,居然變成了淡金色彩。
隻見這年輕人深吸口氣,將手中短刃在掌上一劃,整個手掌便浸入了水盆當中。隨著絲絲金血蔓延,將一盆清水染成了金水,年輕人的左臂也終於恢複了正常。
“抱歉,勞煩前輩了…”年輕人終於鬆了口氣,一邊將衣服穿回身上,一邊若無其事道:“前輩不必擔心,我這種頑疾由來已久,雖然發作起來有些嚇人,但隻要排除這些金血便再也無妨。”
“和她一樣…和她一樣!你…你竟然是…她的孩子…”金逸仿佛沒有聽到年輕人的話,嘴唇不停的顫抖著。
感受到了金逸咄咄逼人的注視,年輕人隻感覺渾身一陣的不舒服。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石門當中,一直沒有機會解決身上的狀況,若不是到了生死攸關的程度,他是絕不想被外人看見。
可他還沒等開口告辭逃離此處,忽然聽到金逸口中的話,心中也是遲疑起來,試探道:“前輩…您難道認識我的母親?”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哈哈哈!”金逸聞言哈哈大笑,激動的拍打起年輕人的身子來。
這年輕人本來就有傷在身,也是被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怕再次受到此人訓斥,也是強忍著沒有呼喊,卻還是忍不住悶吭一聲。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傷到哪了?快讓我看看!”金逸一臉關切,不容分說的就將年輕人的衣服扯了下來,緊接著又小心翼翼的解開了年輕人身上的包紮,一寸一寸的按壓起來。
年輕人聽到關於母親的事情,本來還想多問幾句。但見到金逸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心中也是一陣不安,明明前一刻還說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前輩,我這傷勢應該隻是一些擦傷,不會太過嚴重吧?”
“擦傷怎麼了?擦傷若是處理不當很容易落下病根!”金逸嚴肅道,“而且我剛剛檢查的不夠仔細,有幾處傷口太深,也不知傷未傷到骨頭…你不要亂動!”
這次檢查的時間頗長,金逸包紮的也十分仔細,幾乎將一個年輕人裹成了兩個大,竟如同中年發福一般。
“小子!渴了嗎?餓了嗎?我這也沒什麼好招待的…走走走!我帶你吃頓好的去!”金逸也不容後者多說,直接扯著年輕人離開了這個山洞。
“來者何人!老騙子?你一天天神出鬼沒的,今兒個又是從哪冒出來的?”金逸扯著年輕人剛剛落下,拐角處卻忽然出現了一個金鵬族守衛,後者明顯是被嚇了一跳,剛要做出防備時卻看清了金逸的相貌。
“你怎麼在這?那兩位呢?”金逸沒想到這崖上還有旁人,也是有些意外。
“嗨!”這守衛眉頭一皺,“看來你還不知…原來的兩名守衛失蹤了!”
“失蹤?什麼時候?”金逸聞言也是微微蹙眉。
“具體時間尚不得知…不過應該是在儀式這幾日發生…”這守衛還要多說什麼,忽然看到了金逸身後的年輕人,也是探手摸向了腰間的佩刀,沉聲道:“金逸…這胖子是誰?為何如此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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