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麼發現吧…”阿愚歎了口氣道:“我沿著這種氣息挖了一路,發現沿路埋的不過是一些符紙殘渣…”
“符紙?你可記得符紙上麵有什麼異常之處…比如說圖案?”金啼江屏住了呼吸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那些符咒通體焦黑,應該是在埋下之時就被人焚毀!嗯…說是焚毀也不對…好像是被什麼腐蝕了一般…總之什麼也沒有留下…”阿愚努力回憶片刻,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看來事情的確有些棘手…”金啼江聞言一陣蹙眉,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哎喲!野貓君!我勸你最好不要摻和進來!這事情可不是鬨著玩的!”阿愚聽見了金啼江的話,也是連忙勸說道。
“你彆看我挖了一路說起來簡單,但一路上我為了隱藏氣息也是提心吊膽連大氣也不敢喘!就怕被那男覡發覺我的行動…”說到此處,阿愚麵色忽然一白,驚呼道:“哎呀!糟糕!壞了懷了!最後的時候我好像暴露了氣息!該不會已經被那男覡知曉了吧!”
“不行不行!野貓君!若是那男覡見到你同我一起,你必然也會陷入險境,不如…不如你同小姐先去外麵避避,等到事態穩定再回來也不遲!對啊!若是時間足夠…或許還能趁這個機會讓黑鷲族後繼有人…”阿愚自顧自的念叨起來,嘴裡還嗬嗬的傻樂起來。
“咳咳!”金啼江見這阿愚越說越不靠譜,也是急忙打斷了他的話,開口問道:“你剛剛說到怕被男覡知曉,難不成那男覡就在黑鷲族中?”
“話這麼說也沒錯。”
“那你可知他身在何處?”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這男覡神出鬼沒來去無蹤,近來很少在黑鷲族出現,還是昨日同野貓君一起時,算是頭一遭看了個仔細。”阿愚抖了抖身上的黑袍,無奈說道。
“這樣啊…”金啼江回了一聲,麵色也是凝重起來。當初唯一接觸的機會自己沒有捉住,如今那男覡的行動被人發現,想必接下來會更加謹慎,下次再想與他正麵交鋒,不知又要等到何時。自己計劃的時間雖然剩餘足夠,但卻不足以支撐自己如此拖延下去。
“野貓君!你的意思難道是要…”阿愚見到金啼江眉間隱隱有殺氣溢出,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低聲問道。
“正有此意!”金啼江點頭道。
“等到野貓君恢複好傷勢,以您的實力的確可以與那男覡搏上一搏!而且黑鷲王眼下不在此處,旁人料也不敢插手您的事情!一旦解決了這男覡,黑鷲族的一切也會恢複正常!太好了!”
昨天鬨出的動靜不小,阿愚自然有所了解,不過是沒有開口罷了,如今他察覺到了金啼江的打算,目光當中忽然多出了一種難以察覺的讚許,然後連忙換做一副欣喜的表情開口道。
“話雖如此,隻可惜這男覡位置難尋,難道他的行動就沒有什麼規律可循?”金啼江再次問道。
“規律?”阿愚聞言撓了撓腦袋,“抱歉!我一直在小路看守,這件事情實在無法回答野貓君!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若是有野貓君幫忙…我倒是有把握捕捉到那男覡的下落!”
“幫忙?我現在這種狀況,如何才能幫到你?”金啼江不解道。
“此事並非要野貓君出手,阿愚隻是想借助您手中的黑鷲令一用!”阿愚淡淡開口道。
“這個…”金啼江聞言皺了皺眉,探手從懷中取出了那塊黑色牌子,他稍稍端詳片刻,便將其扣在了桌子上麵:“這東西對我來說無關緊要,對於你們黑鷲族人卻是無上至寶!不過…你若當真能找出男覡的位置,我將它暫交你手又有何妨…”
不過還未等阿愚探手拾起,卻見金啼江又將手掌扣在了黑鷲令上麵。
“但是你記住…它畢竟是術魚小姐托付之物,若是你膽敢有半點私心,做些多餘之事,就算我被黑雷貫體,也要為她奪回來!”金啼江說完,終於將手離開了黑鷲令。
阿愚目光炙熱的盯在黑鷲令上,此時見到金啼江手掌一鬆,也是迫不及待的將其握在了手中。然後便見他麵上的凝重忽然輕鬆不少,口中也突然發出了一陣笑聲。
“哈哈哈…野貓君啊野貓君!真是…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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