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若愚終於放鬆下來時,才感覺到自己已經中毒,他覺得自己命不久矣,就趁著最後這段時間尋來了硫磺雄黃封閉好了洞口…
雖然他後來僥幸活了過來,但種種毒性已經傷害到了大腦,讓他頭疼的同時,記憶也會時不時的混亂起來。
“抱歉阿愚,我不知道你竟然經曆了這些…”金啼江聞言也是重新正視起了若愚,再也沒有了多半點懷疑。
“野貓君不必這麼客氣,隻要小姐無恙,阿愚做什麼都願意…”若愚頭痛稍緩,但麵色依然有些蒼白,語氣也堅定了幾分。
金啼江看了一眼石台上的玉琢仙子,然後再次低聲問道:“若愚,不是我不相信你,隻是…我還有一點疑問…”
“野貓君儘管提問便是。”
“我想說的是…既然你如此不放心此處,為何還能分出心來…去照顧我?”
“這個…”若愚聞言麵色變了變,然後仿佛作出了什麼決定一般,咬牙說道:“野貓君,這一切其實是黑雪大人她…”
可若愚話未說完,就聽洞口處傳來一道冷哼,一個帶著黑紗鬥笠的人影從洞口緩緩走了進來。
“若愚,管好你的嘴!”
“黑雪!”金啼江聽見這道聲音瞬間身子一震,麵色也是一寒,隻感覺石廳中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幾分,隱隱可以看見兩道白練如同長虹一般傾瀉而出。
“是我。”來人黑紗鬥笠,一襲黑衣勁裝將勻稱的身材勾勒的完美無比,尤其是開口間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語調,不是黑雪還能是誰。
“你還敢出現在我麵前?”金啼江見到黑雪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更是怒火上湧,雙目瞪得無比赤紅。
“嗬,笑話!此處是我黑鷲族禁地,我沒質問你就算了,你反倒問起我來了?”黑雪聞言冷笑一聲,然後讓開了幾步淡淡說道:“既然醒了的話,就趁我還沒發火,趕緊滾蛋!我可不想再見到你這令人作嘔…假惺惺的模樣!”
“黑雪大人…”若愚見到二人一見麵就充滿了火藥味,也是急忙出聲道。
“若愚,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黑雪冷冷的轉向了一旁的若愚,雖然二者當中有黑紗遮麵,若愚卻還是感覺到一陣後脊發涼,連忙低下頭去不再吭聲。
“不愧是黑雪大人,還真是好大的威風!”金啼江嗤笑道,“讓我走?可以!先把我的黑骨還我再說!”
“嗯?”黑雪聞言一愣,再次轉頭向若愚看去,若愚見到黑雪大人看向自己,也是連忙點了點頭。
“沒想到你居然想起來了…”黑雪倒是感覺頗為意外,“不過也沒關係,反正那黑骨已經不在我這,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果然,你果然將它給了男覡…你這個…卑鄙的家夥!”金啼江聞言咬牙切齒道。
“我還有要事要做,實在是懶得理你!既然拿了你的東西,還是送你句話:做人要識時務,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黑雪聞言,黑紗下的眉頭也是微微一動,然後便是恢複了冷冷的語氣,緩緩說道:“若愚,送客!”
說完,這黑雪再也不理二人,徑直從他們身邊穿插而過,匆匆向那石板當中的嬌軀走去。
“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動她半分!”金啼江本就熱血翻湧,早已忍無可忍,若不是有若愚在旁阻攔,他恨不得早就衝上前去。
尤其是他見到站在石板之前的黑雪手中寒光一閃,看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必然是要對術魚不利,他自然是無需再忍。
於是金啼江怒喝一聲,終於掙脫了若愚的拉扯向著黑雪背後衝去…
“要動她!先過了我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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