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麵對陳水生的反問，楊仁冷哼了一聲，也不接話。
見楊仁不說話，陳水生笑道“楊管事，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去二樓的雅間嗎？”
楊仁聽到了這話，第一時間便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轉念一想過後，他也想起“葉凡”的身份確實精英弟子，於是，這一刻，他把陳水生當做傻子看待。
“嗬嗬！”
輕笑了幾聲，楊仁語氣嘲諷道“你上二樓不是正常嗎？”
陳水生搖頭道“哈哈，是正常，但是也不正常吧！”
“你什麼意思？”
一說完這話，楊仁便立刻意識到了什麼，他想起了其中一個奇怪之處，便是陳水生來玄食樓時，穿的是一身灰衫，可誰都知道，二樓是為精英弟子及以上的人準備，其他之人，一概不能入內。
想了一想，很快，他恍惚大悟，他當下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然而，想明白了的他，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喜悅，反而他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片刻之後，楊仁整個人神色大變，他抬手直指陳水生，聲音顫抖說道“你……你是故意沒穿精英弟子服飾的？”
見楊仁整個人有些精神失常，還有聽著其顫抖的聲音，陳水生淡淡一笑，然後伸出大拇指，為楊仁點了一個讚，道“現在看來，楊管事也不算是笨的，到了如今，總算意識到了這一點了。”
一瞬間，楊仁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一切。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害我？”楊仁顫抖著聲音，開口質問道。
陳水生淡淡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恨意。“為什麼？楊仁，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你難道不是葉凡嗎？”
楊仁的心中一陣慌亂，他感到自己仿佛正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走向一個未知的深淵。
“我確實是葉凡。”陳水生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而激動，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瘋狂的光芒，“但我也是陳水生！”
這句話宛若是一把尖刀，直刺楊仁的內心。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陳水生。
“陳水生？怎麼可能？”楊仁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恐和絕望，他可是知道，陳水生前些天，已經死在了江湛的手上，陳水生死的當天，他還是給陳水生的飯食中投放了毒藥。
見楊仁不信，陳水生也不展示陣真容給對方看，而是開始訴說過去的種種。
“沒事，楊管事，我幫你回憶一回憶，等會你就會信了。”
他咬牙切齒地回憶著曾經被楊仁欺負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齒的縫隙中迸出來，帶著一種極致的恨意。
“你記得嗎？我成為廢物之後，去玄食樓吃飯，你是怎樣對待我的嗎？把我的飯食踩在腳底，這已經算是好的，你還給我吃狗才吃的殘羹剩菜，裡麵還摻雜各種”陳水生的聲音越來越激動，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儘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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