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想剛才的激烈“戰況”,餘長樂就羞紅了臉,賭氣轉過身不理他。
孟久安倒好,自從辦完婚禮後,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什麼事都無師自通了,見她轉身也不急,貼著她的身體就從背後摟了過來,還沒消停一會兒,那手又開始不安分地在餘長樂光滑的肌膚上蠢蠢欲動。
餘長樂被他蹭得身上溫度又熱了起來,連忙一把將他到處“煽風點火”的手抓住,轉移注意力道:
“你彆動!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李嫂一早就來說冬訓有人受傷了,怎麼回事?你沒受傷吧?”
孟久安的臉蹭在餘長樂的頸窩裡,呼出的熱氣直噴她的脖頸,又癢又燙:
“......你覺得我剛才的表現像是受了傷的樣子嗎?要不,你再仔細‘檢查檢查’?”
這話從餘長樂的耳朵裡鑽進去,臉一下變得通紅,燙得感覺自己頭頂都快冒煙了。
她越發覺得孟久安原來就是扮豬吃老虎,什麼鋼鐵直男都是假象,現在這個摟著自己大膽挑逗的男人才是他的真麵目!
她覺得自己就多餘問這一句,要是孟久安剛才的狀態還隻是他受傷後的表現,那隻怕該受傷的就是她了!
“你......你羞不羞!我和你說正經的呢!就李衛國受傷了?你真沒受傷?”
餘長樂背對著被孟久安摟在懷裡,看不見他眼眸閃了閃,隻聽見他語氣輕鬆地說道:
“我好著呢,就李衛國他想算計我,結果偷雞不著倒蝕把米,用力過猛把自己......給傷了,我真沒事兒!”
聽孟久安這麼說,餘長樂懸了一天的心才放下來,忽然又想起在羊城時做的那個噩夢,立馬就轉身把孟久安緊緊抱住,心有餘悸地委屈道:
“我有一天晚上做噩夢,夢見你從高處掉進了一片黑暗裡,把我嚇壞了,第二天打電話回金帛也問不到你的消息......那時候我就隻有安慰自己,沒有消息說明你是安全的,可那個夢真的好真實,我害怕得一夜都沒睡。”
孟久安驚訝了一瞬,餘長樂說的夢讓他想起了墜落山崖的那晚,心裡一時間既感動又後怕,摟著餘長樂的手緊了又緊,天知道那晚他有多害怕再也見不到她了。
“彆怕,你都說那是夢了,我現在不是好好地回家了嗎?”
餘長樂心裡有點小委屈,她這才意識到作為軍人的妻子要承受的絕不僅是長時間的分離,還要有足夠強大的心臟才能支撐自己度過每一個擔驚受怕的日日夜夜。
可為了孟久安,她願意承受這份難耐的折磨。
她乖巧地點點頭,沒有繼續把心裡的委屈說下去,她不想讓孟久安心裡不好受,既然選擇了當軍屬,她便要學會獨自承受這份沉甸甸的壓力。
孟久安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
“給你說個好消息,從今天起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每天都能回家陪你,這樣你就不用害怕晚上一個人做噩夢睡不著了。”
餘長樂驚喜地抬頭看他,哪知動作稍微大了點,腰上就是一陣澀澀發酸。
她怔了怔再開口,語氣有點猶豫:
“其實,我也不是每天都做噩夢,我平時膽子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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