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官家還沒反應過來,眾臣已經勃然變色,撮爾小邦,當年就是大宋最虛弱的時候也得老老實實,現在居然還敢挑釁使團,真以為秦王拿不動刀還是魏王指揮不了大部隊了!
趙久也覺得不可思議,道“到底如何?難道高氏真的敢於扣押段智興不成!”怎麼回來的人裡沒見到他。
誰料徐兢說話大喘氣,道“不是,他不肯與交趾罷手,隻說會更改作戰檄文。臣雖不知兵,可這都開打了還有和用處?因此言詞訓斥,沒想到當夜我等住宿的四方館就來了殺手,多虧嶽都頭警惕才將他們殺死,段智興當即就找高量成要說法,結果高量成說這些人都是交趾國的探子,意在殺了我等讓大宋一怒之下與交趾聯合滅了大理國。”
話雖如此,可人都死了,還不是由得你說。趙久怒極反笑,道“那你等如何處置的?”
徐兢慚愧道“臣一介書生,險些被他湖弄過去,還是嶽都頭二話不說,衝到隔壁交趾國使臣住的院子,把人殺了個乾乾淨淨,說這下大理就清白了。”
洛陽舊宮內一時安靜地連炭火燃燒的聲音都格外清晰,嶽雲這呆頭鵝,離開了他爹,這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哦不,戰略思維。
還是李秀之抓住了重點,問道“徐少卿,照你這般說,那是高家吃了虧,怎麼還說他欺負咱們!”
“因為我等分析這事就是那大理國君臣的毒計,分明想扯我大宋入局,未料到嶽都頭鬨到這般大。高泰運那老頭,也就是高泰明之後的高氏當家人當晚就死了。高氏非說是嶽都頭胡作非為氣的,因他是越往之子,陛下駙馬,不敢讓他賠命,居然想扣押我等讓大宋賠償。”徐兢氣憤的說,作為老牌官宦子弟,雖然他也是靠外交吃飯的,但我天朝上國的觀念嚴重,就是靖康年間,也沒受過這樣的氣啊。
“然後呢?你們一行二百多人,就跑出來你們幾個?”
“好叫官家知道,臣為使臣,如何敢行此喪權辱國之事。”是段智興和高貞明深明大義,勸說守衛反水了一部分,嶽都頭直接帶著我們殺了出去,到了威楚,那是高貞明的親兄長高貞壽的地盤,嶽雲聯係了在邊境的楊再興和郭進二位準備將,又向高貞壽借了一千兵馬,當夜便攻打起來。我等便回來稟告官家。那些蠻子當真不行,根部不懂陣法,待臣走到九江時,接到嶽都頭飛馬來報,他們已經拿下東昌府,若陛下允準派兵,馬上攻破大理本城。”徐兢像說書人一樣的念著局勢發展情況。
吳益適時補充了一句,“到南陽時,大理國的求和使者比我們跑的還快,但他不知官家再次,去的是東京。”
趙久終於緩過神來,問道“這嶽雲,一共帶了多少兵馬?”
“回官家,我們一行二百,楊再興部前軍五百,還有接來的一千蠻子兵,共一千七百人。”吳益小心回答,不知道要不要補充一下禦營精銳幾乎沒有折損。
要是都是這樣的兵員素質,那麼我大宋十萬兵馬足以,來彙報的林尚書想。
不止他,許多人也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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