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裡的黑衣人都是北涼國的黑劍台高手,最前麵的就是盾劍缺的阿史那朱榮和秦無用。
白成畫走進了院子裡。
“北涼的黑劍台,你們不好好的在北涼待著,跑到吳國來做什麼?”
白成畫問道。
如今現身了,也不必掩飾此行的目的,阿史那朱榮直接說道:“吳國獨孤皇後是我們北涼國的朋友,看著朋友被欺負,我們北涼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白成畫往阿史那朱榮身後看了看,也不過二十四五人,忍不住嘲笑道:
“北涼黑劍台的高手是很牛,但憑你們這點人也想來多管閒事,嗬嗬,未免太狂妄自大了吧。”
“我們既然敢過來,那肯定就有管的本事。立即將獨孤皇後的弟弟、妹妹放了。”阿史那朱榮說。
司馬陽插話:“白大師兄,北涼國人在你麵前咄咄逼人,那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裡,他們正在為獨孤皇後爭取時間,還猶豫什麼,趕緊滅了他們。”
阿史那朱榮冷眼盯著司馬陽。
“西昏王,在蠻州狂傲就算了,你還跑到吳國來狂傲,我看你是狂傲到家了。”
“阿史那朱榮,在蠻州、代州,你我也多次交鋒,你受到的羞辱還不夠嗎,還敢跑到吳國來。
在吳國,根本不用本王出手,這位無玄門的大弟子就能滅你們一圈,白大師兄,彆廢話了,動手吧。”
說著話的司馬陽一直觀察著拓拔羽嫻,此時她依舊背對著眾人。
這女人如此自大,在她看來,眼前站立的一圈人都不配她轉身看一眼。
蘇爍也走了出來,北涼國竟然跑過來相助妖後,蘇爍也沒有好臉色。
“妖後禍國殃民,本王已經下定決心除掉她,誰敢阻擋,那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死。白成畫,還愣著做什麼,解決他們。”
“是,”
白成畫抽出寶劍對衝了阿史那朱榮。
“受死!”
“就憑你,也配。”
阿史那朱榮抽出腰間所配黑蛇劍迎了上去。
兩人都是用劍的高手,一白一黑兩道劍影在空中飄飛,劍若遊龍,疾出如風,讓周圍觀看的人眼花繚亂。
身為無玄門的大弟子,白成畫的劍法確實是出神入化,他的綜合實力在阿史那朱榮之上。
十幾回合後,白成畫將大無玄劍的威力充分施展了出來,劍勢越來越磅礴。
當啷!
空氣中脆響過後,阿史那朱榮手中的黑蛇劍直接被挑飛。
阿史那朱榮滿臉的慚愧,他自然不會服氣,撿起掉落在地麵上的黑蛇劍欲重新攻擊,身後傳來一聲嬌嗬。
“失敗就是失敗了,服輸就是了,退下。”
說話的人正是拓拔羽嫻,她依舊背對著眾人。
蘇爍聽進了司馬陽的建議,他迫不及待的想去控製其餘的虎蛟衛,大手一揮:“白成畫及無玄門弟子聽令,立即將北涼賊人拿下。”
現場有二十餘名無玄門弟子,聽到蘇爍的命令,紛紛持劍躍了進去,很快和黑劍台的高手們混戰在一起。
無玄門的弟子褚崖和葛峰合力攻擊盾劍闕高手秦無用。
白成畫的眼神落在拓拔羽嫻身上,見她仍舊背對眾人,白成畫蹙了蹙眉頭,此女托什麼大,先吃我一劍再說。
白成畫縱身一躍,持劍向拓拔羽嫻刺去。
白成畫根本沒有見過拓拔羽嫻,他自然不知道拓拔羽嫻的恐怖實力,因此這一劍刺的也有些隨意。
拓拔羽嫻依舊沒有轉身。
白成畫肚子內的火氣噌噌的冒了出來,此女裝什麼大?
她不轉身,搞的我好像是從背後偷襲似的。
突然,拓拔羽嫻化作了一道黑影,白成畫的心頭猛然一個咯噔。
靠,
什麼情況?
也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十數道劍影從白成畫的胸膛上飄過。
白成畫的身子在空中轉了個三個圈,縱飛了回來。
落地,往胸膛上看去,隻見胸膛上的衣服被削了十幾道口子,其中有四五道口子正往外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