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球落進了司馬陽手裡,大堂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他的身上。
董津津也在看著司馬陽,凡是常來美香樓的公子哥她幾乎都認得,眼前的這位是個陌生人。
董津津自然也不知道司馬陽的真實身份,她衝著司馬陽微微屈尊。
“這位公子,你站的這麼偏僻,沒想到繡球還砸到你了,你的運氣真的是太好了。”
司馬陽暗道了句,好個屁啊,很明顯是被人算計了。
難道大堂裡有人認出了我的真實身份,所以才會在暗中針對我?
“照你這麼說,我的運氣還真的不錯,來吧,繡球還給你。”
董津津並沒有接繡球,她直直的打量著司馬陽道:“剛才我說的話想必公子也聽見了,我畫的這幅雙蝶圖還沒有題跋和題畫詩,公子可否填上?”
兩名女子還拿著那幅雙蝶圖,司馬陽眼神在圖畫上掠了遍,笑道:“我可以試試,隻是我填上來有什麼好處呢?”
“好處自然是有的,若公子能填上來,這幅雙蝶圖我就送給公子,還可以和公子共飲一杯。”
一旁的蘇繡月抿了抿嘴唇,沒有言語。
司馬陽微微呼了口氣。
“這幅雙蝶圖,說實話,畫的真是不錯。至於和你共飲,那就算了吧,我沒興趣。”
司馬陽的一番話讓董津津感到有點尷尬,剛欲說話,背後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既然來美香樓了,竟然敢說對美香樓的頭牌花魁不感興趣,裝什麼大尾巴狼?”
說話的正是獨孤鋅,他在董津津麵前站定,帶著股濃濃的傲慢盯著司馬陽。
“你剛才說什麼,你對董老板不感興趣,你以為董老板會看上你?也不撒泡照照。董老板將繡球拋給了你,意思是讓你作詩,要是能做上來你就做,
要是做不上來你就站一邊去,然後讓董老板再拋一次繡球。我最麻煩你這種什麼也不會,還在這裡裝蛋的人。”
司馬陽心中暗罵了句,獨孤鋅還挺他媽的囂張,一會有你好受的。
這時,魏僵也走了過來,董津津微微屈尊。
“魏老板,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一會。董老板的詩畫造詣名震建安,必須有好的題跋和詩畫才能配的上,可不是隨隨便便做做就行的。”
“魏老板過獎了。”董津津一臉謙虛,又對司馬陽道:“這位公子,若實在是做不上來,就將繡球交回來吧,我也好拋下一家,讓更有才華的公子試試。”
司馬陽已經看明白了,暗中有人想讓自己當眾出醜。
誰呢?
絕非是獨孤鋅,畢竟這小子還不認得自己。
管他們誰呢,反正獨孤鋅也跑不了,先陪他們玩玩再說。
扭頭見司馬詩也在打量著這雙蝶圖,司馬陽笑道:“七哥,要不你上來展示下才華?”
不待司馬詩說話,魏僵便開口道:“繡球都拋到你手裡了,你卻讓彆人做,這算什麼,看來這次繡球真是拋錯人了,董老板,彆浪費時間了,趕緊重拋一回吧。”
司馬陽打量著魏僵,這家夥突然冒出來,莫不是他在背後搞鬼?
指了指魏僵:“被人稱作老板,看來閣下是位商人,既然是商人,那看事物肯定有眼光,不過閣下的眼光實在是短淺,不就是題跋和題詩嗎,對我來說太過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