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繡月冒了出來,拓拔羽嫻一臉鄙夷的看著她。
“放了你家王爺,說話給命令似的,你以為你誰呀,你說放就放嗎?”
蘇繡月也有點尷尬,周圍一眾高手都打不過這個阮日洪光,包括自己的師父無玄子。
自己說的話確實沒有什麼分量。
既然站出來了,怎麼也不能再退回去,那隻能硬著頭皮往下說了。
“阮前輩,我問一下,你是哪國人?”蘇繡月問道。
“是不是明知故問,老夫是吳國人。”
“既然阮前輩是吳國人,可知現在吳國的皇族是誰?”
“哼哼,老夫雖然一把年紀了,但還沒有到癡傻的地步,吳國的皇族自然是蘇氏。”
“那麼,我再問你,蘇氏皇族的話聽聽不?”
阮日洪光上下打量著蘇繡月,也明白了她繞了一圈話的意思。
“永寧公主,你就是想以皇族公主的身份壓我,對不對?不用拐歪抹角了,老夫身為江湖人士,逍遙自在慣了,隻聽自己的話,絕對不會聽彆人的話。”
“我可不是以皇族公主的身份壓你,我隻是警告你,你生活在吳國的皇土之上,雖然你很厲害,但是你若傷害皇族之人,那你以後晚上睡覺也彆想安生了。”
阮日洪光赫然變色。
“你這是威脅我,你以為能威脅的住嗎?”
“這不是威脅你,我是好心好意的告訴你,傷了大新的皇子、吳國的駙馬,新國、吳國你都甭想待了。當然了,你還能跑北涼去,哪裡千裡大草原,你可以感受荒涼戈壁,寒風的凜冽,再也彆想感受江南的溫暖了。”
阮日洪光哈哈笑了笑,白色的胡子在風中抖動。
“哈哈,永寧公主啊,你這就是在嚇唬老夫,彆費勁了,根本不頂事。再說,老夫並非要殺了司馬陽,隻是讓他下跪給北涼公主道歉。”
蘇繡月神情驟變,打不過阮日洪光,隻能繼續嚇唬這老頭了。
“羞辱吳國駙馬和殺吳國駙馬同罪,阮老頭,我好話可以給你說儘了,你要是還執迷不悟,那麼你在吳國將無立錐之地。”
“哼,”阮日洪光的胡子炸了起來“今天,老夫就要羞辱西昏王司馬,羞辱吳國的駙馬,我倒要看吳國是怎麼讓我沒有立錐之地的。”
此時的司馬陽,他的雙手手腕還被阮日洪光製住,期間,他幾次想掙脫抓縛,根本無濟於事。
司馬陽這才意識到,他的身手離著江湖宗師級彆的人物還差遠呢。
阮日洪光手上用力,想讓司馬陽跪下,司馬陽咬牙堅持,同時也在想著應付之策。
但是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想法都是浮雲。
蘇繡月暗暗著急。
若司馬陽在阮日洪光的威逼下向北涼公主下跪了,這事要是傳到新國去,那司馬陽的前途將儘毀啊!
怎麼辦?
見司馬陽挺直身子堅持,阮日洪光嘿嘿一笑。
“小子,彆堅持了,凡是老夫讓誰跪,絕對沒有不跪的情況,給老夫跪。”
旁邊的拓拔羽嫻也是滿臉得意。
“西昏王,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你趕緊給我跪下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哼,拓拔羽嫻,你彆嘚瑟,總有一天,本王會讓你跪在我腳下的。”
司馬陽說道。
拓拔羽嫻赫然變色。
“這個情況還嘴硬,你給我跪。”
拓拔羽嫻向司馬陽的腿上踢去,蘇繡月抽出梅花劍削了過去。
見蘇繡月動手了,拓拔羽嫻彎眉一冷,拔出黑蠍劍欲與蘇繡月動手。
司馬陽急忙勸說蘇繡月:“你不是她對手,不要動手。”
蘇繡月自然知道不是拓拔羽嫻的對手,此時她心急如焚,怎麼扭轉現在的不利局勢呢?
對方最強的人是阮日洪光,如果能擊敗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