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武極殿的商嬌容,向文皇帝行了大禮。
文皇帝打量著商嬌容,此女個子高挑,姿色不俗。
可惜,身份低賤,隻是一名舞女。
文皇帝開口。
“朕自登基以來,日理萬機,沒想到今日會在朝會上,親自審訊一名舞女。朕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朕經常說,為人上者,教子必自幼嚴飭,嚴則愛,縱則害。昨夜發生的事情,實則是讓朕忍無可忍,若不假整治,上仿下效,糜爛之勢必將成風,最終危及社稷。”
諸位大臣低著頭,沒有人言語。
文皇帝步入正題。
“你是霓煙樓的舞女?”
“回皇上,民女確實是霓煙樓的。”商嬌容說。
“昨夜,你陪侍了九皇子司馬陽,可有此事?”
商嬌容扭頭看了司馬陽一眼,司馬陽內心沉沉的。
商嬌容會死咬他不放的,自己沾的這身毛想摘乾淨,並沒有那麼容易。
商嬌容彎身。
“民女確實是陪九皇子了,但是,卻沒有侍寢。”
商嬌容這番話說出來,最吃驚的是兩個人。
一是司馬陽,第二就是司馬武。
商嬌容竟然沒有死咬,這讓司馬陽、司馬武都感到非常的意外。
司馬武的臉色更是驟變,眼神越來越冷。
他想站出來提醒商嬌容一句,想好了再說。
此時形勢,又在朝堂上,司馬武自然不能站出來。
文皇帝眸子裡嚴肅的目光有些緩和。
“你說的是真的?”文皇帝問道。
“欺君之罪,那可是殺頭的罪,民女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民女,沒有和九爺同寢。”
司馬令神情有些慌張,剛才他可是篤定司馬陽玩了,現在商嬌容卻說沒有,這讓他怎麼向老皇帝交代。
“商嬌容,你和九弟相擁著進入房間,這可是我們都看到的,你竟然說沒有,你不說實話,你想好了再說。”
司馬令提醒道。
“六殿下,我們進了房間是不假,可不見得是同寢。”
“你,”司馬令無語。
商嬌容這女人竟然維護司馬陽,頓時懷疑是司馬陽用了特殊的手段,這才讓商嬌容不敢說實話的。
“商嬌容,這裡是朝堂,有皇上給你做主,你怕什麼,有話你就直說。”
司馬令再次提醒道。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我和九皇子,確實沒有。”
文皇帝道:“你莫不是受了司馬陽的威脅了吧?”
“皇上,九皇子並沒有威脅我,民女說的都是實情,若有一句假話,民女任憑皇上處置。”
“單憑你口說之語,恐怕是無法服眾的,你能拿出什麼證據嗎?”
司馬陽看了老皇帝一眼,老皇帝非要坐實自己和商嬌容什麼了,他到底安的什麼心啊?
看來,老皇帝還是打心眼裡不喜歡他這個老九。
想到這些,司馬陽有些心冷。
商嬌容沉默不語。
司馬武臉色不是很好看,眼睛一凜道:“皇上正問你話呢,不管你知道不知道,都要說話。”
商嬌容抿了抿嘴唇,最後鼓起勇氣道:“民女自己就是證據,民女還是女兒身,可以,可以驗身。”
商嬌容這番話說出來,文皇帝眼睛中的嚴肅之色少了更多。
“哦,驗身,你是不是女兒身,宮中的老媽子片刻都能驗出來,你絕不敢拿這個來胡說八道,看來你們沒有越過雷池。”
順利過關了,司馬陽暗自鬆了口氣。
同時,他內心也充滿了對商嬌容的疑惑。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