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十三扛著海青誌健步如飛,陳玄雷一直跟在後麵,直到看見鐵十三進了新西昏王府。
陳玄雷暗暗道了句,真沒想到,西昏王麾下會有這麼厲害的高手。
第二天,早朝很快結束。
文皇帝將幾位重臣和皇子叫到了南書房。
司馬武往司馬陽身邊湊了湊。
“九弟,是頭回來這裡吧?”
“還真是,這裡好幽靜啊!”
“這裡是父皇讀書休息的地方,當然要安靜了,奇怪了,父皇從來沒有在南書房接待過重臣皇子,今天是破例了,父皇有什麼急事嗎?”
司馬陽自然看的出來司馬武內心的小九九。
“二哥,你在星辰城遍布耳線,可否告知小弟?”
“九弟呀,話可不能亂說,二哥那有耳線,二哥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二哥還會問你嗎?”
司馬武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伸手拍了拍司馬陽的肩膀。
司馬陽暗道了句,你高興的太早了。
又見四周遍布大內侍衛,腰懸佩刀,威風凜凜。
讓人感覺到了最高權力中心的威嚴。
不時,文皇帝、太監總管高凡從南書房裡走了出來。
幾位重臣、太子、皇子欲行禮,被文皇帝攔住了。
“不必行禮了,將你們叫過來沒什麼事,就是想做個澄清。”
文皇帝扭頭看了眼,林天放急忙走了過來。
文皇帝道:“這位是誰,想必大家都很清楚,副統領林天放,將你昨晚的發現,簡單的說一遍吧。”
“是,皇上。昨天,我們接到密報,有人要殺了那個舞女商嬌容,殺人滅口。我們查到舞女商嬌容住在郊外的羊村,等我帶人趕到羊村時,商嬌容已不見了蹤跡,發現了六名殺手的屍體,從這些殺手的屍體上都搜出了西昏王府的腰牌。”
聽到西昏王府幾個字,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司馬陽。
公孫儀也在現場,他略有所思。
難道是司馬陽派人殺人滅口,這事情就鬨大了?
“老九,這事你怎麼說?”文皇帝問道。
“父皇,在殺手的身上搜出西昏王府的腰牌,這容易讓人聯想到,是兒臣殺人滅口,但兒臣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
“為什麼?”
“兒臣和這位青樓舞女根本沒有發生什麼,兒臣清者自清,完全沒有必要再去殺她,不到自招,自惹麻煩。”
“那你的意思是說,是有人陷害你了?”文皇帝反問。
“不錯,兒臣也得到了消息,有人要假冒我的屬下去殺了商嬌容,從而嫁禍兒臣,兒臣提前做了準備,那六名殺手是兒臣派的人所殺,還抓住了一名殺手。”
聽到抓住一名殺手,司馬武的心頭猛然一沉。
抓住誰了,不會是海青誌吧?
司馬陽彎身。
“兒臣請求,將那名殺手押進來,當場審訊,揪出幕後的主使,還兒臣清白。”
“那殺手叫什麼名字?”文皇帝問道。
“目前,隻知道他的名字叫海青誌,其餘信息,兒臣並不知道,兒臣隻是將他關押了,並沒有審訊,也未上刑。”
司馬陽之所以這樣做,自然是不想給文皇帝,給諸位大臣留下一個他刑訊逼供的嫌疑。
文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為了一個舞女,竟然動用殺手,殺人滅口,這舞女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呢?朕倒要看看這殺手到底是何方神聖?陳玄雷,你親自帶領大內侍衛,去將這名殺手押過來。”
“是。”陳玄雷領命而去。
司馬武表麵上鎮靜,內心像有個小鼓似的咚咚直跳。
海青誌,霓煙樓第一男殺手,這麼厲害的人,這麼容易就被抓了,簡直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