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馬陽說是兒戲,司馬陽武一臉不悅道:“九弟,你什麼意思,怎麼兒戲了?”
“對方殺了人,不將他立即抓起來,還讓他逍遙法外,那豈不是兒戲?”
司馬陽說道。
聽到九弟二字,拓拔羽肅驚道:“莫非你就是西昏王司馬陽?”
“哈,北涼太子,我在蠻州待了八年,和北涼打了八年的交道,你我竟然不認識,也是一大奇觀。”
拓拔羽肅笑道:“那是因為西昏王在蠻州沒有大的政績,沒有引起本太子的注意。”
司馬陽暗道,本王在蠻州所取得的政績,如果全給你亮出來,絕對會嚇死你。
“拓拔羽肅,你不必挖苦本王,現在不說蠻州的事,隻說眼下,世子拓拔哲打死我新國侍衛,怎麼著吧?”
“哈哈,西昏王,剛才本太子不是說了嗎,拓拔哲我先帶走,等我麵見了你們皇帝,也就是賠兩個錢的事。怎麼,西昏王不同意?”
“我自然不同意。”司馬陽說。
“嗬,太子和肅王都同意了,你不同意,你有那個資格嗎?你不同意,還想怎麼著?”
“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在我新國的地盤上殺了人,將人交給我新國處理,其他事就彆管了。”
拓拔羽肅冷道:“拓拔哲是我北涼使團的人,新國無權抓。”
“哼,這裡是新國的地盤,在新國殺了人,就沒有不敢抓的先例,太子哥,讓你的侍衛動手吧。”
司馬威的侍衛無不虎視著北涼大漢,隨時準備動手。
拓拔哲一臉的囂張,衝著司馬陽大吼。
“西昏王,你抓本世子一個試試,拳腳無眼,若再打死你們的人,那就是你們自找的。”
拓拔羽肅亦叫道:“北涼使團千裡迢迢來給新國皇帝祝壽,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司馬陽猛指拓拔羽肅。
“就你也配提待客之道?你安安生生給我父皇祝壽,新國自然會待你如客,你他媽的在新國殺人,還想著全身而退,當新國是什麼了,是你北涼的屬國嗎?將拓拔哲拿下。”
拓拔哲跳了出來,指著司馬陽大罵。
“西昏王,你在蠻州的時候,我就想會會你了。我就是在新國殺人了,你們能奈我何?今天,我倒要看看,新國怎麼拿住我這個北涼世子?”
拓拔哲的囂張跋扈讓周圍的新國人無不皺眉。
司馬陽嘴角劃過一道冷意。
“拓拔哲,新國不是你囂張的地方。”
突然,司馬陽一個轉身,拔出了身邊侍衛腰間的大刀,一個猛挺,直接刺進了拓拔哲的肚子裡。
嗤!司馬陽一個閃身將長刀拔了出來,拓拔哲口中發出一聲悶哼,倒在地上,頓時斃命。
這突然的變故讓周圍一片震愕!
拓拔羽肅退後兩步,驚愕的無以複加。
司馬威、司馬武也是驚詫萬分。
司馬陽突然弄這一出,真是讓他們毫無心理準備。
雅間裡的文皇帝神色也是一震。
老九司馬陽竟然一刀將拓拔哲殺了,出手好狠。
拓拔羽肅顫抖不停的手指著司馬陽。“司馬陽,你竟然敢當場殺了北涼世子,你好大的膽子。”
司馬陽在拓拔哲屍體上踹了一下。
“此賊,當場殺死我大新侍衛,在場的人都是見證者,不知悔改就罷了,竟然口出狂言侮辱大新,以為大新是軟柿子,隨便捏嗎?
還有,殺人者償命,自古就是真理,就算此賊是北涼世子,北涼使團的人也不行。不殺他,不足以彰顯大新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