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太子拓拔羽肅的提議,現場,太子司馬威、文皇帝臉色難看,其餘的皇子們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太子司馬威要丟人了。
司馬陽麵無表情的看著拓拔羽肅。
羞辱新國太子,那就等於是羞辱新國本身啊!
拓拔羽肅衝著司馬威淡淡笑了笑。
“在北涼的時候我就聽說了,新國太子有好幾位東宮師父,為了將太子殿下培養出來,各式各樣的技藝無不傾囊相授,想必樂曲也在授課之中吧。太子,現場作曲一首,為你父皇祝壽如何?”
此時的司馬威有些騎虎難下。
他雖然懂些曲樂,但是現場作出曲來,還要填詞,很明顯,他根本做不到。
如果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做不到,不僅僅是他這個太子丟臉,也是給新國丟臉,給文皇帝丟臉。
老皇帝會怎麼看他這個太子呢?
文皇帝對他這個培養了幾十年的太子了解的很透徹,也知道他沒有那個本事。
可是,若他這個當皇帝的為太子求情,顏麵何在?
文皇帝的眼神在眾位皇子臉上飄過,如果此時有一位皇子,能夠主動站出來替太子解圍,那就好了。
見司馬威不說話,司馬武故裝好人,假意提醒道:“太子哥,父皇還有北涼太子都等著你說話呢。”
司馬威反應過來,當即彎身回稟。
“父皇,兒臣可以作曲,但是需要些時間。”
蕭雲心笑道:“我家太子不到半個時辰就做出來了,給太子一個時辰的時間總夠吧,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太長了,壽宴都結束了,這還祝哪門子的壽呢。”
拓拔羽肅已經看出來了,新國太子司馬威根本作不出來。
就憑這點,也算羞辱了新國。
那還不夠,所有的新國皇子都在羞辱之列。
對文皇帝說道:“皇上,我知道,短時間內讓太子作曲出來,確實有點強人所難。皇上的眾多皇子們都可以參與,兄弟齊心,其力斷金,總能做出來吧。”
文皇帝尷尬的笑了笑。
心中暗罵了句,拓拔羽肅這小子真會找事。
其他皇子幾斤幾兩,朕也清楚,恐怕都作不出來。
怎麼收這個場子呢?
拓拔羽肅眼神落在司馬武身上。
“肅王殿下,我在北涼的時候就聽說,在新國的皇子當中,你才藝最為出眾了,何不當場作一曲呢?”
司馬武眼睛裡劃過些許尷尬。
“北涼太子真會說笑,我哪懂的作曲啊,不然的話,早就站出來了。”
司馬陽一直暗中觀察著文皇帝,隻見文皇帝的臉色很難看。
也知道其中原因。
除了拓拔羽肅借題發難,拓拔羽肅說的那句話,司馬武在新國皇子中最為優秀,很明顯有挑撥離間之嫌。
迎合聖意,不能再讓拓拔羽肅這麼囂張下去了。
司馬陽往外走了幾步。
“北涼太子,你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對,本王得反駁一下,我父皇膝下九位皇子,當屬我太子哥最為有才了。”
聽到司馬陽所說的內容,司馬武暗暗責罵自己。
我剛才應該極力反駁拓拔羽肅的。
司馬威則向司馬陽拋過去個充滿感激的眼神。
文皇帝微微點頭,以示讚許。
拓拔羽肅笑道:“新國確實太子最為有才,可為什麼現場不能作曲一首呢?”
“我太子哥不是作不出來,而是需要時間,短時間內弄一首曲子出來,那就是粗製濫造。”
聞言,拓拔羽肅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