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弄不明白,拓拔羽嫻為什麼會這麼說?
這番話說出來,父皇就沒有理由再處罰自己了。
此時最為憤怒的是拓拔羽肅。
“羽嫻,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哥,我知道啊,我現在很清醒。”
“清醒什麼,簡直是胡說八道。哥讓你再說一遍,哥問你,司馬陽到底有沒有輕薄你?不要害怕,有什麼就說什麼,哥給你做主。”
“哥,我剛才已經說了,是剛才我酒勁上來了,差些暈倒,是西昏王扶住了我,斷沒有輕薄之舉。”
“你,”拓拔羽肅眯眯眼睛,裡麵的怒色清晰可見。
司馬陽則向拓拔羽嫻拋過去個感激的眼神。
司馬武忍不住暗罵了句,拓拔羽嫻竟然替司馬陽說話,這是不是見了鬼了?
文皇帝正愁怎麼處置司馬陽呢,拓拔羽嫻的話正好給了文皇帝台階下。
“羽肅太子,現在事情已經弄清楚了,老九西昏王和金石公主之間就是誤會,朕就說嘛,我家老九品行端正,怎麼可能做出輕薄之舉呢。再說,金石公主冰清玉潔,武功高強,斷然也不會給其他人輕薄的機會,此事到此為止吧。”
拓拔羽嫻沒有死咬司馬陽,拓拔羽肅也知道,若他再揪著不放,那就是無理取鬨了。
拓拔羽肅嗬嗬笑了笑。
“剛才我們看到的情景確實是容易讓人誤會,還好澄清了,我妹妹沒有被輕薄,我這個當哥哥的巴不得呢。皇上,我們告辭了。”
“太子,和你的幾個弟弟,繼續送羽肅太子出宮。”
“是。”司馬威領命。
司馬陽真想拉住拓拔羽嫻問一下,為何突然之間反水?
拓拔羽嫻等人已經走遠了。
自己這是算欠拓拔羽嫻一個人情。
文皇帝回頭看了司馬陽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在眾人的簇擁下離去。
皇太後、萬貴妃等人臉上無不充斥著失望之色。
苑婉瑩笑道“我就說嘛,人家北涼金石國色天香,冰冷高傲,就算是讓人輕薄,人家也會找對等的,自然輪不到九叔。”
司馬陽道“二嫂,你還是看好二哥吧,他身邊有個女人叫陸碧瑤,那女人,不管是模樣、身材、智謀、心機都甩你十條街,小心你的王妃之位不保。”
聞言,苑婉瑩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司馬武身邊的陸碧確實長的十分的妖豔,而且足智多謀,苑婉瑩多少對她有點防備。
現在經司馬陽這麼一說,陸碧瑤的戒心更濃了。
“哼,九叔,你不必在這裡危言聳聽,沒有人能搶的我的王妃之位。”
“但願。”司馬陽笑道,那個陸碧瑤是千城閣的大弟子,足智多謀,司馬陽懷疑,司馬武做的很多壞事,都是此女在背後出謀劃策的。
苑婉瑩此女也不是省油的燈,讓她找陸碧瑤一些麻煩,那也是司馬陽樂意看到的。
不時,整個禦花園隻剩下司馬陽、蘇繡月和司馬雪三人。
司馬雪拉住了司馬陽的衣袖。
“老弟,你和拓拔羽嫻到底怎麼回事,你有沒有什麼人家?”
“我的親姐姐啊,人家拓拔羽嫻都說沒有了,你還這般問,這麼不相信你弟弟嗎?”
司馬雪反應過來,對呀,我還這樣問做什麼?
“我當然相信你了,拓拔羽嫻那女人一直想陷害你,她找準一切機會陷害你。”
司馬雪說,突然想到拓拔羽嫻矢口否認司馬陽非禮她。
好像也沒陷害。
這到底怎麼回事?
司馬雪又握住了蘇繡月的手。
“弟妹,拓拔羽嫻都說沒有了,那肯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