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雪沿著樓梯走到了二樓,見拓拔羽鞮還站在窗台前,玉指指著他。
“你給我道歉。”
“吆,這不是新國景華公主嗎,你這氣勢洶洶的上來就讓人道歉,你讓誰道歉呢?”
“拓拔羽鞮,你裝傻是不是,當然是讓你道歉了。”
“為何要讓我道歉?”
“你說呢,剛才往樓下潑水,差些潑本公主一身。”
“哈哈,景華公主,這二樓這麼多茶客呢,你怎麼就知道是我潑的茶水,你看到是我潑了嗎?”
司馬雪的神情怔了怔,眼神在四周轉了圈,整個大廳,靠窗的客人有七八桌呢。
不會是彆人潑的吧?
喝茶的都是星辰城的富戶、文人們,他們自然也認得司馬雪。
公主駕到,他們紛紛站起來問好行禮。
司馬雪意識到,就憑這個,這些人也不敢拿茶水潑自己這個公主。
絕對是拓拔羽鞮做的。
“哼,拓拔羽鞮,敢做不敢當,你還是個男人嗎?覺著自己還是個男人的話,你就老老實實給我承認。”
“哈哈,景華公主,你不必用激將法,剛才杯中茶水涼了,潑了出去,這有什麼不對嗎?”
“誰讓你往窗外潑水了,還差些潑到我身上,不,已經濺到我身上了,立即道歉。若是不道歉,我就打到你道歉。”
“我是不可能道歉的,那就請公主動手吧。”
司馬雪眯了眯眼神,伸手向拓拔羽鞮抓去,拓拔羽鞮反手握住了司馬雪的手臂。
竟然被一個男人握住了手臂,司馬雪是又氣又怒,冷冷道“立即放開我。”
“哈哈,景華公主,有本事,你自己掙脫唄。”
司馬雪分出另一隻手來打,又被拓拔羽鞮握住了。
司馬雪又抬腿猛踢,竟被拓拔羽鞮夾住了。
司馬雪又羞又怒。
“拓拔羽鞮,你真無恥,放開我。”
“哈哈哈,我的公主,你可能還不知道,落在我手裡的女人,我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你,真無恥。”
司馬雪雙手、右腿都被拓拔羽鞮固定住了,根本掙脫不了。
旁邊的拓拔羽嫻一副悠閒看熱鬨的樣子,她慢慢的喝著茶。
司馬雪想要逃過我弟弟的手掌心,她還嫩些。
但司馬雪畢竟是一國的公主,老弟這麼調戲,好像有些過分。
忽然想到,司馬陽對自己的調戲更過分。
如今我弟弟以同樣手段對付他姐姐,著叫以其人之道治其人身。
拓拔羽鞮低頭在司馬雪秀發上聞了聞。
“哈,景華公主,不知道用何物洗的秀發,怎麼香味如此濃烈?”
“你管的著嗎,再敢做那些動作,當街調戲新國公主,按律當斬。”
“哈哈哈,你是不是搞笑,我是北涼皇子,你們新國的律例根本管不著我。”
說著話的拓拔羽鞮,還在司馬雪的秀發上摸了下。
司馬雪怒不可遏。
但也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放在了拓拔羽鞮的肩膀上。
“新國公主地位崇高,是能被你這般輕薄的嗎?”
拓拔羽鞮扭過頭來,隻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立在麵前,剛欲罵男子多管閒事,肩膀上突然傳來鐵鉗般的握力。
拓拔羽鞮吃疼,不得已撒開了司馬雪。
出手相助司馬雪的人,正是大內侍衛統領陳玄雷。
司馬雪自然認得。
“陳統領,謝謝你出手相助,我要好好教訓這個登徒子。”
拓拔羽鞮好戰,聽到陳玄雷大內侍衛統領的身份,他眼睛一亮。
“原來是新國的侍衛統領出手,那就有資格,我早想和大統領較量較量了。”
司馬雪長拳已打了過來,拓拔羽鞮的武功要遠高於司馬雪,反手將司馬雪逼了回去。
陳玄雷雙手托在司馬雪的肩膀上,扶住了她。
感受到陳玄雷大手上的溫度,司馬雪臉色微微一紅,道了聲“謝謝。”
“公主不必謝,請公主退下,讓卑職來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北涼皇子。”
陳玄雷和拓拔羽鞮動手。
兩人拳對拳的互相攻擊。
陳玄雷拳法剛猛有勁,相反,拓拔羽鞮的拳法則顯得有點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