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瑞園。
當拓拔羽嫻出現時,隻見大批的天武軍將澤瑞園圍的水泄不通。
司馬陽、拓拔羽肅站在門口。
“西昏王,你說是本太子讓人劫了刑部的大牢,你有何證據呢?”
“拓拔羽鞮是你的弟弟,彆人誰會去營救?還有,劫刑部大牢,這需要高手中的高手方才能做到,想必,隻有北涼太子麾下才有這樣的人才吧。”
“哈,西昏王,你算是說對了,本太子麾下確實是有這樣的人,但本太子卻不屑這麼做。本太子完全可以經過正常的交涉,就能讓小弟安全出來,劫獄風險太大,一旦失敗,得不償失。
我知道,西昏王不會相信我說的話,認定就是我救了羽鞮,我身後就是澤瑞園,西昏王帶了這麼多人過來,可以進去搜。”
司馬陽自然知道,拓拔羽鞮肯定不在這澤瑞園。
突然,拓拔羽肅赫然變色。
“西昏王,我弟弟是關在你們新國的刑部大牢裡,現在人突然被你們弄丟了,我還正想給你們要人呢,你們卻主動找上門來了。我限你們一個時辰內,將我弟弟安全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定要去見新國皇帝,討個說法。”
特麼的。
拓拔羽肅竟然反客為主,質問起他來了,這讓司馬陽很惱火。
冷光在拓拔羽肅身上肆虐。
“好,好,北涼太子不愧是能做上太子的人,這手段也太毒辣了。拓拔羽鞮被劫獄了,他人應該還在星辰城吧,若再被我抓住,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撤!”
司馬陽轉身往回走去,忽見拓拔羽嫻立在路邊。
司馬陽也未與拓拔羽嫻說話,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拓拔羽肅一臉鄙夷。
“西昏王在我的眼睛裡,他不過就是個小屁孩,竟然敢和我鬥,他根本不配。”
拓拔羽嫻走到拓拔羽肅麵前。
“哥,是不是你做的,羽鞮呢?”
拓拔羽肅臉色一沉。
“羽嫻,你說話口氣如此強硬,怎麼,你這是在審問哥哥嗎?”
“不敢,我隻是擔心羽鞮的安危,想知道他目前所在。”
“羽鞮在什麼地方,你應該去問司馬陽,去向司馬陽要人。劫獄,這不過是司馬陽演的苦肉計罷了,隨我去皇宮,向文皇帝要人。”
新國皇宮,養心殿。
文皇帝坐在了龍椅上,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堂堂的刑部竟然被人劫了,簡直是奇恥大辱。
更可甚者,拓拔羽肅竟然來向他這個皇帝要人。
還要他這個皇帝定下保證,一個時辰內,見到拓拔羽鞮本人。
新國,簡直是被拓拔羽肅騎在脖子上拉屎了。
這時,外麵傳來大量的腳步聲,文皇帝身邊的幾位重臣,皇子,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其中也有司馬陽。
是他下令將拓拔羽鞮關押在刑部大牢的,如今刑部大牢被人劫了,這很明顯了,他負主要責任。
一會,逃不掉被文皇帝大罵一頓。
司馬武自然也知道了刑部大牢被劫之事,這簡直是破天荒的大事。
哈哈哈,司馬陽,你終於也有翻船的一天。
幾位重臣,皇子站定。
啪!
文皇帝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苑信被殺之事還未查明白,刑部的大牢又被人劫了。一個發生在大新的皇宮,一個發生在大新的刑律重地,簡直是將大新的臉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大新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太子環視四周,出了這麼嚴重的事情,他這個太子難辭其咎。
“父皇,苑信一案正在查。如今刑部又發生了案子,兒臣願意一並查了,必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破案。”
司馬陽也走了出來。
“刑部被劫,拓拔羽鞮被救走,無疑是直接打兒臣的臉,兒臣保證,必查明真相,將拓拔羽鞮重新抓捕歸案。”
“和苑信案一樣,限你們五天之內完成。”文皇帝下令。
“是,”司馬威、司馬陽同時說道。
司馬陽又啟稟道“父皇,拓拔羽鞮正在想方設法的離開新國,兒臣建議將拓拔羽鞮的畫像下發各州縣,嚴加盤查。”
“準。”文皇帝毫不猶豫說道,調戲他最心愛的女兒司馬雪,這可以說是犯了文皇帝的逆鱗。
劫獄刑部大牢,那更得嚴重挑戰文皇帝的底線,這比謀反的罪名還要嚴重。
不管劫獄之人是誰,抓住,都得殺了。
新國太子府。
司馬威滿臉的惆悵。
“九弟呀,苑信之死凶手尚且毫無眉目,如今再加上刑部出的事情,可以說是焦頭爛額,你我該怎麼辦?”
“大哥,我懷疑這兩件事情都是北涼太子拓拔羽肅所為,經常跟在他身邊的那一男一女兩名護衛的嫌疑最大,我已經派人監視他們,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
司馬陽所派監視之人,就是李恒之。
直到後半夜,隻見兩個從裡麵走了出來。
正是封狼和蕭雲心。
兩人沿著朱雀大街向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