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眼睛裡充滿了對蘇繡月的讚賞。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吳家廟的?”
“其中原因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的,等有空了我再給你說。既然吳家廟是進入大山,通往草原的必經之路,北涼人很可能就藏在那裡,等把蕭雲心救了,他們就從吳家廟撤退。”
司馬陽點了點頭。
“王妃的分析很有可能,左衡,讓你麾下的天武軍集合待命吧,我們馬上去吳家廟。另外,你將吳家廟附近的地形圖給我拿過來一份來。”
“是,屬下馬上照做。”左衡說,轉身離去。
“我姐姐怎麼樣了?”司馬陽問道。
“姐姐心情不是很好,她內心充滿了擔憂,想的太多了。”蘇繡月回道。
“擔憂什麼呢?”
“拓拔羽鞮給她下了那種藥,姐姐倒在了陳統領的懷裡,當時肯定是醜態畢露了,這就是姐姐的擔心,她一直說,她在陳統領麵前丟人丟大了,身為女人,她沒臉見人了。”
“我姐姐也是的,就算有點醜態,那也是藥物的作用,陳玄雷不會笑話她的。”
“我也是這麼勸說姐姐的,但是姐姐還是憂慮重重,我看出來了,姐姐非常在意陳統領對她的看法。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姐姐對陳統領有意思。”
司馬陽淡淡笑了笑。
“陳玄雷,大內侍衛統領,英俊高大,氣宇軒昂,又是我父皇身邊的紅人,是女人見了他都迷糊。”
“彆說的那麼絕對啊,是女人,你的意思是把所有的女人都包括了,也包括我。”
“我隻是說的稍微誇張了點,來說明陳玄雷的優秀。其實,就陳玄雷的氣質和本事,我覺著他很有資格成為一名駙馬,我姐姐是我父皇最寵愛的女兒,人長的也是花容月貌,和陳玄雷是絕配。”
“可是我聽說,陳玄雷好像沒有父母。”蘇繡月提醒道,間接的意思是說,陳玄雷的家世不行。
“你還不知道,陳玄雷的父親是我父皇的心腹,當年為保我父皇登基,力戰而死,在我父皇心裡地位很重。這就是家世,比所有家世都顯赫,況且,他姑姑是當今皇後。”
“陳玄雷叫皇上姑父,又娶了皇上的女兒,這,輩分是不是有點亂啊?”
“陳玄雷和我姐姐沒有一點血緣關係,這門親事可行,等見了陳玄雷,我給他說。”
司馬陽之所以撮合陳玄雷和司馬雪,自然還有更深層次的遠慮。
若陳玄雷和司馬雪真成了,那陳玄雷就是他司馬陽的姐夫了。
將這位掌握著大內禁軍的侍衛統領拉過來,其在關鍵時刻起到的作用將是不可估量的。
就在這時,李忠來報。
“殿下,大內陳統領在府外等候。”
“記住,以後陳統領來了,直接領進府裡來,不用在外麵等候。”
司馬陽吩咐,又對蘇繡月道“我剛想做媒人,這不,機會就來了,我去見見陳玄雷。”
王府,客廳。
陳玄雷直接道明了來意。
“西昏王殿下,皇上令卑職協助太子殿下和您破苑信被殺一案,特意過來聽候差遣來了。”
“陳統領來的正是時候,我已經鎖定了北涼太子拓拔羽肅的藏身之地,正準備去抓他呢,你也知道北涼人的厲害,請陳統領助我一臂之力。”
陳玄雷抱拳。
“西昏王殿下萬不可用請字,卑職擔當不起,拓拔羽鞮欺負公主,還被人劫獄跑了,我必抓他歸案。”
“好,有陳統領相助,這次必能大獲全勝。陳統領,我姐姐心情不好,等這件事結束了,你去看看我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