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日洪光武功極其高強,司馬陽深知,想要抓住這阮老頭,並非一件簡單的事。
“如何抓住阮老頭,你有法子嗎?”司馬陽問蘇繡月。
“對付阮老頭,你還直接用你的火器唄,你那火器到底是什麼?”
蘇繡月問道,司馬陽所用的火器,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其實就是一種暗器,用火石摧動的。行啦,你回去吧,我準備去抓阮日洪光那老賊了。”
“李恒之,你跟著王爺同去。”蘇繡月吩咐。
司馬陽、李恒之往皇宮走去,邊走,司馬陽便想著阮日洪光的可能藏身之地。
新國的太醫院規模很大,下轄十三個科,大方脈、小方脈、婦人科、針灸科等。
其中有禦醫學堂、生藥庫、惠民藥房等主體建築十餘座。
生藥庫?
司馬陽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阮日洪光這老頭,極有可能就藏在這生藥庫。
生藥庫規模非常的大,裡麵聚集著全國各地所產的上好藥材,一排排貨架,一包包藥材,很適合人躲藏。
司馬陽準備先去見陳玄雷,讓他調集大內侍衛,先將生藥庫圍起來。
很快見到了陳玄雷,聽到殺害苑信的凶手就藏在生藥庫,陳玄雷後背微微冒汗。
他是大內侍衛統領,皇宮的安保都歸他管轄,現在,這個凶手阮日洪光,他不但在皇宮殺人,還堂而皇之的躲在皇宮的太醫院,那簡直是框框打他這個侍衛統領的臉。
“西昏王殿下,我立即調集大內侍衛三百人,將生藥庫圍住。”
大時,大批的侍衛開進了太醫院。
眾太醫嚇的瑟瑟發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太醫院院使陳懸壺小心翼翼的看著司馬陽。
“西昏王殿下,發生什麼事情?”
“生藥庫有什麼異常沒有,有沒有歹人進入?”
“能進入生藥庫的,隻有太醫院的禦醫和差役,並沒有歹人進入。”
司馬陽沒有再搭理陳懸壺,往太醫院生藥庫門前走了走。
“阮日洪光,江南第一高手,我知道你在裡麵,就彆藏著掖著做縮頭烏龜了,出來吧。”
司馬陽話音剛落,從生藥庫的屋門內飛出幾包藥材來,徑直砸向了司馬陽。
五名侍衛衝到司馬陽麵前,雙手阻擋飛出的藥材包。
雙手剛接住藥材包,五名侍衛就被砸飛了出去。
陳玄雷看出了危險。
“聽著,對方是絕頂高手,不可輕易接,要躲開。”
哈哈哈哈……
生藥庫裡傳來大笑的聲音,聲如洪鐘。
聽到阮日洪光的笑聲,司馬陽暗暗叫苦,很明顯了,阮日洪光這老頭,他傷勢已經好了。
“老夫的傷就差最後幾天就痊愈了,還是被司馬陽你發現了,司馬陽,你絕對沒有想到我會藏在你家裡吧?”
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從生藥庫裡飛了出去,落在了太醫院中間的假山上。
正是白發飄飄的江南第一高手,阮日洪光。
陳懸壺大驚失色。
“此人是誰,怎麼會在生藥庫?”
司馬陽哼了聲。
“陳院使,如果按時間推算的話,這老頭至少在生藥庫住了兩個月,他在這裡療傷,用了你們不少藥材,你們沒有發現一點端倪嗎?”
陳懸壺臉上的驚訝之色變成了驚愕。
“兩個月,這怎麼可能呢,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
阮日洪光又大笑起來,神情自傲。
“西昏王,要不是老夫臨時起意給你下點絆子,老夫我就是在這裡住一年,你們也發現不了我。”
阮日洪光做了兩下擴胸運動。
“司馬陽,你的暗器果然厲害,要不是老夫我有強大的內力護體,再加上大新皇宮太醫院上等的瘡傷藥,老夫估計挺不過去。現在,老夫身體已無大礙,新國皇宮,上千大內侍衛,簡直都是擺設,哈哈哈。”
被阮日洪光嘲笑,陳玄雷自然氣不過。
“老頭,我看你這是囂張過頭了吧,我這就將你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