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裝作很靦腆的樣子。
“鎮國王殿下,你好直接啊!”
“本王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薄姑娘意下如何?”
“能服侍鎮國王是小女的榮幸。”
白潤申見狀,急忙起身。
“鎮國王殿下早些休息,我等告辭了。”
白潤申帶著商人和幾名舞女離去,大帳裡隻剩下司馬陽和薄荷。
李恒之在帳外守護,他回頭看了看,鎮國王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管不住自己?
大帳內,司馬陽伸手抓住了薄荷的水袖。
猛然往後拽了下,薄荷身子旋轉著,最後倒在了司馬陽的懷裡。
司馬陽的手放在薄荷的小蠻腰上。
薄荷笑看著司馬陽。
“鎮國王,你怎麼這麼心急呢?”
“你不是廢話嗎,現在不急,什麼時候急?”
手在薄荷的細腰上用力,薄荷順勢倒在床上。
司馬陽在薄荷下巴上捏了下。
“薄美人,你真是美爆了,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司馬陽撩開薄荷的衣衫,欲再解開衛衣,薄荷的玉手沿著司馬陽背部往上移動,最後放在司馬陽的脖子上。
突然,司馬陽一個翻身,握住了薄荷的手臂。
低頭凝視著薄荷。
“薄荷姑娘,除了歌舞,莫不還會醫術,為何手中還拿著個細針,怎麼,還想給本王針灸嗎?”
薄荷手中的銀針自然不是想給司馬陽針灸用的,而是她的殺人暗器。
薄荷暗暗的心驚,這個昏王怎麼發現的?
衝著司馬陽笑了笑。
“鎮國王,你算是說對了,小女確實想給殿下針治下。”
“此時給本王針治下,怎麼,針治後能讓本王久立不倒嗎?”
“能讓殿下永遠立不起來。”薄荷突然起身出招,手中銀針閃電般的向司馬陽脖子中紮去。
薄荷眼睛中充滿了自信,這次,必能解決司馬陽。
突然,薄荷隻覺手腕上緊了下,接著便傳來鐵鉗般的握力,手中銀針也掉落了下去。
薄荷滿臉的震愕。
剛想變招,胸膛上便狠狠的挨了一掌,身子撞在中軍大帳的柱子上。
薄荷震驚了。
猛然抬起頭。
“司馬陽,你武功這麼強?”
“這還叫強嗎,是你太弱了。”
薄荷旁邊就是司馬陽的臥榻,那把四海八荒長劍就放在上麵。
薄荷猛然抓在手裡,將四海八荒寶劍抽了出來,劍指司馬陽。
“哼哼,司馬陽,你竟然讓我拿到寶劍,你完了。”
薄荷出劍,空氣中立即顯出三道劍影來。
司馬陽立即認出了薄荷的套路。
“你這個劍法和陸碧瑤所用劍法相似,看來你是千城閣的人,是陸碧瑤派你來殺我的吧?”
“是我自己要殺你,受死吧,昏王。”
薄荷縱躍到司馬陽的身邊,劍式剛剛展開,司馬陽反手將四海八荒長劍奪了過來,又在薄荷的胸膛上擊了掌。
司馬陽的動作如流水行雲,一氣嗬成。
薄荷再次倒在地上。
這才真正意識到,她絕非司馬陽的對手。
司馬陽暗暗得意。
儒首這位宗師級彆的高手所教的縹緲南式神步,果然是厲害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