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知道,那一幕,總有一天會發生的。
拓拔羽嫻肯定會為拓拔羽肅報仇,從而再次將刀劍對準自己。
哎。
司馬陽暗自歎了口氣。
我們真不該認識。
心中思慮著,腳下也未停,邁步走到那隻死去的黃喉貂麵前。
此時已經被分成了兩半。
體內流出的是黑血,地麵上的石頭都被腐蝕了。
司馬陽暗暗心驚。
這隻黃喉貂身體裡含有劇毒,要是被它咬一口,必死無疑。
剛才真是太懸了。
李恒之道“這是隻黃喉貂,隻有一隻就這麼厲害了,如果拓拔羽肅有幾百隻,這可如何是好?”
“那後果確實很嚴重,期待著北涼沒有吧。至今本王還弄不明白,這隻黃喉貂怎麼就認準本王了?必須弄明白其中原理,才能對症下藥。”
李恒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殿下,在豐城時,那個曾靠近你坐騎的神秘高手,定是他搞的鬼。”
司馬陽拍了拍額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本王身上肯定是沾染了某種東西,這黃喉貂一聞到這個味道就會瘋狂攻擊。媽的,北涼人真陰啊!”
又想起那個神秘的紅衣僧人,司馬陽的眼神越來越冷。
紅衣僧人很明顯是北涼國師僧格脫脫的人。
是僧格脫脫授意要殺我的。
這位神秘的北涼國師不會現身東北吧?
那樣的話,麻煩可就大了。
司馬陽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東北的局勢會越來越亂。
“白氏兄弟,咱們這邊傷亡如何?”司馬陽問道。
“稟鎮國王,天武軍傷亡六十餘人,衍杆司傷亡十一人。”
“傷亡不小啊,”司馬陽長歎了口氣,又下令“好生安葬這些勇士,本王要親自祭拜他們。”
一個時辰後,司馬陽等人離開了山澗。
這時,兩名僧人縱躍而來,正是朱巴和雲台。
他們將黃喉貂的屍體小心翼翼的裝了起來,迅速的離開。
狗熊嶺,北涼騎兵駐地。
拓拔羽肅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茫然。
一再敗在司馬陽手裡,他內心充滿不甘,屈辱。
這時,曼羅伽走了進來。
“太子,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何必這麼愁眉不展呢?”一進大帳,曼羅伽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