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月來,我沒有收拾你,你是越來越飄了,想讓我收拾你,是不是?”
“蘇繡月,你跳扇子舞時,那濃濃的江南風,多麼的溫柔似水啊,彆總是這麼橫。”
“我橫,也是你逼的。你若安分點,我也不會那樣對你。”
“好吧,我有幾件事要問你。”司馬陽說,將身子往一邊挪了挪。
“我也有幾件事情要問你。”蘇繡月說。
司馬陽向蘇繡月伸手示意:“你先問。”
“那我先問了,你怎麼會對對子,還會做詩呢?”
司馬陽笑了笑。
“身為皇家皇子,我會這些,難道不正常嗎?”
“可是你是天下第一荒唐啊!”
“我是第一荒唐不假,但不代表我是第一傻子,誰說荒唐就不能對對子,做詩了。”
蘇繡月往司馬陽身邊湊了湊,司馬陽急忙擺手:“馬車這麼大,你,滾遠點。”
“神經病。”蘇繡月沒好氣的往後靠了靠,看著司馬陽:“其實,你一點也不荒唐,對不對?”
“你哪看出我不荒唐了,我若是不荒唐,就不會被趕出星辰城,趕到這裡來了,
更不會被封為西昏王。自古以來,那個王爺封號裡有昏呢?這是很大的羞辱。”
“那還不是你自找的,你可以完全不昏,可以偏偏做事那麼昏。你是不是以昏當做你的偽裝啊?”
司馬陽篤定:“我昏就是昏,還用的著偽裝嗎?”
也知道,蘇繡月是絕頂聰明的女人,她很快就會揭開自己的偽裝的。
“還有彆的事要問嗎?”司馬陽笑道。
“沒了,也沒有必要問了,因為就算我問了,你也不說。”
“那我問你。”
“你問我什麼?”
“你從小學習詩詞嗎?”
蘇繡月點了點頭:“我哥是吳國四皇子,教他的老師是吳國的博學大儒黃三熹,我跟著上課了。”
“奧,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作詩的水平那麼高呢。”
“還行吧。”蘇繡月淡淡說道。
“哈哈,還行吧,這三個字聽著非常的謙虛,其實是天下最高傲的三個字,我甚至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了目中無人的影子。蘇繡月,我能考考你嗎?”
蘇繡月坐直了身子,不解的問道:“你考我什麼?”
“看看你做詩的水平有多麼的還行吧,這樣吧,你仔細的看看我,然後以我的相貌做詩一首,如何?”
“不用仔細看,你長的什麼樣,難道我心裡沒數嗎,這首詩送給你。”
蘇繡月輕咳了聲,道:“目如空洞凹,唇似煙囪凸,鐘愛招搖市,人多你越醜。”
司馬陽……
指了指蘇繡月:“他媽的,你把我描寫的也太醜了吧,尤其是最後兩句,還諷刺本皇子喜歡招搖過市,
走在大街上和人相比,顯得更醜了。奶奶的,真沒想到,你還會對比。”
蘇繡月狡黠的笑了笑。
“事實就是如此,難道我做的不對嗎?”
“對個屁,你等著,我也做首詩說說你的相貌,絕對是你的真實寫照。”
司馬陽凝視著蘇繡月,冥思了一會,最後擺手道:“算了,你的臉已經無可救藥了,不用做了。”
“你……,你的臉才無可救藥呢。”
蘇繡月說,這句話,比她做的諷刺司馬陽相貌醜的詩句殺傷力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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