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娘是做什麼的啊?”司馬陽問。
“我師娘命不怎麼好,年輕的時候,曾是百花坊的花魁,後來和我師父好了。”
百花坊花魁。
司馬陽終於知道蘇繡月為什麼會踩背了。
笑了笑道:“你師娘還教你彆的嗎?”
“唱曲,跳舞,包括我在秦香樓跳的扇舞,都是我師娘教的,她會很多舞種。”
“哦,怪不得你舞跳的這麼好,原來師娘是花魁。那她教你彆的沒有?”
“彆的什麼?”
“譬如說,結婚後,怎麼做好女人和伺候男人?”
“沒有。”蘇繡月腳上加大力氣,司馬陽骨頭咯咯直響。
……
第二天清晨。
蘇繡月睜開眼睛來,忽見身旁的司馬陽不見了蹤影。
她很好奇。
平時的時候都是她先起床的。
蘇繡月急忙起床洗漱,簡單將頭發梳了下,走出了重陽宮。
隻見司馬陽和李恒之站在落花亭,不知道說著什麼。
蘇繡月走了過去,李恒之微微彎身。
“見過王妃。”
“奧,李統領,不必這麼客氣,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啟稟王妃,拓拔雄準備好銀兩已經在城外的落雲亭等候了,屬下特來稟報。”
蘇繡月希望早點將拓拔雄的妃子送回去,好解決紛爭。
“夜長夢多,那趕快送她們出城吧。”蘇繡月說。
司馬陽一向是玉骨扇不離身,輕輕的在手上拍打著,說道:“以我對拓拔雄的了解,他不會輕易給銀子的,肯定會使詐,李恒之。”
“屬下在。”李恒之彎身。
“點齊王府最能打的人手,一旦有變,下手絕不可手軟。”
“是。敢問殿下,我們帶多少人過去呢?”
“拓跋雄說隻準帶三十個人,那我們就去三十個吧。”
蘇繡月急忙擺了擺手:“你怎麼這麼老實呢,我敢保證,拓跋雄絕對不會隻帶三十個人。”
“本皇子知道,但是拓跋雄可以小人,本皇子不能小人啊,本皇子做事光明磊落。”
司馬陽嘴角劃過一道狡黠,不過一閃而過。
蘇繡月白了司馬陽一眼:
“也不見你有多麼的光明磊落,你是不是在裝,你可是說過,陰險是你的代名詞的,這次為什麼不陰險了?”
“此一時彼一時嘛,你說我裝,那我就是裝吧。”司馬陽笑道。
說罷,擺了擺手,令道:“將拓跋雄的老婆都帶過來。”
不時,隻見全副鎧甲的齊一坤、趙康年等王府侍衛,押著三名女子走了過來。
那女子正是拓拔雄的正室蕭雲芹。
她一臉囂張,冷冷的盯著司馬陽。
“西昏王,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敢擄掠我。我丈夫,我公公都不會放過你的。”
司馬陽猛指蕭雲芹。
“臭女人,你他媽的還敢罵本王,信不信本王撕爛你的嘴。”
蕭雲芹高傲的胸膛往前一挺,她平時囂張跋扈慣了,雖然她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但他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包括司馬陽。
“司馬陽,我再說一遍,敢動我,我丈夫,我公公……”
蕭雲芹話未說完,司馬陽猛然擺手:“臭女人,竟然敢和本王叫囂,李恒之,去,刺她幾針。”
“是,殿下。”
李恒之拿出兩枚細長的銀針來,嗤嗤,將銀針刺進了蕭雲芹的左胳膊,左腿裡。
啊!
蕭雲芹慘叫。
旁邊的三名小老婆也嚇的瑟瑟發抖。
司馬陽指了指蕭雲芹:“你,再給本王囂張一個試試?下次,直接紮你眼睛。”
“司馬陽,你敢這樣對本妃,你在作死,知道不?”
蕭雲芹依舊不服氣,大叫。
司馬陽嗬了一聲。
“嗬,沒想到你這女人,還真是有點骨氣,李恒之,再刺她幾針。”
李恒之又拿出幾枚銀針來,毫不猶豫的刺進了蕭雲芹的左胳膊、左腿裡。
蕭雲芹瞬間慫了!
“不敢了,我不敢了,快,快把銀針拔了吧。”
“這就對了,這才是階下囚該有的樣子。”司馬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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