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悔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了,我不是你二弟。”
嘭!
說話間,君無悔沒有絲毫含糊,也不和褚雲廢話,提起手中的骨矛,朝著褚雲便是射殺過去!
這杆骨矛按照人族的法器來看,絕對堪比靈級下品的法器,且不知道是用什麼妖獸的骨頭煉製而成,有著一種詭異之音從其中發出。
骨矛被君無悔擲出,快若閃電,洞穿向褚雲。
褚雲臉色陰沉,帶著獰笑,還想威脅君無悔和虎蛟,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這樣的狠角色!
二話不說就開打!
骨矛洞穿而來,褚雲臉色駭然,連忙抽身一閃,躲過了這驚險的一擊。
他的原本的修為已經到了神藏境三重的地步,所以靈覺驚人。
“你這小子!你竟敢……”
褚雲躲過一擊後勃然大怒,便要抬手殺向君無悔。
卻見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而後便看到一隻利爪撕裂而下,攜帶淩厲可怕的氣息!
嗤啦!
褚雲駭然,倉促的躲避,可胸膛依舊險些被利爪撕裂開,他的衣服直接被撕成粉碎,三道血痕出現在他的胸口。
“小雜種!你饒不了你!”
隻見門口站著一個身高七尺多,麵容清瘦的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頭發很長,已經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著一壇已經開封的酒,還一邊打著酒嗝。
他就是秦淵。
秦鎮的獨子,也是淩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淵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點生氣,充滿了麻木和冷漠,看著站在門外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沒酒了。”
秦淵沒有理會秦鎮,轉身回到房間裡,隻留下一句話,就把秦鎮晾在了房門外。
秦淵冷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猶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鎮的心裡,讓作為父親的他心裡除了苦澀,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無奈和心酸。
秦鎮嘴角呡起一抹苦澀,搖頭歎息了一口氣。雖然自從兩年前秦淵回來之後對他便是這般,但是身為父親,卻被兒子不理解而這般對待,每次秦鎮的心裡都會異常難過。
秦鎮提著裝著飯菜的籃子緩步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還是一如既往地雜亂不堪的地麵。用上好紅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亂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據,還有著各種被撕碎的字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麵上,上麵還有被踐踏的足跡。
不過在房間的東側,卻是十分的整潔乾淨,一塵不染。與房間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東側擺著一條丈許的條案,上麵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此時條案上還平鋪著一幅剛打開的宣紙,上麵已經有了些許墨跡勾畫的痕跡,隱隱有著一個少女的輪廓躍然於紙上。
看到宣紙上還未完成的少女畫像,秦鎮心裡不由得有些恍惚,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兩年前經常圍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喊著親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樣的天真和活潑,青春萌動,卻因為他的一念猶豫,而陰陽兩隔。
秦淵自顧地走進房間,沒有理會身後的父親,按照慣例,以往這個時候的秦鎮都會開口關心他,但是過了好一會兒,身後也未曾有任何的聲音傳來,也未有秦鎮離去的腳步聲,略帶著以後的轉過的,便看到對著條案上少女的畫像怔怔出神的秦鎮。
秦淵隻覺得心中大怒,兩年以來,自從那天起便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衝上腦門。
“哼!”
秦淵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向秦鎮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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