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悔緩緩睜開雙眼,入目是一片用布蓋成的棚頂,隨後轉頭,就看到了身旁的小蘿莉。
他用雙手支撐著身體,緩緩起身,微微搖晃著腦袋,回憶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隻記得,太宇至聖乾坤陣啟動,卻被玄王幾乎摧毀……”
“是了……虎蛟和我走散了,我躲進了天焱鼎中,原本想著逃過一劫。”
“可我低估了太虛之力的恐怖,在傳送出去的刹那,被震出了天焱鼎,隨後被一道太虛之力衝進了身體,之後,我就昏迷了……”
君無悔仔細回想著昏迷前的事情,意識略微清晰了些許。
“喂,你沒事吧,不會是啞巴吧,怎麼不理我?”
一旁的小蘿莉,看著君無悔神色茫然,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渾濁又湍急的河水,在薑自在的前方洶湧而過,疾馳向遠方。
薑自在看著前方渾濁的大河,河岸邊雜草叢生,人力根本無法渡過這條大河。
“哎……”
薑自在歎了一口氣“還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會就要開始了,可眼下這條大河橫在前麵,這可如何是好?”
“罷了,隻有繞路了。不過……這裡的景色但是不錯,”
薑自在口中低語,片刻後將四周的雜草清除了一些,掃出了一塊空地。
他的背後背著一塊用黑布包裹著的板子,通過輪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狀。
薑自在打開胸口的結,將背在身後的東西放在了地方,然後將其打開,是一個畫板,還有幾根支撐的木腿。
“如此美景,應當畫下來,以作紀念!”
薑子牙又從包裹著種
隻見門口站著一個身高七尺多,麵容清瘦的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頭發很長,已經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著一壇已經開封的酒,還一邊打著酒嗝。
他就是秦淵。
秦鎮的獨子,也是淩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淵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點生氣,充滿了麻木和冷漠,看著站在門外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沒酒了。”
秦淵沒有理會秦鎮,轉身回到房間裡,隻留下一句話,就把秦鎮晾在了房門外。
秦淵冷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猶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鎮的心裡,讓作為父親的他心裡除了苦澀,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無奈和心酸。
秦鎮嘴角呡起一抹苦澀,搖頭歎息了一口氣。雖然自從兩年前秦淵回來之後對他便是這般,但是身為父親,卻被兒子不理解而這般對待,每次秦鎮的心裡都會異常難過。
秦鎮提著裝著飯菜的籃子緩步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還是一如既往地雜亂不堪的地麵。用上好紅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亂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據,還有著各種被撕碎的字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麵上,上麵還有被踐踏的足跡。
不過在房間的東側,卻是十分的整潔乾淨,一塵不染。與房間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東側擺著一條丈許的條案,上麵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此時條案上還平鋪著一幅剛打開的宣紙,上麵已經有了些許墨跡勾畫的痕跡,隱隱有著一個少女的輪廓躍然於紙上。
看到宣紙上還未完成的少女畫像,秦鎮心裡不由得有些恍惚,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兩年前經常圍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喊著親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樣的天真和活潑,青春萌動,卻因為他的一念猶豫,而陰陽兩隔。
秦淵自顧地走進房間,沒有理會身後的父親,按照慣例,以往這個時候的秦鎮都會開口關心他,但是過了好一會兒,身後也未曾有任何的聲音傳來,也未有秦鎮離去的腳步聲,略帶著以後的轉過的,便看到對著條案上少女的畫像怔怔出神的秦鎮。
秦淵隻覺得心中大怒,兩年以來,自從那天起便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衝上腦門。
“哼!”
秦淵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向秦鎮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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