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軍統居然能搞到這種情報。
他甚至都懷疑趙國換將的會議是不是軍統的人就坐在裡邊，不然怎麼秦國都沒有得到的情報，並州已經知道。
“趙蔥、顏聚？”王翦略微沉吟了一番，不太值得注意，戰績有，但是都是讓李牧去幫他們收拾爛攤子。
唯一值得重視的就是這個司馬尚，作為李牧的副將，能力是肯定有的。
就是不知道在趙國大軍之中司馬尚能有多少話語權了。
畢竟跟隨李牧那麼多年，依樣畫葫蘆的能力還是有的。
至少司馬尚很清楚怎麼使用武陵騎！
然後，當天夜裡，秦軍大營就遇到了武陵騎的夜襲。
王翦雖然針對營盤做了預防設計，但是還是被武陵騎給踏營了三個。
隻能說在踏營這種事上，武陵騎有些變態，或者說騎兵都是如此。
而司馬尚也有些失望，他原本計劃是直接踏營夜襲，能讓秦軍產生營嘯炸營，至少能毀掉秦軍六到十個營地。
隻可惜，王翦似乎早有準備，做好了防備，營盤之間都做了隔閡，不會允許被襲擊的營地潰軍進入其他營盤，將損失降到了最低。
而他們也不敢再繼續，否則嚴陣以待的秦軍會將他們圍住。
秦軍承受不起銳士營損失慘重，趙軍同樣承受不起武陵騎損失慘重。
如果能用十個營三萬人換掉武陵騎，王翦絕對會乾。
而且換掉的還是武陵騎，就算交回秦國國尉府，國尉府都該給他表功，稱為大勝！
隻可惜司馬尚終究是跟隨過李牧的老人，見好就收，沒有執拗貪功。
“不過這麼看來，司馬尚在趙軍中的話語權不低啊！”王翦也凝重起來。
會運用武陵騎和不會運用武陵騎的趙軍那是兩支完全不同的大軍。
“恰恰相反，司馬尚徹底失去話語權了！”言晏搖頭。
“為何？”王翦好奇。
“因為，我們有情報！”言晏笑著走進了帥帳。
他剛剛收到情報，趙國這次派司馬尚來，其實是一次試探，司馬尚和趙蔥、顏聚不是一路人。
所以，邯鄲給了司馬尚一個機會，若是司馬尚能率領大軍取得一場彆人不能做到的勝利，那麼司馬尚能獲得一定的話語權，若是不能，那麼司馬尚隻能繼續被擱置。
很顯然，今夜的突襲，司馬尚雖然取得了一定的小勝，但是在趙蔥、顏聚和邯鄲看來，這樣的事情，換彆人來也能做到。
除非司馬尚真的能夜襲，踏營六個甚至十個，那等於是廢掉了秦軍一路大軍。
隻可惜，司馬尚雖然踏營三個，但是並不能擴大戰果，等到天亮，重新收攏潰軍，夜襲的影響也就微乎及微了。
王翦對軍統的情報能力是更加的忌憚了，他現在毫不懷疑，在趙國的中軍幕府之中，絕對有並州軍統之人。
而且很可能就是趙蔥、顏聚、甚至是趙王遷身邊親信。
“並君可否割愛，將並州在趙國的軍統情報人員交給秦國！”王翦認真的問道。
不過他也知道，這不可能，一旦身份泄露，對於情報員來說，那就是死！
“可以啊！”言晏笑著回答。
王翦愣住了，震驚地望著言晏。
“隻要你有錢，直接跟郭開買就好了！”言晏笑道。
“！”王翦更加的震驚了。
他對並州情報人員的身份想了很多很多，唯獨沒想過會是郭開。
那可是趙國丞相啊，出賣大軍情報，這對郭開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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