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蕭瑀在聽到蕭桓的提議後,稍微沉默思索了片刻後,似乎又有些為難的道,“有點意思!但是如今居住在外的公主隻有那平陽公主,霍國公柴紹又是平陽公主的駙馬,而且那陸辰乃是出身娘子軍,更是娘子軍的軍師,你覺得這二人可能發生你所的事情麼”
“大人,據讓知,那琅琊公主可是去過陸家莊!”蕭桓再次低聲在蕭瑀耳邊道,“而且那陸辰還陪同琅琊公主在陸家莊內遊玩了不短的時間!據,陸辰更是給琅琊公主親自做了一首詩!”
“你從何而知”聽到蕭桓的話,蕭瑀一把抓住了蕭桓的手腕,彆看蕭瑀上了年歲,但是這突然的一抓也是讓蕭桓吃痛不,畢竟蕭桓的年紀並不比蕭瑀幾歲。
“大人,這些都是人侄子從宮中傳出來的密信上提到的!”蕭桓齜牙咧嘴的壓低聲音道。
蕭瑀看到蕭桓那齜牙咧嘴的模樣,直接鬆開了蕭桓的手腕,“密信何在”蕭瑀陰沉著臉看著蕭桓。
“密信已經被人燒掉了!”蕭桓忍著手腕的疼痛道,儘管手腕疼痛,但是蕭桓卻不敢揉搓。
“此種事情因何不報”蕭瑀這話的時候,麵色已經有些不善了,甚至對於蕭桓是否忠誠已經產生了懷疑。
“啟稟大人!”蕭桓跟了蕭瑀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了解蕭瑀的性格,看到蕭瑀那不善的臉色,顯然心中對自己已經有些動搖,蕭桓可不想跟了蕭瑀這麼多年,最後還不能落得個善終,因此趕忙解釋道,“這密信是昨日人侄子托人傳來的,大人並未在府上,而且當時人以為這不過是男女之間的事情,而且,那琅琊公主久居深宮,就算是陛下賜婚於他們,也不過是拉攏陸辰的手段,所以人就沒有及時上報,還請大人恕罪!”蕭桓著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聽到蕭桓的解釋,以及這請罪的模樣,蕭瑀臉上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點,若是沒有陸辰與他對賭,讓他顏麵儘失,還失去五座礦山的事情的話,李淵就是賜婚於琅琊公主和陸辰,蕭瑀也不會多什麼,畢竟那時候的陸辰也不過是跟王家和韋家交惡,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世家盤根錯節,之間關係緊密,但是實際上,隻是陸辰這般惡心饒做法的話,蕭瑀還犯不上為王家和韋家出頭,畢竟他現在的位置可跟王珪與韋挺不一樣,他現在也算得上是位極人臣了,蕭家當時也與陸辰並無瓜葛。
但是陸辰提出煉鐵之法能夠改進,這就觸及了蕭家的蛋糕了,蕭瑀當時必須出麵製止陸辰,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陸辰居然是給他蕭家挖的坑,而他竟然真的跳了下去,這就讓蕭瑀不能接受了。
就算陸辰現在是長安縣公,但是跟他這個民部尚書和宋國公中間還差著不少呢,若不是陸辰現在是李淵眼中的紅人,蕭瑀認為單憑蕭家的力量,就可以收拾陸辰,甚至奪取陸辰手中的高爐煉鐵之法了。
蕭瑀稍一琢磨,也覺得蕭桓這話得不無道理,畢竟當時蕭桓還不知道蕭瑀與陸辰交惡的事情,這種兒女情長的事,蕭瑀和蕭桓又怎麼會當回事,隻要李淵不是賜婚給世家聯姻,那這些世家官員根本就不會在意,更何況是陸辰這個新晉的縣侯,但是現在事情不一樣了,陸辰所做的幾件事都是觸及到世家的利益了,那就得收拾陸辰了。
“你這侄子的密報可信度有多少”蕭瑀稍一琢磨,看著蕭桓問道。
“應該**不離十!”蕭桓很是篤定的道,畢竟以前蕭桓這個侄子送出來的密報可是幫著世家成了不少的事,因此對於自己侄子這封關於陸辰和李顏珺的密報,蕭桓還是很信任的。
“既然如此,那就找機會吧!這件事一定不能泄露出去!”蕭瑀手指輕敲茶幾,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神色凝重的吩咐蕭桓道,“既然陛下能夠允許琅琊公主出宮見陸辰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一定要找準時機!”
不怪蕭瑀神色凝重,這種事可是事關一位公主的清白,要是做得不好,一旦事情敗露,到時候就不是陸辰會不會死的事了,而是蕭家要承受李淵的怒火了,李淵那是吃饒老虎,沒有幾下子會成為大唐的開國皇帝麼
“人明白!”蕭桓衝著蕭瑀躬身施禮道。
“下去吧!”蕭瑀點零頭,衝著蕭桓擺了擺手,蕭桓這才轉身退出了前廳,隻有蕭瑀端起茶杯,呷了口茶以後,眉頭緊鎖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