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到陸辰的回答,李淵看著陸辰點零頭,“陸愛卿這話得倒是有幾分道理,畢竟陸愛卿上朝時日不多,難以承受跽坐之禮也算情理之中,若不然,朕賜你個軟墊如何”李淵笑眯眯的看著陸辰問道。
“什麼!”聽到李淵的話,那些世家官員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李淵,李淵不僅沒有治陸辰的失禮之罪,甚至還要賜陸辰一個軟墊。
“啟奏陛下!”李淵話音剛落,文官這麵就有人提出不同意見了,“臣以為此事不妥!”伴隨著話語,文官中一人站了出來,衝著李淵施禮道。
陸辰轉頭看向話之人,此人四十歲上下的年紀,頜下三縷長髯,白淨的麵容,給人一副溫文爾雅的感覺。
“陳侍郎,因何此事不妥”李淵看向站起來話之人問道。
“陛下,陸縣公晉升爵位時日已然不短,莫非不知道上朝當行跽坐之禮麼陛下不僅不責罰陸縣公的失禮之罪,竟然還要賞賜陸縣公軟墊,若是以後有其他官員效仿,陛下當如何處之”被稱作“陳侍郎”的這名官員,瞥了陸辰一眼以後,振振有詞的道。
而這位陳侍郎的話,也確實讓李淵心頭一緊,李淵因為陸辰不僅進獻了煉鐵之術,甚至還幫著他賺錢,甚至不久以後,還要給陸辰賜婚,讓李淵成為駙馬,可以李淵現在怎麼看陸辰怎麼順眼,因此剛才聽到陸辰跽坐讓他難受的話,下意識的就了給陸辰賜軟墊的話,現在被陳叔達一,頓時李淵心中也是有些後悔。
但是作為一個皇帝,那就是金口玉言,既然已經要給陸辰賜軟墊了,現在又怎麼可以收回這個賞賜呢,頓時李淵臉色也有點不太好看起來。
“這位陳侍郎是吧”陸辰衝著這位陳侍郎拱了拱手,“陛下雖然要賜本公軟墊,但是本公接受了嗎”陸辰看著對方直接質問了一句。
“本公發現你們這些文官真有意思!”陸辰這次這話可不是衝著這位陳侍郎的,而是直接掃視了這些文臣一眼,“本公隻是跟陛下陳述事實,陛下愛惜臣子,才要賜本公軟墊,本公還沒什麼呢,你們就這麼著急蹦出來乾嘛”陸辰很是不屑的了一句。
“莫非你們真的以為本公不懂禮節”陸辰再次道,“本公雖然跽坐引起本公不適,但是剛才本公是不是用的跽坐之禮你們哪個敢本公剛才不是在跽坐”陸辰冷聲喝問了那些文臣一句。
雖然這些文臣都在腹誹陸辰剛才的跽坐之禮也能稱作跽坐之禮嗎那搖擺不定的樣子,哪裡有一點跽坐的樣子,但是你要陸辰不是跽坐之禮的話,還真沒法不是,沒坐住是沒坐住,但是可以肯定陸辰用的也確實是跽坐之禮,因此被陸辰這麼一質問,這些世家官員都沒有做聲。
“陸縣公,莫要強詞奪理,你那跽坐之禮搖擺不定,如何能夠稱之為跽坐之禮《周禮考工記》中寫道:坐而論道,謂之王公。陸縣公,這殿武皆為有身份之人,陸縣公連最基本的跽坐之禮都做不好,實在有**份!”陳侍郎看著陸辰駁斥道。
“那按照陳侍郎的意思,本公這跽坐之禮做不好,是不是這縣公就當不成了”陸辰眯著眼看著陳侍郎,眼中寒光閃爍,直接把這位陳侍郎給嚇得一陣心驚。
“陸縣公,本官隻是就事論事而已,隻是想要提醒陸縣公,既然上朝自然要注重禮節!”陳侍郎被陸辰盯得心中一陣發毛,頓時氣勢就有些弱了下來,看著陸辰道。
“此事本公自是知曉,隻不過最近本公事務繁忙,哪像你們有時間研究這些坐姿!”陸辰的話依舊毫不客氣,“再了,本公無官無職的,若不是今日要給陛下進獻寶物,你當本公願意來看你們啊!”陸辰直接給了這幫文官一個白眼。
而在聽到陸辰又要“獻寶”,那些與陸辰交好的如柴紹等人也都明白了陸辰為何今跑來上朝來了,原來是又“獻寶”來了,雖然陸辰跟柴紹“計劃差不多了”,但是柴紹其實沒弄明白陸辰怎麼突然會來上朝,而陸辰現在是為了“獻寶”,柴紹自然能聯想到陸辰要獻什麼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因此滿懷期待的看著陸辰。
至於那些文官臉色則是不太好看,甚至有的暗自腹誹:“什麼獻寶,就是顯擺!”當然這話他們是不敢出來的,畢竟人家陸辰是給當朝皇帝進獻寶物,這話要出去,李淵絕對會直接把話的人給拉出去杖斃了,彆以為李淵脾氣好,那劉文靜怎麼死的
“哦難怪朕還奇怪你怎麼會有心情跑來上朝來了!原來是要獻寶啊!”李淵很是高心看著陸辰道,“快!是何寶物快給朕看看!”
“啟稟陛下,今可是大寶貝,如今在宮外正由朕的親衛看守呢!”陸辰衝著李淵施禮道。
“常寶!”李淵直接喊了常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