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蘇璃認真地說著不合理的地方。她說得有條有理,都是有依據的。
要是不仔細想,還真的沒有察覺出有什麼問題。
“聽你這麼說,我也覺得蘇婉的師尊有些偏心了,罰他們罰得太輕了。”司澤道。
謝景堯也是這麼覺得的,蘇婉可是受害者,衛澤宇身為她的師尊就不應該對犯錯的弟子寬容,他不該讓蘇婉那麼委屈,應該為她主持公道。
人的五指長短不一,一個人不可能做到絕對公平。
衛澤宇這樣做在很多人眼裡並沒有什麼不妥的,他也沒有很偏心眼,也沒有維護秦鈺霄和李薇月。
他又是一手把他們帶大的,對他們感情深,自然不舍得把他們逐出師門。
在很多人看來,他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況且他曾經還把秦鈺霄當做玄天宗的未來掌門培養。
現在秦鈺霄成為玄天宗的下一代掌門已經沒有可能了,他自然痛心。
還有就是他們做錯了事,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蘇婉也不能再追究,要求嚴懲他們,不能表現出不滿。
要不然彆人會說她冷漠無情,趕儘殺絕,不顧同門之情等。
這麼多帽子扣下來,對蘇婉並不好。
人的心思很難猜,上一刻你可能是彆人眼中的受害者,下一刻也有可能會變成施害者。
他們會同情弱者,指責彆人,這種現象太多了,所以說人心是複雜的。
感同身受這種事情並不存在。
說起這件事蘇璃就替蘇婉不平,替她不值,要不是當時她被蘇婉關在空間裡出不來。
她一定會替她出頭,衛澤宇肯定下不來台。
蘇婉把她放出來的時候又勸她,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了。
看事情已經成為定局,要是她再鬨下去隻會讓自己的姐姐難堪,蘇璃隻能作罷。
但她還是替自己的姐姐不平,沒有徹底放下這件事,而是想著有機會再還回去。
他們憑什麼讓自己的姐姐受這等委屈,本來按照玄天宗的宗規,他們兩個做下這等事就該被逐出師門,現在卻被輕拿輕放。
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當她們姐妹倆是軟柿子呢!
“行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今後彆再提,師尊這麼做也是有考量的,我都不在意,你們有什麼可在意的。反正他們已經受到處罰了。”
當時蘇婉也覺得有些委屈,但她總不能忤逆自己的師尊吧。
他精心培養的兩個徒弟變成這樣他肯定很痛心,再說了自從她拜師後,師尊對她不薄。
細心指導她修行,平時也經常鼓勵她,因為性格原因,她也不會像李薇月那樣向師尊撒嬌,纏著師尊。
她都是實在不懂的時候才去打擾師尊,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並不長,所以才顯得李薇月與師尊更親近些。
父母還在世的時候,蘇婉也是很少向他們撒嬌的,但她至少依賴父母。
可是自從他們去世後她就沒有依賴過任何人,她知道她隻能依靠自己,所以才那麼拚命地修煉,想讓自己更加強大。
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雖然蘇婉對衛澤宇的感情沒有像對她的父母那樣深,但她很尊敬他,把他當成半個父親。
想著好好修煉,不麻煩師尊,不辜負他的期待,回報他。
都說嚴以己律,寬以待人。
師尊不止她一個徒弟,他對每一個徒弟都很用心,她不可能要求他對她很偏愛,處處圍著她轉,隻疼她一個人。
那樣對他的其他徒弟並不公平,他能公正地對待每一個徒弟她就心滿意足了。
反正她和秦鈺霄已經不死不休了,等她弄清真相後,就是秦鈺霄的死期,就讓他多活些日子。
他欠她們姐妹倆的兩條命,遲早要還給她們。
“這次應該能見到你那沒眼光的前未婚夫了吧,蘇婉要不要我去揍他,替你出氣。”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資質比你還好,估計你打不過他,再說了你和他無冤無仇的,直接出手並不妥吧,可能會有人幫他。”
蘇婉還是挺了解秦鈺霄的,雖然他名聲變差了,但他不會坐以待斃的。
他那個人會拿捏人心,估計已經把名聲撿起來了一半,肯定有人維護他。
“我打不過他不要緊,不是還有謝兄嗎?他肯定打不過謝兄。再說了我學會了一招,又不正麵打,背後套他麻袋總行了吧。”
蘇婉點了點頭,又道“可以是可以,你想替我出氣我很高興,但不必這樣,我的事情自己會解決,先吃東西。”
蘇婉和他們商量了一下,既然他們已經回到靈天大陸了,那麼等處理這裡的事情後,他們就開始閉關修煉。
她回來了肯定有不少人來找她,她還得和他師尊交代一下。還要找麟衛隊,看他們發展得如何了。
這十多年來靈天大陸發生了什麼,她要整理一些信息,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吃完午膳後,蘇婉問道“你們要不要先午休?要是想去其他地方讓阿璃帶你們去,不過還是先在萬黎峰逛一逛比較好。
估計師尊已經知道我回來了,我要先去他那,告訴他一些事情。”
“好,你的萬黎峰那麼大估計一天都逛不完,明天你再帶我們逛一下你們玄天宗,你先去忙吧。”
謝景堯也道“阿婉,你先去找你師尊吧,你外出已經超過你師尊規定的時間了,他不會怪罪你吧?我們上門做客用不用去見他?”
謝景堯知道蘇婉敬重她師尊,想到要去見他,他就有些緊張,怕給他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不會的,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和師尊解釋清楚的,我先和師尊說一下帶朋友回來了,看他怎麼說。”
“阿姐,我先在這裡住一晚,明天我就回青雲宗了。到時候閉關,我在雪淵峰閉關。”
“嗯,也好,在雪淵峰比較安全,還有束道真人在,先不說了,我先去找師尊了。”
整個玄天宗的人都知道蘇婉出關了,衛澤宇也知道了。
他剛想傳訊給她,守在外麵的一個外門弟子走了進去,恭敬地說道“掌門,蘇師姐來了。”
衛澤宇從案桌中抬起頭,溫聲說道“請婉婉進來,你不用在這裡守著了,先去做彆的事情。”
“是,掌門。”
他知道他們師徒倆要單獨說話,他不能聽。
他走了出去,恭敬地說道“蘇師姐,掌門請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