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師兄妹閒談被留在原地的司澤折了折抓頭發,連忙把劍掏出來,禦劍追了過去。
飛淵的速度不是很快,他不一會兒就追上她了。
“阿璃,你怎麼不等我?要是你回去了,就沒有人陪我練劍了。”
蘇璃選了一人少的地方走,飛淵飛得比較高,不至於讓人注意。
在玄關宗,每關在上空禦劍的弟子非常多,他們來也兩網去也兩兩:並不會特意去注意其他人,隻專注自己的事情。
“玄天宗劍修這麼多,你隨便找一個人切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你的陪練,也不是每關都練劍。
就算是我阿姐和謝景堯不願意陪你練劍,你多纏著他們,他們就會鬆口了,不過你最好不要纏看我阿姐,她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可沒空管你。
你的謝兄比較空閒,比較有耐心,你可以找他,他一定會好好指導你的。”
蘇璃一邊說著,她從上空往下看,下方的風景收入她眼底,玄天宗雖然山峰多,但也有不少閣樓,整個玄天宗還籠罩著層層靈氣,猶如仙境般。
她不得不感歎玄大宗的開山祖師選的地方好,要是有人想偷襲玄大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雖然她修為不高,但精通陣法,能感受到那一道道法陣的奧秘雖然玄天宗的好多地方她沒有資格去,也沒有怎麼逛過這裡,但不少地方她還是知道的。
不過在她爹娘還沒有隕落之前,她爹娘處理事情的時候總會把她帶在身邊,她就安靜地呆在一旁自己玩。
那個時候,她們姐妹倆身為掌之女,除了禁地外,可以去玄天宗的任何地方。
隻是當時她還小,有好多事情記不清了,還有她不太喜歡動,不像她阿姐那樣喜歡熱鬨。
小時候她阿姐是閒不住的,想到這,蘇璃心中感慨萬分,她阿姐被迫長大,連性格也變了。
她阿姐承受得太多了,再也回不去無憂無慮的日子了,這是她不想看到的。
雖說人不可能一直無憂無慮,但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姐姐能無憂無慮,一帆風順。
司澤在她耳邊以以嗜嗜地說個不停,但她一個學也沒有聽進去。
她是不可以坐飛行器直接飛出玄關宗的。
蘇璃把飛淵停在一個空地,把它收起來。
“行了,門口就在前麵了,你不用送了,自個去玩吧,等過兩天我阿姐有空了,她會帶你們去青雲宗找我的。
我師兄符篆修得好,機會難得,你準備一下,到時候可以請教他,他雖然外表看著冷,實際上很好說話的…蘇璃囑吋了他一些事,朝他擺擺手,示意他回去。
司澤認真聽了,不過他沒有轉身回去,而是說道:“既然已經送到這裡了,我到門口去看看吧,等會我再慢慢回去。”
“隨你。”
蘇璃丟下這一句,快步朝口走去,司澤緊跟在她身後這時候很安靜,沒有什麼人。
走出玄天宗後,蘇璃又把飛淵拿出來,坐上去,朝青雲宗的方向飛去。
看看她離去的背影,司澤喊道:“阿璃,你都會禦劍了,怎麼不禦劍?反而坐飛行器。”
儘管他喊得很大聲,但蘇璃已經飛遠了,她沒有聽到。
在玄關宗內不宜開得太快,但在外麵就沒有任何限製了,她把速度開到最快。
玄關宗到青雲宗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大概半個時辰她就到了。
看不到蘇璃的身影了,司澤並沒有急看回去,而是停在山門前前幾天來的時候,他並沒有仔細看,現在有時間,司澤打算轉一轉。
他發現玄關宗山門口有一麵箕立的右壁,他走過去仔細觀察。
這麵石壁上有不少劍痕,他剛走近就感受到一股很強烈的劍意,他心中一凜,寒氣直竄脊梁骨。
這應該是讓弟子領悟劍意的地方,果然不同凡響。
司澤拿出自己的霸天劍,持劍朝石壁砍過去,他用了十成的力度。
可是一劍下去,上麵一道劃痕都沒有。
司澤用手摸了摸右壁,上麵凹凸不平,是彆人留下的痕跡他連續換了兩把劍,一點效果也沒有,反而把自己已給累看了。
這比他和彆人切還累。
他也們是怎麼領悟劍意的呢?司澤專注地想了想,他實在是想不通不管了,司澤覺得要憑感覺,他不斷地揮劍斬下去不知過了多久,他整個人猶如落水般,全身濕透了,黏糊糊的,但他,都顧不上擦汗,繼續揮劍。
他和石壁杠上了。
突然,從身後傳來一道清脆乾淨的聲音。
“道友,你這樣揮劍是不對的,這樣白費力氣,很容易累。”
聞言,司澤轉過身子,往聲源處看去。
就看到穿著一身白色道袍的玄天宗弟子,他臉有些圓,高高瘦瘦的:年紀天概在十七、八歲左右。
這衣服明顯是外門弟子穿的。
在司澤打量他的時候,對方也打量他他以為司澤是從彆的地方過來領悟劍意的劍修。
在山門前的這一麵石壁是對外開放的,不止玄關宗的弟子可以在這裡參悟劍意,其他人也可以。
這個很受劍修的推崇,不少劍修感激玄天宗,覺得他們大義,這麼好的石壁他們都沒有藏著掖著,反而給彆人機會。
玄大宗內有一處山峰是專給玄大宗的弟子參悟,領悟劍意用的。
那處山峰和這麵石壁都是玄關宗的開山祖師流傳下來的。
想成為一名厲害的劍修,悟性要高,天賦要好,勤奮苦修必不可少,還有資源,多種因素加起來。
不少修士都在尋找寶貴的秘籍,他們都自已修煉,防止彆人超過自己。
玄天宗的開山祖師並不怕,除了玄天宗傳承的劍法外,某些劍術他並不懼怕被彆人偷師。
也發現同一套劍法在不同人手裡使用,效果是不一樣的,想進步,不能固步自封,要創新。
少年很勤奮,他是趁著空閒時間想出來領悟劍意。
進入玄天宗的外門第子沒有不想當內!第子的,內!第子比他們天賄高,資質好,人家都努力修煉。
他們沒有理由偷懶,玄關宗的風氣很好,大家都很自覺。
司澤朝他施了一禮,對他笑了笑,問道:“那請問這位道友,什麼才是正確的方法。”
少年突然被問住了,其實他也不太懂,隻是憑感覺而已,他看多了就看出司澤的問題,但叫他說,他又說不出來。
他有些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司澤突然說道:“每個人領悟出來的劍意都不同,應該隨心隨意才是。”
聞言,少年楞住了,不自覺地喃喃道:“隨心隨意?”
他眉頭狠狼狠地鎖在一起,起初眼底一片迷範,最後似悟非悟,等他回過神時,想對司澤說點什麼的時候才發現司澤已經不在了。
出了一身汗,停了下來,司澤感覺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就回去了。
他雖然喜歡練劍,但不是劍修,他也明白自己不適合走劍道,但他很享受練劍的過程。
他也沒有奢望自已能參悟出劍意,要是他能參悟出劍意,讓那些劍修怎麼活?人家劍修都領悟不出劍意。
他這個符篆師要真的能修出劍意,那他就是天選的劍修,要是他修出了劍意,他立刻改道去做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