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是本人,但年齡又對不上。他都有些迷糊了。
蘇婉朝他笑了笑,道“李前輩,好久不見,你可還好?”
聞言,他立刻確定是蘇婉本人沒有錯,不過他還是覺得很疑惑。
看到他還健在,蘇婉就放心了。
李福成的模樣雖然發生了一些變化,但蘇婉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比之前更加成熟,與紫霄真人不一樣的是他雖然也是一頭白發,但容貌保持在了中年的模樣。
聽到她叫他李前輩,李福成有些不習慣,之前他們都是以平輩相稱的。
蘇婉和謝景堯的容貌和當初他見到他們時一模一樣。
司澤好奇地看著李福成。
李福成斟酌了一會兒才問道“蘇姑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婉微微一笑,“李前輩,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長話短說,事情是這樣的……我與阿堯還以為你忘了我們。
畢竟我們與你相見的時候是在幻境中,與現實不一樣,回歸到現實後那些記憶會模糊,讓人記不清,覺得是一場夢。”
聞言,李福成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確實如你們所說,我覺得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問題,忘了不少事情。
但那張藥方提醒著我這一切發生過,我身上的金葉子與玉佩也不見了,你們兩個的臉經常在我腦海中閃過。
我確實分不出那是我夢裡發生的事情還是現實,我親自去問那些被你救過,見過你的人。
他們都把你給忘了,你好像從未在他們的世界裡出現過。我的記憶也很模糊。有時候我覺得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但我又記得你們的名字,我查了,可惜沒查到你們的任何消息……”
聽完蘇婉說的緣由後,李福成也沒再糾結這件事,他也瞬間明白過來了。
“難怪他們不記得你們了,要不是那藥方,我也會不記得你們了。”
再次見到他們兩個,雖然和他想象中不一樣,他們的年齡差距大,但李福成一點也不覺得陌生。
他笑著說道“你們不用叫我前輩,與從前一樣稱呼我就行了,我們以平輩相稱。”
看他還如同之前一樣,蘇婉與謝景堯笑了笑,並沒有拒絕。
雖然他們年紀比李福成小,但大家都是渡劫期的修士,以平輩相稱也沒有任何問題。
李福成現在是渡劫後期的修士,這幾百年來一直閉關尋找突破的機會。
但他還是沒有找到突破瓶頸的機會。
藥穀的人也非常重視這件事,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大家是不會去打擾他,驚動他。
遲遲沒能修煉到大乘,李福成也不著急,況且著急也沒有用,心態好比什麼都好。
司澤好奇地問道“李前輩,你改名了嗎?蘇婉和謝兄說出了你的名字,紫霄真人他們都說沒聽過。”
“沒改,隻不過我成為內門弟子後師尊給我取了另一個名字,同門們也叫那個名字,忘了我叫李福成的這個名字。
有了尊號大家也不會叫名字了,直接喊尊號,李福成是我爹娘給我取的名字,我是從凡界那邊過來的。
之前我爹娘病重,為了給他們治病,我就踏上了修行之路,隻是資質不太好,隻能做外門弟子。
不過我已經很高興了,求了藥,回去救爹娘,他們的病也好了,他們囑咐我一定要好好修行,給更多人治病。
踏上修行之路後,我很少回家,不過藥穀製度很好,允許弟子十年回一次家。
這個規定是針對從凡界來的人,要是在修仙界的人,隻要做完手頭上的事情,你可以回家看一眼,不過不能在外麵過夜。
親傳弟子與內門弟子比較寬鬆些,隻要報備就可以回家看一看,他們還可以在家住。
我爹娘身體不好,沒過幾年就去世了,我沒有了牽掛就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修煉上。
後來成為內門弟子,再到親傳弟子最後坐到了穀主的位置,花了上千年時間……”
“李前輩,你可真厲害,也很不容易。”司澤道。
與他們大概說了自己的事情後,李福成就不打算詳細地說了。
他看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蘇璃,問道“蘇婉姑娘,這位姑娘是不是你之前與我說的醫術很好的你的妹妹,蘇璃姑娘。”
“對,你之前一直想見阿璃一麵,正好我們來了山河大陸,我一直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就把阿璃帶來了,順便打聽一些事情。”
“隻要我能幫得上的一定幫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一種藥,可惜沒什麼頭緒。
讓你妹妹跟在我身邊三個月,給我打下手,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就告訴你如何?”
雖然很想知道消息,但蘇婉從來不會勉強蘇璃。
“這我可做不了主,得問阿璃,阿璃同意才行。”
聞言,李福成看向蘇璃,問道“阿璃姑娘,你覺得如何?藥穀藏書閣裡的醫術,你可以隨便看,我也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要求。
你隻用給我打下手,我們試藥,煉藥,做實驗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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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三個月,你們藥穀的靈草我可以隨便摘嗎?”
“九階以下的靈草你可以隨意摘,十階靈草和聖級靈草太珍貴,我們藥穀也沒有多少棵,不能亂用,所以不能摘那些。”
“這個我知道,容我考慮一個晚上如何。”
“好,明天一早,你再給我答複吧,若是同意,明天一大早就去我那裡乾活。”李福成溫聲說道。
聞言,蘇璃點了點頭。
李福成原本還想與她多聊些,但她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他隻好作罷。
他轉頭與蘇婉、謝景堯聊了起來。
這一聊就聊了幾個時辰。
司澤插不上話,也呆不住,找人帶他出去逛。
他順便把蘇璃也拉了出去。
蘇璃也想看他們的藥田就出去了。
團團貪玩,它也呆不住,躍到司澤的肩上跟了出去。
司澤扯了扯它的尾巴,故意說道“你跟著我做什麼?平時對我愛搭不理的,現在知道跟著我了?回去跟著蘇婉,不要跟著我,我可不帶你玩。”
聞言,團團很想拍他。
它更想窩在蘇璃的肩膀上,可惜有阿淵在,它沒這個膽,隻能退而求之,窩在司澤肩膀上。
團團把自己縮成一團,假裝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司澤戳了戳它,但它一動不動地裝死。
他覺得無趣,就不管它了,不過還是嘀咕道“下次你再敢欺負我,我絕對饒不了你,我會把你的毛都給剃了光,讓你變成禿毛,變醜,不敢出門。”
說著他哈哈大笑起來。
聞言,這次團團倒是沒有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