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我去了。”
聞言,蘇婉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
經過幾次的突發事件後,眾人已經沒有像第一次那麼驚慌了,現在已經能淡定應付。
更何況有蘇婉這樣沉著冷靜,武力值高的定海神針在。
他們大概摸清楚了蘇婉的性格,隻要他們不作死,她就不會不管他們。
溫子軒借助外力從船上跳下去,他動作飛快,踩在那些骷髏的身上,像竄天猴一樣,一下子就竄出去很遠。
等骷髏反應過來想抓他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影子。
有人看到這一幕,心猛地一緊,替他捏了一把汗。
蘇婉放出一抹神識,觀察周圍的動靜。
有人一不留神就被骷髏抓了一下,一塊肉硬生生地被從手臂上扯下來,瞬間鮮血噴湧而出。
那人臉色慘白,哭喪著一張臉,傷心地說道“我不會也變成怪物吧?千萬不要,我還不想死……”
聞言,他的同伴把靠過來的一具骷髏給斬殺後,趁機看了他一眼。
他的傷口上已經被一層黑紫色包裹著,看著很詭異。
“愣著做什麼?清理傷口啊,快上藥,難道你想傷口惡化?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把外層的肉剜掉……”
他提醒他怎麼做。
聞言,那人找到了主骨心,咬了咬牙,狠下心,連忙掏出匕首,用匕首把上麵的肉剜掉。
他的同伴見狀,塞了幾顆靈丹到他嘴裡。
蘇婉隻是瞥了他們一眼就移開了視線,這些人經過幾天的磨合,已經懂得如何配合了,他們現在默契了不少。
溫子軒轉了一圈,什麼發現也沒有,他有些不甘心。
不知過了多久。
蘇婉耳朵動了動,仔細一聽,聽到了微弱的“咯噠”的聲音,她心知是目標來了。
“溫公子,退回來。”她給他傳音道。
溫子軒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退回來,他快要到的時候變故突然發生。
溫子軒剛想回到船上,腳被什麼緊緊地抓住,他心裡一驚,低頭一看。
就看到一隻白骨森森的手,非常的瘮人,他心裡一凜,連忙攻擊它。
符籙打在上麵就像給它撓癢癢似的,對它一點傷害也沒有。
那隻手把他扯下去,企圖把他扯下水。
見狀,蘇婉掠過去,一劍劈過去。
劍光起,白骨落。
溫子軒鬆了一口氣,連忙跳上船。
“蘇婉,多謝,隻是我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目標。”他皺著眉頭說道。
“不,它已經來了,今晚有一場硬仗要打,準備好了嗎?等會小心些。”蘇婉平靜地說道。
她話音剛落。
原本氣勢洶洶的骷髏全部退去。
“咦?它們退下去了?太好了,我們安全了。”有人驚喜地喊道。
“不對勁,我覺得心裡很不安,這河裡不會有什麼大怪物吧。”另一個人說道。
雖然他們占上風,但他們不敢掉以輕心,每天晚上都經曆一次,很考驗人。
心神一直緊繃,他們的狀態一直不是很好,要是多來幾次,他們覺得自己都要被逼瘋了。
伴隨著眾人的驚喜聲,嘩啦啦中帶著詭異的聲音響起。
烏沉沉的夜色,四周被一層深邃的烏黑所籠罩,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沉悶與壓抑,直敲人心。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臭味,帶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躁動,預示著暴風雨即將掙脫束縛,狂野地席卷而來。
眾人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都不約而同地望向同一個方向。
“啊,那是什麼?”有人不禁驚呼出聲。
隻見河麵上緩緩升起一個巨大的身影。
這次並不是骷髏。
一股陰冷之氣朝眾人襲來,讓人不禁打了幾個寒顫。
連身穿法衣防寒的蘇婉,也不禁哆嗦了幾下,她握緊了手裡的劍。
這陰寒之氣很不對勁,剛碰到一些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蘇婉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個魁梧的身影,隻見一個青麵獠牙的怪物出現在他們麵前。
它的一頭長發是綠色的,看清它的麵容後。
蘇婉心想我怎麼遇到的都是綠毛怪?還是這裡專產綠毛怪?
容不得她多想,先解決這個大家夥再說。
“它過來了,感覺它更恐怖,這到底是什麼怪物?蘇姑娘,我們要怎麼辦?”有人問道。
現在他們以蘇婉為主,希望她能殺了它。
聞言,溫子軒非常無語,冷冷地說道“還能怎麼辦?打啊!”
那怪物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它那雙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蘇婉看。
對上它的目光,蘇婉頭皮發麻。
蘇婉隔空就是一劍。
怪物卻是不躲不閃,威風凜凜的一劍劈在它身上,留下深深的劍痕。
蘇婉橫劈過去,對準它的脖子,就是想能不能一劍斬斷它的頭顱。
最後那一劍隻是落在它的肩膀上。
看這威力十足的一劍隻傷到它的皮毛,不少人都很失望。
隻有溫子軒道“蘇婉,可以傷到它,有用,再接再厲,我這就協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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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克陰。”蘇婉道。
“好,我知道怎麼做了。”
他把金剛符和雷電符裝到噴符槍中,對準它,按下開關按鈕。
溫子軒連續按下按鈕,金剛符和雷電符交叉著落在它身上,把它炸得皮開肉綻。
黑綠色的血液落下河麵上,暈染開來,透露著一股不詳的氣息。
怪物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它舉起他們的船,一捏,船被毀了一半。
“蘇婉,千萬不要讓它把船給毀了,要不然我們還怎麼過河,趕緊阻止它。”溫子軒著急地說道。
“我知道,不過我猜測要是解決掉它,普通的船應該可以正常過河,不過還是留一手比較好。”
蘇婉一拳砸在它那隻捏船的手上,一拳把它的手打折了。
痛得它下意識鬆手,船又落回到河麵。
蘇婉又拿出幾艘小船,拋了出去,又拋出幾塊木板。
她指揮道“你們都到那些小船上,木板上,分散些,最好兩人一組。”
“可是那些船動不了,難道你讓我們等死?”
“就是,你是不是拿我們當靶子?”有人不忿地說道。
蘇婉懶得與他們解釋。
“愛去不去,我隻會說一次。”她冷冷地說道。
鑒於平時她很靠譜,還是有不少人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