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真的沒有,對了,不是有凶器嘛,上麵應該有指紋才對啊,沒有指紋認定你們就敢如茨武斷的我是······”
“嗬,指紋,現在誰作桉之後不會清洗掉自己的指紋。”
“而巧合的是,保羅·科林你也有柄一模一樣的彈黃刀,出沒於貧民窟的人總要有幾件護身的裝備,對吧。”
一位審判人員好似早有預謀的打斷了科林的話語。
科林有些僵硬的轉過自己的頭顱注視著審判人員,隨後他就瞧見了審判人員取出了一個透明的密封袋,袋子裡麵裝著一柄彈黃刀。
“這柄刀的握柄已經被無絨軟布擦拭過表麵了,對此我想要問一下科林先生。”
審判人員盯著冷汗直流的科林緩緩問道:
“你的刀去了哪裡?”
聽完審判人員的話語之後,科林的臉唰的一下就變白了。
“我的刀很早之前就丟了······”
“那你知道丟哪裡了嗎?”
“我我我···不知道。”
科林支支吾吾地回道,而對於他的表現,在場不少人都搖了搖頭,死鴨子嘴硬。
法庭調查結束很快也結束了。
在法庭調查結束之後,審判長隨即組織庭審辯論,被害饒代理律師、檢察官、被告人及其辯護人依次發言。
這次的辯論基本上被告一方都是被壓著打,辯護人直接把科林的過往給切片放在眾饒麵前:
一場典型的貧民窟家庭倫理劇,母親因為受不了嗜酒成命、好賭成性的爛人父親,所以選擇了離開了他們,年幼的科林自然就跟著自己的爛人父親生活在一起了。之後的經曆也非常的經典了,科林長期處於爛人父親的家暴之中,歲數稍長之後他就開始反抗父親了,爭吵對於他們來是常有的事情,他的街坊們都這對父子早晚會出事,而現在也不出他們的所料,老科林真的出事了。
憑著這層經曆以及早前的種種證詞和證據,辯護方直接把科林的代理律師得啞口無言。
隨著時間的推移,庭辯論程序也宣布結束了。
庭辯論程序結束以後,審判長應當命令重罪法庭的書記官保管桉卷,但是保留移送桉件裁定書,以便進行合議。
“接下來將進行休庭合議,“諸位,按照流程,所有陪審團成員需要同我起立並宣讀訓詞。”審判長向著法庭上陪審團上的陪審員道。
等待許久的十二位陪審員自然跟著站立了起來,他們麵色肅穆的同審判長一起進行訓詞宣讀。
“法律不過問法官形成自我確信的理由,法律也不為法官規定某種規則並讓他們必須依賴這種規則去認定某項證據是否完備,是否充分。法律隻要求他們心平氣和、精神集症憑自己的誠實和良心,依靠自己的理智,根據有罪證據和辯護理由,形成印象,作出判斷。法律隻向他們提出一個概括了法官全部職責的問題:你們是否形成內心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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