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斯觀察著辛西婭不甚好看的臉色,若有所思。
原來不僅是查理的提問,其他人提的問題也必須要回答。
也許,可以問一些更**的問題,比如道具、技能和底牌?
齊斯在唇角勾出一抹微笑,正要多問幾句,就聽查理激情滿滿地說“好了,現在請讓我們期待&nbp;3號小姐的回答!”
辛西婭的環節過去了。
和惠有些不自在地環視了一圈眾人,才輕聲說(404&nbp;nt&nbp;fund)
和惠的經曆相比前兩人的要普通許多,漢森問“你具體是怎麼做的?你們上床了嗎?你又是怎麼讓他放鬆下來的?”
和惠的臉色白了下來,聲音也帶上了怯意“我真的不想回憶,但如果一定要說……”
“這位小姐,你的環節可以結束了。”查理“嗬嗬”地笑了兩聲,道,“2號先生問的問題對劇情發展毫無用處,過多的信息量會分散觀眾的注意力,他們可不愛聽那些無聊的廢話!”
齊斯至此明白,提問是有限度的,必須得和“找出凶手”這一目的直接相關,且……還得考慮過審問題。
等等,輪到他後,他回答的那些真的能過審嗎?
齊斯陷入了沉思。
查理看向漢森“2號先生,該你回答了。”
漢森不情不願地說“那是個意外,當時我就想著問他要點錢,好和朋友出去嗨點——反正他的錢以後都是要留給我的。結果沒想到他不願意,還不讓我和我朋友交往,說不然死後就把錢捐給慈善機構。我實在生氣了就推了他一把,哪知道他的頭會撞到桌角。”
齊斯問“‘他’是誰?”
“我爸。”漢斯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其餘幾人的臉色皆是一變。
董希文是為弟報仇,辛西婭是奉命行事,和惠是自衛自保,都情有可原。
而漢森卻是因為要錢不成,殺了自己的父親。
在大部分人眼中,對自己的至親下手都是不可理喻的事……而在詭異遊戲裡,這樣的人簡直明擺著是危險的“屠殺流玩家”。
齊斯麵色不改,繼續問“你母親呢?”
漢森沒有第一時間說話,查理催促道“2號先生,請回答&nbp;1號先生的問題!”
“我後來也殺了她。”漢森惡狠狠地說,“她回來後看見我爸的屍體,大驚小怪地想要報警,我隻能殺了她。”
齊斯了然地頷首,倒是在一旁聽著的董希文目光微凜。一個弑父殺母的人渣,難免讓人厭惡。
“1號先生,到你了。”查理說。
“到我了啊。”齊斯回過神來,唇角略微上翹,
(404&nbp;nt&nbp;fund)
齊斯的語調很平靜,好像說的不是殺人過程,而是吃飯喝水之類的小事,再尋常不過,每天都會發生。
一時間,玩家們的呼吸都是一滯,看向他的目光比看漢森的還要忌憚。
如果說漢森的行為還在眾人的理解範圍之內的話,齊斯則完全符合他們平日裡對變態殺人狂的想象。
漠視人命,目標明確,有條不紊地執行,且在講述時完全是一副滿不在乎、引以為榮的態度,言語間的咂摸回味讓人疑心他想再殺個人試試。
董希文無聲地吐槽了一句“類人群猩閃耀時”,率先衝齊斯開口“不是哥們,你那時候那麼點年紀,有什麼過不去的事,為什麼要殺他啊?”
齊斯反問“這個問題重要嗎?”
查理說“1號先生,請如實回答。”
“我想我或許有和你弟弟類似的遭遇,而我活了下來。”齊斯輕描淡寫地說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董希文,不出意料從後者的眼中看到了理解和傷痛。
接著,他又看向查理“查理先生,我有一個小問題。判斷誰是凶手,隻需要結合殺人手法和死者死法就可以了,殺人動機有考慮的必要嗎?”
查理僵硬地點頭“很有必要,對劇情發展很重要!”
果然麼?
齊斯眯起了眼。
腦海中閃過之前的猜測,他如鬣狗一樣咧開古怪的笑容“對了,當時我其實並沒有掌握完美處理這些作品的方法,恰巧劇烈運動下我也略感饑餓……”
“那真是一段痛苦的回憶,它們嘗起來真的很難吃。”
………………
【注】《禁閉》是法國作家讓-保羅·薩特於&nbp;1945年創作的戲劇。主要描述了三個死後被投入地獄的罪人——郵政局小職員伊內絲、巴黎貴婦艾絲黛爾、報社編輯加爾森——在地獄密室相遇後,彼此之間設防戒備,相互隱瞞生前劣跡;不僅彼此封閉自己,同時又相互“拷問”他人,每個人無時不在“他人的目光”中存在並受到審視與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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