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戰船後,羅修便讓畢千雪跟自己呆在同一個房間內,以免樊家皇室的人對她動手。
“我們怎麼辦?”畢千雪顯得有些緊張焦慮,一方麵是害怕樊家皇室的三位武王強者,一方麵則是擔心羅修會因此受到牽連。
畢竟如果不是為了解決自己被種下魂禁的問題,羅修便不會被牽連進來。
“不用擔心,魂禁的事情一旦傳出去足可讓樊家皇室身敗名裂,隻要有這個把柄在我手裡,他們就不敢輕易動我們。”羅修說道。
不知不覺,三天的時間便過去了,這期間四大勢力都調查玄幽秘境內發生的事情,樊飛陽也沒有來找羅修和畢千雪的麻煩。
這一日,玄陽宗和長河門都派人來到了羅修和畢千雪的房間外麵。
“已經懷疑我的身上了嗎?”
對方一找上門來,羅修便知道是什麼原因,畢竟有很多人看到他進入了上古洞府,最終進入上古洞府的人,隻有他和畢千雪活著傳送出來,想要不讓人懷疑是不可能的。
“一會兒過去之後,就說我們進入洞府後沒有見過其他人,隻在一座大殿中看到了幾具枯骨。”羅修對畢千雪說道。
畢千雪冰雪聰明,一聽就明白了羅修的意思,畢竟這種事情越是解釋越容易露出破綻,還不如咬死不承認見過其他人,即便令人懷疑,對方沒有證據也拿自己沒辦法。
片刻後,兩人便見到了玄陽宗和長河門的兩位武王。
關於上古洞府的事情,羅修和畢千雪也都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說辭,咬死兩人在洞府內沒有看見過其他人。
玄陽宗的武王皺起眉頭,目光緊盯著羅修,“上古洞府的入口處有陣法禁製,必須有煉神九重以上的神識才可進入,而你卻還能帶著畢千雪一起進去,莫非你的靈魂神識達到了武王境界?”
對此羅修自然不會承認,解釋道:“晚輩隻是煉神七重修為,並沒有那麼強的神識之力,而是憑借一件寶物,這讓能夠帶著畢千雪一起進去。”
說話間,羅修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玉符。
玄陽宗的武王探手一抓,便將這枚玉符握在手中,神識探查一下,臉色頓然陰沉下來,“你將老夫當成三歲小孩嗎?這分明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符,沒有刻畫任何陣法紋路符文。”
“晚輩不敢,這枚玉符原來裡麵有一道武王級彆的神識烙印,進入洞府後在那座神識攻擊的大殿中消耗了,所以就變成了普通的玉符。”羅修麵不改色的解釋道。
“哼,滿口胡言,看來老夫不用些手段,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玄陽宗的武王麵露怒色,一股磅礴的氣勢便朝著羅修壓迫而來。
與此同時,一股強橫的神識之力撲來,要衝入羅修的識海之中。
羅修臉色微變,一旦任由對方進入自己的識海,必然就會被發現自己的神識已經達到了化形的境界,那樣的話他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沒法辯解了。
念想至此,羅修咬了咬牙,當即就要將識海中化形的神識打碎,這樣一來,他的神識之力就會從武王二重,直接跌落至煉神七重。
但就算是神識跌落,也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的神識達到了武王二重,否則顧克安和司空許的死,都會算到自己的頭上。
“顧左旋,你有些過分了。”
就在羅修準備自碎神識的時候,一旁的長河門武王驀然沉聲開口。
一道神識之力將玄陽宗武王的神識擋住,同時化解了對方的氣勢。
出手之人,自然是那長河門的武王。
“梁丘祖,你什麼意思?”顧左旋冷聲質問。
“你好歹而是武王前輩,卻對一個小輩直接動手探查識海,未免過分了。”梁丘祖不以為然的說道。
“老夫懷疑克安的死與他有關,探查一下怎麼了?況且,你們長河門的司空許,說不定也是死在這小子的手上!”顧左旋陰沉說道。
“我知道顧克安是你的孫子,但是梁某覺得他和司空許的死,應該與羅修無關,沒有證據之前,你直接就要探查他的識海,此舉有些過激了。”
說話之間,梁丘祖笑著看向羅修,“小友天賦超群,不知可有興趣來我長河門發展?”
這梁丘祖自然也懷疑司空許的死與羅修有關,但他卻根本不在乎,畢竟司空許雖然是不錯的天才,但終究死了。
死了的天才,便什麼都不是,就算調查出了凶手又能如何?
與其如此,若是能將一個比司空許更加突出的天才拉攏到長河門中,豈不是更好?
羅修哪裡不明白梁丘祖的意思,不過他卻沒有加入宗門的打算。
如果直接拒絕對方,萬一這個梁丘祖翻臉的話,又該怎麼辦?
電光火石之間,羅修的腦子裡浮現出各種念頭。
天武國周邊的三大勢力,玄陽宗與樊家皇室交好,紫府宮獨霸一方,地位超然,唯有這長河門,似乎與玄陽宗矛盾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