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再度發動了共斬。
仍然能夠傷到這個男人。
這讓那男人怒了。
“你竟然能夠傷我兩次?”
是的,這本是不該發生的事。
男人實力在釋由真希之上,他之所以接連被斬上了兩刀,一是釋由真希也不算弱,用的是幻劍技術。
小小的也算迷惑了男人一下。
但真正的原因隻有一個。
是這個男人自己大意了。
他馬虎大意了。
這才給女人機會。
一連中了兩刀,讓這個男人大失顏麵,丟臉了啊,堂堂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被區區一女子連續在身上斬了兩刀,這在過去是不可能的事。
是我弱了?
男人腦中生出了這種質疑。
但他當然不能接受是這樣一個結果。
所以他要重新證明自己。
“你這女人,讓我發怒了!”
鬼斧神功。
巨斧飛舞。
柱中男人揮動巨斧,連綿砸下。
釋由真希頓時吃不消了。
她的體質雖然大增,堪稱非人類,但麵前這個柱中之男,是非人類中的非人類,這一招招大斧揮舞起來,是勢大力沉,重若千鈞,一下下砸的,若非釋由真希手中的村正,一色國光有些底氣,換了普通的神兵,這時恐怕已經被斬碎了兵器,梟首當場了。
雖然男子一時砍不動釋由真希的刀。
但他仍然抽功夫一腳,踹在釋由真希的肚子上,倘若是普通人,這一腳能把他踹得米田共都出來了,便是釋由真希,也是五臟破裂,慘不堪言。
好在這對釋由真希而言,隻是讓她痛苦難當,在強悍至非人境的自愈力下,她仍然撐了過來,並且拔刀就砍。
雪飄人間。
又是這一招。
毫無疑問,這是一招極其全麵的刀招。
你要說殺人,殺傷力,這可以說人間殺神,或殺神一刀斬厲害。但雪飄人間卻是最為全方麵的一記刀招。
可虛之。
可實之。
於虛實之間,掩藏殺機。
昔年,明柳生一脈最厲害最狠絕的,其實就是這一招。
或者這樣說,人間殺神和殺神一刀斬是有極限的。但雪飄人間這一招沒有極限。
它類似於燕燕於飛這一招。
已經超脫了技法本身,達到了通靈入神的地步。
釋由真希用了此招,掩藏自己的殺機,果然,還了柱中之男一下子。
釋由真希一記背身暗藏刀的後戳紮中了柱中之男,給他的身體上又添了一刀。
轟!
柱中之男身上暴發出恐怖的血氣。
這是古武。
柱中之男也修習了古武,並且已經有了很高深的境界。
此人被釋由真希一連傷到了,觸動了他心中的無明之火,怒了。
鬼斧神功。
神鬼之怒。
乓。
一斧子下去。
這強勁的一斧子,打得釋由真希手中的妖刀村正.一色國光高高彈起。
也就是釋由真希才能仍然捏住劍柄,讓手中之劍沒有脫手而出去。
人可以死。
但身為一個劍豪。
至少不能丟了自己的劍。
哪怕死也不可以。
就算手臂被人打得骨折,手都難砍下來了,手指都給扭斷了,但也一定要抓住自己的刀柄。
如果失敗。
手不離柄。
這就是最後的尊嚴。
釋由真希的身體幾乎被這個男人一斧子斜著劈開。
太狠了。當然,也太強了。
這個男人,已經強得有些離譜了。
男人哈哈大笑。
“沒本事死撐,算你有一手,還不是得死!”
說著就要一斧子把釋由真希的頭給砍爛掉。什麼,憐香惜玉?不存在的。更不要說釋由真希雖然也算得上是一個美女,但她是那種堅韌不拔的女子,沒有普通女子的嬌柔軟媚,激發不了男人的憐香惜玉之情。
就在這個男人要一斧子把釋由真希砍死時,一個人從天而降。
一抹光,劈向了柱中之男。
柱中之男猝不及防,仍然中招。
反是他也給劈得差點兩半。
男人往後退步。
“什麼人?”
那個人無奈的說道:“打工狗,牛馬來的,還能是什麼人?”
這時柱中之人才看清了這個來人。
隻見此人披頭散發的小女孩模樣,望之也就十三四五而已,手提一把寶劍,短了一些,但青光湛湛,有如一泓天青幽水。
正是此人,把柱中之男一劍劈傷的。
柱中之男仔細打量這個小女孩,然後笑了。
“我當是什麼人呢,原來是個妖孽,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來你不是人,竟然擋在我的麵前,看來你是想死了!”
“住口,”小女孩怒道:“我長這麼漂亮天真可愛人見人愛,你個老怪物不修口德上來就罵,簡直是喪心病狂罪該萬死,現在本姑娘到此,你還想放肆,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哈哈哈哈……”
柱中男子大約是給氣得笑了。
他先笑一下。
忍不住的事,必須要笑一會,不然氣不順。
笑了一會後他才道:“你區區一個妖孽也敢大言不慚,怎麼,就憑借剛才偷襲的那一下子,你覺得你就是我的對手了嗎?”
是的。
剛才,這女孩偷襲了一招。
但經此一招,柱中男人感覺到了,這女孩仍然不是自己的對手,她偷襲一下子,還能給她一直偷襲下去啊?這種事,以後是不存在的。
女孩也笑了起來。
她一邊仍然掩護釋由真希的恢複,一邊擺了一下手中的短寶劍道:“我還當你有多了不起,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原來不過是一介莽夫啊,什麼時代了,還講究一夫之勇啊,你一個人,能打有屁用,出來混,要抱大腿的,要有勢力的,你身後沒靠山沒大腿,就你一個人在這裡逞獨夫之勇,還自以為了不起,今天姐麼就讓你這匹夫知道知道什麼是能打,你那不叫能打,是能挨打!”
這小姑娘,說話太狠了。
柱中之男一直挺驕傲自豪的一個人。
哪知今天剛剛蘇醒,就給一毛丫頭一頓臭罵。你要說這是一個人也就算了,你就一妖孽啊,你上哪來的優越感擱我這叫囂的?
“臭丫頭,我看你嘴巴是不是和你的功夫一樣硬!”
他打定主意,要收拾這妖孽,要把它打倒,要把腳踩在它的臉上,慢慢的,一點一滴的,把這丫頭的頭臉給踩暴掉。
鬼斧神功。
巨斧飛舞。
他衝向了女孩。
女孩也很硬的直接硬剛上去。
乒乒乓乓。
兩人直接開乾。
這一大老爺們的武功大開大合硬懟硬乾也就算了,可沒想到這女孩的武功也是如此模樣。並且雙方一時間還是一個平手。
也不能說平手。
這男人畢竟還是男人,在力量形勢上占了一些的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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