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屍傀儡出現。
狐仙恭敬的一施禮。
“請道友留下來!”
屍傀儡一下子衝殺過來。
同時,津田想到了一件事。
“不好,我們得回去!”
他說著要走。
但竹取聖花在旁邊道:“已經都走到了這一步,還回頭,那之前死的人不是白死了?”
津田道:“可是外邊鎮東關和孫殿臣都有可能中招,他們會像這些死掉的人一樣,突然跳起來在我們後方大殺四方。”
竹取聖花淡淡道:“這是那些中土人自己的事,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隻要做好我們自己的事就好了。”
在竹取聖花眼裡,敵我分明。
東島人是入侵者。
雖不名譽,但她也是這一方的。
什麼事當然是要站在東島人的立場上想問題。
津田哼了一聲,道:“既然這樣,什麼都由你說好了,你來對他們下令吧!”
竹取聖花道:“你!!”
她什麼身份。
可疑的東島人。
那些土匪腦子壞掉了也不可能真心聽她的命令。
一個她是女人。
性彆歧視永遠存在。
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打破的。
就算可以,也是需要時間來慢慢處的。
現在哪有時間讓竹取聖花在一群土匪中證明自己的領導能力?
二個是她是一個東島人。
就像先前竹取聖花表露出來不把中土人當一回事一樣,這些土匪怎麼就也是中土人,再畜生再不是東西也不是說一上來就要給東島人當狗的。
事實證明。
對於土匪。
想要他們為東島人效力。
要麼以碾壓之勢把銃子抵到他們頭上去逼著他們。
要麼就是用金銀利益去打動他們了。
而後者,往往更有效果。
竹取聖花現在一是女人,二是口袋裡也放不了多少錢,根本不可能收買這些土匪,她拿什麼爭奪領導權?
所以。
她雖喝斥了津田。
但津田仍然下令先退。
土匪倒也是聽命令。
一來是死了不少人。
二來也是被屍傀儡給嚇到了。
一時間也就好好說話的跟津田往回殺。
不過這時,狐仙已經沒有再獵殺了。
它的殺人之法,詭異是挺詭異的。
但比較燒腦子。
可一可二,但次數一多,這玩意也吃力啊。
對於狐仙來說,燒腦子。
這不奇怪。
你看那些懂得真正數術的人,哪一個給人算命是沒有止境的。
真正給人算命,往往講究一天一算,或一天三算。
各有路數。
但大道歸一。
都是講究不能亂來的。
因為算命者給人算命,是踩邊的行為。
算準了,還敢往外說,這叫泄露天機,乾擾老天爺的事,這能有好結果嗎?真以為老天爺不會直接出手殺人?
但老天爺會慢慢抽取你自身的氣運。
讓你越來越倒黴。
所以真正厲害的算命師一般不會直接告訴從什麼什麼,而是選擇把話說得模棱兩可,讓你自己去猜。
你猜出來了。
呐,這是他自己猜出來的,和我沒什麼關係啊。
猜不出來。
已經提醒你了,你還猜不出來,我也幫不了你了。
總之,是要儘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彆讓老天爺注意到你。
如果算命師可以肆無忌憚的外泄天機,那豈不是讓算命師發達了。
整個世界到時都會是算命師的。
所以這樣的事是不能多為的。
你要說為了生計,算一些小事是可以的。
但縱然是小事,倘若算多了也是不好的。
所以算命這種事,要麼是假的隨便說隨便算,要麼是有真家夥在身,但算的次數有限。
看看,廟算一個人是如此的受限製。
哪怕狐仙位格高,精神強,但也不是說可以無休止地這麼算計殺人。
最省事的,就是用屍傀儡了。
這些屍傀儡,沾了它的米田共和屍水,沁染了它的氣息,已經完全被它掌握。
雖然死了很久,也依然可以使用。
更何況,還有剛剛入手的新鮮貨。
沒錯,說的正是孫殿臣和鎮東關。
這兩個人已經動手了。
先是孫殿臣,他好好已經死了,所以沒有人注意,這突然起來,一出手就打死了兩三個大內侍衛。
“不好,詐屍了!”
好在東乾這批大內高手心理素質好,都拉開架勢,和孫殿臣打了起來。
他們這一個大內侍衛也許不算什麼。
但幾個人一起來,打配合,頓時,即便是孫殿臣也沒什麼了。唯一可慮的是,這個孫殿臣畢竟是死人,悍不畏死,什麼刀劍打身上都沒事人一樣。
鈕祜祿傲白看到了,立刻高聲叫了起來。
“用網子,你們都搞不清狀況嗎?用網把他纏起來不就拿下了。”
網子可是一個好東西。
既能克製強敵,有時也能有用來捕獸打魚,是行走在外的重要裝備。
這玩意,彆的不懂,但東乾人是用明白的,提燈人組織最喜歡的就是用一群人拿網對付高手的。
立刻有人去取網。
這時,鈕祜祿傲白想到了鎮東關。
孫殿臣出事了。
那鎮東關呢?
但這時想明白已經晚了。
不知何時,鎮東關躺那地方已經沒人了。
鈕祜祿傲白頓時一驚,再要反應,慢了。
鎮東關已經猶如幽靈一樣,到了鈕祜祿傲白身後。
老頭感知到了不對,匆匆取出傘,想要擋一下。
他這個傘,擋得住刀劍兵器,甚至能擋一下神兵利器,但麵對鎮東關,就有些力有未逮了。
鎮東關戴上了拳刺的鐵拳,已經震開了這把大傘,直接搗在鈕祜祿傲白胸口。
最關鍵是打的是一個脆勁。
這一拳,直接打他身上,勁力往裡麵一炸,那還了得。
鈕祜祿傲白在猝不及防下讓人近身打這麼一拳,心臟立刻就給打爆了。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鎮東關,發現了鎮東關一雙已經恢複清明的眼睛。
鎮東關已經醒了。
他是在自身清醒下,打出的這一拳。
他不是被控製的。
他不是屍傀儡。
發現這一點,鈕祜祿傲白張嘴說話。
但他一個清晰的字也吐不出來。
一個你字還未出口,飽含體內碎片的血就猛烈的噴了出來。
鎮東關這一拳,太彆人的母親狠了。
這一個脆勁那叫一個結實呢。
毫無保留的轟在了鈕祜祿傲白的體內,什麼臨危之下的應激反應都沒用,一點卸力手段都沒來得及使用,就遭受到了如此之重的一擊。
這正是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鈕祜祿傲白身子一陣哆嗦,骨架子鬆散,人也撲倒在地。
這是撲街了。
倒地上就死了。
一個字。
猝。
淩鉤看到於此,心中生出十分荒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