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氏名門,但原本也不過是普通的小小的地主豪強。
是後來斯波家將權力下放,這才有了織田家的上位。
斯波家是早期的血脈貴族。
後來東島在漫長的太平時期,迷上了平安藝術,整個家族沉迷於和歌詩酒畫之類的藝術中。
領地的武家力量也就漸漸流失。
最後斯波家拋棄一切選擇到平安京生活。
而地方的大權就完全落入到了織田氏的手裡。
織田家也由此從地方性質的地主小豪強,成了一個地方性質的小大名。
原本這也沒什麼。
但在戰國年間,織田家迎來了雄起。
隻可惜。
織田家在快要一統天下的時候,被下屬家族下克上。
據說是織田家的大佬一心一意想要搞下屬大名的一圓。
結果下屬受不了,選擇了下克上。
但即便如此,這位織田家大佬也是在奮戰良久之餘,才選擇一死了之的。
這說明了什麼?
他至少是很能打的。
織田家失去了天下。
但家族武道仍然是傳承了下來。
由於家族擁有一些固定體麵的石高,所以不必像那些野武士一樣到處證明自己。
因此織田家一直十分低調。
但是即便如此,家族也在力求發展。
祖上曾經輝煌過,導致曆代的織田家主都不遺餘力的想要發展家族。不求回到過去的權勢,至少也要更進一步。
但一直很難的。
畢竟。
你織田氏祖上的輝煌,整個東島,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呢?先天上就讓人看了一層。所以織田氏過往當地主,從商,都可以,但想要往軍政上發展,就會遭遇到看不見的屏障。
不過,眼下亂世。
這就讓目前織田家的家主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混亂,是通往成功的階梯。
但是吧,想要進入軍政界,是那麼容易的事嗎?
彆開玩笑了。
這不是一句說鑽營就可以了的。
所以。
織田家主決定,利用他那個人見人愛的女兒。
如果可以,賣一個好價錢。
應該是可以的吧。
就算不成,也能掀開一個口子。
聯姻的力量可是很強大的。
隻不過。
人家織田家的大小姐可不願意。
她也搭上了關係。
總有人以為進入軍政就是掌握軍權或是當上朝廷的官員。
殊不知,在此間還有如黑桃夫人這樣的人物。
以黑桃夫人為例。
你能說這個女人手上沒有權利嗎?
她的權力根本不是一些掌握少量軍權的人可以比的。
也不是一些朝廷小官能比的。
她本人就是權力本身。
織田家小姐就攀上了這一位。
倒也是不出奇。
誰能想到呢。
這位織田家的小姐暗中把織田家武道修煉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或許。
在東島。
大小姐仍然要聽家主父親的話。
但在這裡,她才是真正的大小王。
但家主仍在東島,殺之不易,也就隻能和黑桃夫人做交易了。
可能,有人會說,區區一個織田家的大小姐,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會武功又如何?很了不起嗎?就受到黑桃夫人的支持。
還真是如此。
這個世上,高手,仍然是極其稀少的。
彆的不說,東島軍進入中土,明明一直打勝仗,為什麼卻越來越困難,以至於到了舉步維艱的地步呢?
原因就是地盤打下了,但你能屠鄉,滅村,你奈何不了在這片土地上的那些高手。
為了維持地方穩定,就必須需要派遣大量的士兵去看守地方。
中土太大了。
哪怕帝國這幾百,那一千的派人,幾百萬大軍也不夠用的。
隨著占領地盤越來越大。
東島的兵力也越來越捉襟見肘。
最主要原因,就是中土的高手。
你不在地方上派足了兵馬就守不住。
守不住地方,怎麼征兵斂財。
這就導致了東島隻打下一半中土,就後繼無力了。
不過,東島如何,織田家小姐是不在意的。
她老早就來了。
在附近的山上。
直到她用望遠鏡看到津田進洞,這才跟了下來。
在,進入到洞子裡之前,她還悠悠回身,對祁青絲方向盈盈一禮,宛如春水清流。
然後她才帶人進了洞。
但是,她的人仍在。
這些人手腳不停,在洞子之中,設了兩個架子。
幾個人搬來了六管重型速射銃。
好家夥,這可是大玩意,重家夥。
普通軍隊都沒有這玩意兒。
但他們竟然有,還倆。
兩台重型六管速射銃。
放得地方好了,千軍萬馬都能擋住。
銃子不儘,敵勿至也。
難怪織田家小姐那麼禮儀周全,彬彬有禮呢。
這是底氣十足,帶來的自信啊。
她大約也覺得,像祁青絲,香織這樣孱弱的留守力量根本動搖不了她的行為,才如此大意的進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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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洞外,老老實實什麼也不要做,那什麼事也沒有,但想要法克事,那就對不起了,我這邊重型六管速射銃也不是擺著玩的。
不愧是名門織田家。
這種軍中重器都能隨便搞到。
甚至。
你讓黑桃夫人來搞,都不容易的。
才進洞子沒多久,織田家小姐就遇到了一個人。
竹取聖花。
她擁有地聽之術,發現了地上傳來微弱的聲音,一般人發現不了,但她多了一個心眼,由於她精通隱遁暗行之術,也就悄然離開津田的隊伍,過來和織田小姐接頭了。
雙方一碰麵。
織田家小姐毫不客氣,直接說話。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竹取聖花道“津田已經找到了對方,他們現在正在休息,但警惕仍然十分嚴格,津田想打偷襲,卻一直沒有動作,隻在那裡等著。”
說到津田,竹取聖花有些不屑。
她聽黑桃夫人的命令,跟在津田身邊,幫助引導他,可就一路的情況來看,這個津田,能力也許有之,實力也堪稱不凡,挺好挺強大的一個人,但做事卻婆婆媽媽優柔寡斷,瞻前顧後裹足不前,根本沒有正常男人做大事的那種果決。
織田家小姐麵上露出一個精致且動容的微笑。
“那是你不知道,這個人從前跌了個大跟頭,吃了大虧,所以已經沒有從前的鋒芒了,不過他的這份謹慎是對的,乾都張家可是號稱北張一脈,實力非同小可,家族之勢大,當年大乾終其一朝也對之無可奈何,所以津田的謹慎是對的。”
竹取聖花不悅道“所以是我錯了?”
織田家小姐道“哪有什麼對的錯的,看接下來的情況吧,你去,繼續注意津田,我估計這個男人的耐心也要耗儘了,說不得什麼時候他們就要上了,所以我需要你時時刻刻為我情報。”
竹取聖花道“好。”
一個字。
她就消失了。
織田家小姐毫不動容。
她知道。
這是一種在短時間裡躥到人視覺死角,再快速離開的身法步手段。
是隱者的套路。
看起來厲害。
其實也就是用來逃命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