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亂跑,大概率是要沒了的。
彆看四足魚在攻擊神將,但這隻是因為神將人數多而已。它是還沒打過來,不是不會打過來,這畢竟是一個吃人的妖怪,所有人都是它的目標,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
念之於此,他就道“打!”
如果是這些的神將,那打起來是差了點意思。
什麼手段都用上了,也奈何不了四足魚。
神將們甚至用上了一種大網子。
也是沒用的。
這網子網魚可以,但網四足魚就是個笑話。四足魚的力氣太大了,根本不是人力能拉住網子的,結果被四足魚輕易就把網子掙破了。
好在貝恩斯也感覺到了害怕,讓手下開銃。
銃子炮的威力,的確是打得這四足魚慘叫了起來。
但這畜生因為疼發怒,亂跑亂撞起來了。
它這一發狂,銃炮就不好瞄準了。
幾次發銃,也不過是在四足魚身後打出一路煙塵出來。
這四足魚,跑起來,一突一突的,可能你感覺它不動,其實下一刻它就不知道去哪兒了,可能在你身前,也有可能在你身後,甚至可能直接一口,把你吞掉了。
進入到此之口,彆以為還可以硬撐著活著,等人殺魚剖腹還活下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隻需要極短的時間,人就給消化掉一攤富有營養的黏液了。
“殺!”
有豪情蓋天的少年神將,組織起來,帶頭衝鋒。
但這些人的下場都很慘。
四足魚一張口,強烈的胃酸噴吐出去。
被淋了一身的神將,那一身千錘百煉的鋼甲毫無用處的化成了金屬模樣的軟泥,和人的血肉混為一體。
神將們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嚎,他們想脫下鋼甲,但卻做不到,入手是一片軟泥,同時也在腐蝕他們的手。
血肉和金屬融化在一起。
那種痛苦,想想也讓人頭皮發麻。
身體腐爛,肚子包不住腸子。
內臟叭嘰一聲掉到了地上。
這種死法,還不如被四足魚給生生吃掉呢。至少在它肚子裡,融化得快一點,人少受一些罪。
眼看這四足魚在逞凶,讓人忍不住歎息。
“太殘暴!”
“這還怎麼打?”
“沒搞頭,沒得打了。”
“這臭魚,它吃了這麼多人,為什麼還不飽啊!”
好嘛,這最後一句,說到點子上了。
倒是嶽雨姑娘給出了解釋。
“它的消化力極強,吃多少都能消化掉,所以很難吃飽,就算戰鬥,也可以吐出胃酸戰鬥,你們看這胃酸就知道它消化能力有多強了。目前隻能拖住它,光靠外邊,我們打不破它防禦的。”
嶽雨眼光毒,一眼看出了此魚怪最強的就是防禦力了。
這怪物,被刀砍,被劍刺,甚至是大銃轟擊,都無法真正的傷及到它。
這時,於和來到了嶽雨身邊。
“這畜生一定有弱點,你該知道的,是什麼?”
嶽雨怔了一下,飛快分道“沒有,讓那些神將們出手,這和我們沒關係。”
於和道“我現在是在保護你,那怪物吃人是不分男女老幼,我們還是他們的。”
嶽雨不說話。
她知道。
但她不說。
不過於和想了下道“防禦太強,是外在防禦太強吧,那麼裡麵的呢?”
嶽雨道“在裡麵你隻會被飛快的消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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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和笑了。
“如果是從前,也許你說的對。但有了這把劍,我也有一擊之力。”
嶽雨道“不要胡說,憑什麼你要去死,這把劍彆人也可以用,你讓彆人用去。”
於和搖頭失笑。
現場之中。
有能力,有神兵的,隻有他一個人。
不是他是誰?
隻有他的武功,才可以做到,在被魚怪消化前斬出最後一擊。
彆人隻會被消化。
彆的根本辦不到。
嶽雨有點要哭了。
一種悲愴襲上了她的心頭。
“你這個人,就是喜歡當英雄,最喜歡的就是抗事,但你抗事就彆和我說什麼退隱江湖!你沒那麼多命鬨!”
於和低頭。
“這個時候我不上,這裡的人都要死,你也要死。到時我就算保下了你,但我也不敢說保你平安的回去,但殺了這畜生,大家都會承我的情,你就能平安回去了。”
這是一個理兒。
但嶽雨道“你若死了,我回去,還能回到哪兒去?”
於和道“我總不能眼巴巴的看你死在我眼跟前。”
嶽雨道“若是能死一塊,也好過一個人死一邊,到死也死不到一塊兒。”
說話間,銃炮大作。
但沒用。
這些銃子炮證明了一件事,即便正當麵的打在了四足魚的身上,也殺不了四足魚,拳頭大的鐵丸子在四足魚的鱗片上,連個火星子都崩不起來,就彈到一邊去了。
由此可知,正常情況下,至少在此的人眾,是彆想在正麵打破這條四足魚的防禦的,而看此四足魚的體型,就它吃人的凶猛模樣,得死上百餘之眾。
這裡人數雖多,但也不能說,大家都不反抗,任由這隻四足魚吃吧。
再者一說了。
誰又能知道,這隻四足魚的真正食量?
它到底需要進食多少個人,才算吃飽?
再者說了,這妖怪吃人,就像屠夫殺豬,殺頭殺大腚,各有各的殺法,同樣的道理,這妖怪吃人,也是各有各的路數。
把人整個直吞,是一種吃法,把人大嚼一通,也是一種吃法,把人蒸煮燒烤了,也是一種吃法,最後也可以用消化液對食物進行儲存加工,回頭慢慢吃。
比如這魚怪,誰知道它吃人是怎麼一個吃法。
又怎麼能肯定它吃人到底會吃上多少才算夠。
所以,這怪物是要殺的。
並且。
於和對嶽雨說道“我用天聽之術聽到了,現在一下子出現了不止一隻的怪物,我們得儘快解決一個才是,沒時間了。”
嶽雨愣了一下,她細想一下,抬頭道“也許你真的可以殺了它,但要切記,你此行生機不足十分之一,幾乎可以說是必死無疑,你真的決定要去做此必死無疑之事嗎?”
於和道“怎麼能夠說是必死無疑呢?你方才不是說了麼,十分之一的生機,總算是有此一線生機,未必為死。再說……我也不見得會死。”
於和沒說明白。
但有些事,是不好說明白的。
比如說,直覺。
於和感覺,他不會死。
這是武道修煉到極高的境地,才會擁有的一種靈異直覺。
見心明性,溯本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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