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顯然已經上頭了,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在美酒與美女雙重刺激下,他進入了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狀態。
一把提起酒壇子,先給自己大光頭嘩啦啦澆一通,然後就嘩嘩地往身前女子的身上倒灑。
很快,那女子就濕透了半身。
半開的衣衫貼在濕了的身上。
曲線畢露。
女人雙手抵住光頭男子,大概是他相貌不行,醜惡凶殘,實在不是女人的菜。
但光頭男人很舒服,他即使被拒,也覺得女人推拒他的小手像秦姐的小手,是又嫩又滑。
他哈哈大笑著,湊過頭,聞著女人的味道,然後舔她身上的汗液和酒液。
女人有些難受,反抗無力,隻能慢慢順從。
突然一個男人站了起來。
抓起酒壇子砸光頭腦門上。
酒壇子當然碎了。
光頭男子大怒。
他猛跳了起來。
女人趁機往後躲開。
光頭和那男子爭吵起來,雙方開始推搡著,然後就動手了,你一拳,我一腳,總算他們維持著最後的理性,沒有拔刀。
但要說拔刀,怕也不晚了。
雙方火氣都越來越大,漸漸就快要控製不住了。
沒有人注意。
或者說沒有人注意到。
劉一夫站在上風位置。
他取出了一支金鐘杖。
這是另一支杖,裡麵裝的是植物毒。
劉一夫一直都知道,植物毒其實才是真正毒。植物的承受力,耐力,都不是動物可以比的,所以攜毒的動物有極限,而植物比動物極限更大。
另外,動物毒素揮發性比較快,不利於毒素的積累,也就是儲存,而植物毒卻恰恰相反。
所以,劉一夫有什麼理由不使用植物毒呢?
他此際用的就是一種菌菇提取的苞子粉毒,具有強烈的**致幻效果。
現在,他晃動金鐘,慢慢的,小心的,將裡麵的毒粉,放到空氣中,釋放出去。
於是,馬賊們產生了輕微的幻覺,他們在發瘋,氣血上湧,有人開始拔刀子了。
之所以是輕微幻覺,這正是劉一夫放毒的高明之處。
一下子讓人起反應,傻子都知道不對勁了。
但慢慢才發生作用,潛移默化下發揮功效,這樣下毒才不易被人發現。
就好像,酒喝多了可以亂人心智,但有人會覺得酒是什麼毒藥嗎?
所以,同理。
毒性弱到和酒差不多,也就不容易發現原來是毒了。
收了毒,劉一夫取出了解藥。
嗯,此非混毒,所以劉一夫還是體貼的配了解藥。主要是這個**的藥一個不好比致命的毒藥還麻煩,所以也就備了。當然,不麻煩是主要原因。
兩個藥包給了張小乙和錦天。
二人帶上藥包,腦子都清醒不少,他們相對一笑,拔出了刀。
一把閃亮的獅子照夜白。
一把新月寶刀。
兩個人。
兩把刀。
殺。
這二人,好似猛虎下山,氣勢磅礴。
張小乙持刀衝進人群,看也不看,閉眼開片,一刀一個,一刀一個,有反抗的,就抓住對方,然後狂捅三五下。他砍彆人是一個爽,彆人想砍他,得先問問他身上的甲答不答應。
沒有一個人能是他一合之敵。
哪怕是看起來高高大大粗粗壯壯的,也都是樣子貨,被他一連數刀,就砍得倒在地上,哀嚎而死。
那畢竟是寶刀,已經升級為神兵利器的寶刀。
手持獅子照夜白。
張小乙猶如閻魔君天子附身了。
他是神威凜冽勇不可擋。
隻看他的出手,楊大就冒出了一腦門子汗。他仿佛看到自己出招越來越無力的被某人壓著打,最後被人撞飛在地,狂吐鮮紅,再被人撲過來壓在身下一連數刀活活捅死。
另一邊,錦天。
更是勇不可擋。
他根本不是在殺人,而是在信馬由韁的漫步休閒,長刀在手,好幾刀的劈砍他都乾脆的把眼睛給閉上了。
他已經不是在戰鬥,而是在享受。
一步,一殺,一步,一殺。
整個過程,絲滑柔順。
就好像事情本該就是這個樣子的。
那些馬賊的反抗,都是假的,他們所存在的目的,就是讓錦天一刀刀的斬殺。
最恐怖的是,錦天其實,在練刀。
時不時,他會舞刀成圓。
一個繞腰橫掃。
唰。
旁邊的馬賊被他從腰間一分為二。
這是何等的殘忍。
這就是腰斬啊。
是公認,殘忍程度在斬首之上的酷刑。
就連感覺沒什麼武功的劉一夫——也下場了。
劉一夫下場,是有原因的。
其一,這些馬賊,真正的高手,不多。
其二,他的地龍藤已經成了,在地下暗中保護於他,有後手底牌,怕什麼?
其三,他有騰蛟劍。
這可是真正的神兵利器,普通兵器,碰到就跪了,這才是殺器。
隨手一擊,擋,你怎麼擋?你哪怕修煉了二十年功力,你拿血肉之軀來擋騰蛟劍來試試。
保準讓你試試變逝世。
更要命的,是玉虎。
玉虎,乃是通靈之寶也。
更是有降術加持。
降術的特點就是初時聊聊,看起來沒什麼,但隨之卻是會慢慢變強,最終形成了質變。
此玉虎劍原本就有了通靈之意。
現在隨著靈性增強,已經可以在短距離裡飛出殺人了。
劉一夫手持騰蛟護身。
但他的身邊是暗藏的玉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