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一個妖,一個魔,一個鬼,唯獨不像是一個人。
經曆如此痛苦,卻仍然活下來。
為什麼可以堅持到這個地步?
因為,想活。
她還有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的理由。
這個理由很荒謬,很可笑。
可能讓人聽了會覺得滑稽無比。
大約隻有那些長頭不長腦子的傻白甜才會相信的東西。
沒錯。
是愛情。
其實女孩自己也是知道,她喜歡的那個男人在感情上有多淡薄。
那個男人,也許有感情,喜歡女孩。
但這種感情隻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是一種生活上的調劑。
而非全部。
但對那女孩來說。
是的。
它是全部。
女孩躲在暗處。
她不敢,絕對不敢,讓任何一個人看到自己。她自己知道,現在的自己模樣有多嚇人,是能讓人把隔夜飯都給嚇得吐出來的那種。連她自己都要嫌棄不已。她幾次三番都希望自己已經死了。
擁有現在的臉,她再繼續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不如死了。
可是人啊,就是這樣,真正到死時,就會退縮。
更何況,她舍不得死。
在愛情最美好的時候她遭遇了變故。
也正因此,她苟且懷著美好的懷念繼續活著。
她不是真正怕死,隻是猶有不甘。
就好像,一個男人,哪怕是個醜陋的胖子,也仍然有對女神的向往之心。
到了晚上。
她悄咪咪地到了那男人的房外。
那個男人的房宅更大了。
他更有錢了,用上了很多下人,不過都是一些大美女。這些美女,每個都堪稱極品,她們臉上有著一種舒心的笑,很滿足於這裡的生活。
這讓她們很用心的打理這裡。
外層,是書屋鋪子。
幾個女子在看守這裡,坐收錢款。
生意十分的興旺。
年輕的男女進進出出,層出不窮。
生意火到讓人難以置信。
隻是一間書屋鋪子而已,怎麼生意這麼好的?簡直是豈有此理。
在裡間。
二層樓上。
那個男人坐在一張椅上。
在他麵前的是一個個優秀的女性。
一個白衣看起來很高冷的少女在激動的說著什麼。
另一個女孩隔壁這家客棧的莫小米在旁邊不停拍著小手。
還有一個美婦人不停的在旁邊伺候。
無論劉一夫是要取什麼東西或是要吃些什麼。
她都會第一時間把東西送到劉一夫手邊或嘴旁,這照顧叫一個無微不至。可以說,羅王怕都沒享受過這待遇。
毫無疑問。
那個激動的少女是白酒。
這個女孩已經恢複了少女天性。
她不再是那喜戰好殺的女魔頭,高嶺之花,而是一個事業心在爆的女強人。
她正和劉一夫介紹他們生意的成果。
事前誰也沒想到,連白酒自己也沒想到這點。
書屋鋪有生意會火,可也沒想到能夠火到這種地步,就離譜。
書這東西,一向比較貴。
可現在這書願意來買得的太多了。
當然也有彆家想加進來爭的。
可這塊市場最注重的就是話題敏銳度。
這是一個拚腦子的活計。
你腦筋瓜子不如人,就隻能跟屁看彆人掙大錢。
更要命的是,無論白酒還是劉一夫現在都是不差錢的人了。擴大規模再生產根本沒問題。
二人合作之後,錢景大好,兩人都有一種以後不愁了的想法。但不行,賺錢是沒個夠的。
白酒從懷裡掏出一張漆了金字的請諫。
“我最近搭上了錦記的線,錦記現在需要珠寶來擴大業務,聽說你手上有貨,想找你幫忙。”
劉一夫他們一行人,江湖上人稱。
新——盜墓派。
人狠話不多。
活少賺錢多。
一句話,這批人,已經贏麻了。
若非劉一夫一行人現在大多披了官皮,早出事了。賺錢太多,可不有一大堆眼紅的嗎?連帶著盜墓派現在也漸漸興旺起來了。
正不正規的先不管,有墓真上啊。
都是給劉一夫他們刺激的。
彆的不說,西方商路一塊兒,那是真不知道他們到底賺了多少。
反正幾個人都是不差錢的樣子。
而劉一夫是他們這一脈專門管錢的人。
彆人可能手上沒有好貨,但白酒相信劉一夫有。
這也是錦記要找劉一夫的緣由。
錦記的發展也到了一個瓶頸期。
它們也是需要有一批穩固的高檔珠寶來抬高錦記的位格。
可是吧,現在,西方商路亂成一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好,上哪兒搞大批的珠寶器玉呢?
也就指望劉一夫手裡仍然有些好貨了。
至少撐過這個混亂時期。
畢竟,西方商路不可能永遠亂下去。
上麵不允許。(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