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也不知道其餘了。
可張爺和陰二娘都算小高手,都看出一些了。
張爺心裡麵奇道:“不對呀,劉三醒隻是在後麵輕輕一刺,這蠍妖卻怎麼好似連肝膽都要吐出來了!”
陰二娘道:“他是在那一槍上用了什麼彈撥震動之法嗎?不然怎麼會把這蠍妖的內臟好似都破壞完了?”
兩人麵麵相覷。
不知所以。
“好厲害,好厲害,叔叔,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屍妖跑出來賣萌了。
剛剛這一槍,把她也給嚇到了。
她雖現在是屍妖了。
但在過往的上一輩子,也是一個高手,那實力眼界,可比張爺強得多了。
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
所以她看出來的門道,更多。
好家夥。
輕輕一點觸。
這蠍妖的身體內直接大爆炸啊。
好厲害的一槍。
劉三醒微微一笑。
現在這時代,又有幾人能領會他的這記絕招。
擊其一點以及其餘。
劉三醒曾經學過很多武功。
但學的畢竟是彆人的武功。
哪怕你彆出機樞,煉出了自己的東西,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在彆人的東西上繡花。
彆人好意思說這就是你的了。
但你自己好意思這麼認下了嗎?
隻要你有足夠的天賦才情,都會想要證明自己。
要在這武道江湖路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傳說。
劉三醒學了那麼多功夫。
這擊其一點以及其餘。
就是他自己獨有的絕學功夫。
天下間沒有第二個人會了
不,也許有一個。
不過半精靈,不算人的。
所以,劉三醒根本不虞有人看破。
忽然,張爺道:“小心。”
小心?
小心什麼?
劉三醒一回頭,就看到八大蛛母相互攙扶著過來。
他笑了一下,對張爺道:“放心,沒事的。”隨手又打出了兩張符。
天一,生水符。
這也是水神一係的符法。
天一生水。
此為恢複。
張爺和陰二娘被兩張符打在身上,就見他們身上散發出了毫光,不一會就神完氣足的恢複了力氣。
連肌肉中的酸楚也都消失了。
就好似是吃了一頓豐盛的大餐,洗了個熱水澡,做了一場全身放鬆的按摩,再睡上一整個晚上,做一個甜美的夢,最後精神充足的自然醒來的起床感覺。
兩人原本站都站不住,躺著也隻能喘氣的人,現在一下子都恢複過來,還能原地跳上兩下。
陰二娘道:“這是什麼符法術,我一直以為所謂符法術不過是油鍋撈錢之類騙人的江湖把戲,我們月亮門也有一些諸如此類的小把戲,都是障眼法而已,怎麼可能世上真有這麼奇妙的玩意兒?”
陰二娘此前是不知道自己所修是月亮門一脈的。
她也沒回月亮門去認祖歸宗。
但她師父的確是把真東西教給了她。
她師父是蜂娘子,蜂娘子蜂娘子,說明這個女人又狠又辣偏還帶著蜜味兒。
隻不過蜂娘子沒有告訴陰二娘,她這一脈是月亮門。
因為月亮門總派十分過分,對支派一直是在欺壓著。要不是有支派的連年上供,總脈怎麼能大魚大肉過活?
因此,蜂娘子教了陰二娘本事,卻不讓她認祖歸宗。
若非劉三醒點破,陰二娘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其實此點張爺是隱有猜測的。
但無論是老張爺還是現在的小張爺,哪一個兒不是人精,心裡都清楚,蜂娘子和陰二娘這對徒弟感情究竟有多深,說是師徒,情似姐妹,而恩如母女。
所以蜂娘子不想陰二娘和她一樣背起月亮門的鍋。
陰二娘這時才算是全都知道了,但她無所畏懼。
一是時代不一樣了。
這是一個激變的時代。
從前,在蜂娘子還在時,月亮門仍然有所風光。
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聽說月亮門自己內部掐起來了。
連月亮寶典都丟了。
這時的陰二娘,又背靠常盤山,她是不怕的了。
張爺笑笑道:“時代不一樣了,真正的高人高手一個個的都在退隱,都藏起來了,你上哪找這些有真本事的人。不過今兒你也算是見識到了,好在他終究是出手救了你一命,不然……”
陰二娘不說話,她美目看向了貴五。
好兄弟。
貴五。
走了。
陰二娘道:“我寧可死的是我,他想要我的屍體,我給他呀,為什麼要死一個貴五呢!”
張爺低聲,神情有了些肅穆。
“我隻怕他不是救你,而是隨手順意而為之,他的主要目的是想救那八個大蜘蛛才對。在他眼裡,你終究還是有死劫的,要不回去後咱給你找一大夫好好看看。”
此刻,在張爺和陰二娘眼中,劉三醒正手忙腳亂的和八隻大蛛母說話。
這些大蛛母,一個個的,說起來話嚶嚶嚶,吱吱吱,咿咿咿,呀呀呀的。
也虧得劉三醒能夠通過它們的情緒反應了解它們說話的意思,雙方交流起來雖然費勁,但卻熱鬨。
從始至終。
八大蛛母根本沒有瞧張爺他們一眼。
這是不屑。
無視之。
倒也不足為奇。
要說殺蠍妖,她們八個齊上都不夠一個蠍妖打的。
但是說到了殺張爺這批人,這八大蛛母都不稀得自己出手,隻讓自己手下的大盤蛛出手也就是了,就能夠把他們殺得個乾乾淨淨。強弱如此對比,它們身上妖性未除,又怎麼可能理性看這些人呢?
妖類的特點。
那就是赤果果的叢林法則。
見麵不說話,先乾起來。
我能殺了你,就把你吃了。
你就是一食物。
我至於和食物說話嗎?
我打不過你,你也打不過我,雙方實力相當,唉!這個時候才可以考慮在一起交個朋友。
就好像人類社會,兩個人談戀愛,要門當戶對。這門不當戶不對的,談什麼戀愛?
所以八大蛛母心中隻有這一位劉三醒。
此時此刻。
這八位蛛母正傾儘全力,向劉三醒索要好處。
好處?
當然的。
打完仗之後也要有點戰利品的。就算沒有戰利品,也要有點紀念品嘛,怎麼能什麼都沒有呢?
正如此刻。
一個蛛手手持一條新斷的蛛腿在憤怒的說話。
當然了。
此時的蛛母說話,都是咿咿咿嚶嚶嚶的亂叫,坦白說挺撓人心的,讓人聽了這聲音心癢癢的。
一個字——嫩。
兩個字——脆嫩。
又脆又嫩的片子音,哪怕你不知道它在說什麼,這說得也比唱的好聽。
其實這些蛛母是在說,大家都有參與戰鬥,不能好處全給你一個人拿光了,你不僅把好處都拿了,還把我們姐妹幾個的腿腳都給拿了,哼,彆以為我們姐妹不知道你的齷齪心思,你一定是看我們姐妹腿好看,想拿去煉法器,你們這些人類修行者,最壞了,又貪又饞。(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