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我在用自言自語,我有病。沒有邪神,是我有妄想症!”
李普不再和希爾娜強這件事了。他改變了口風。
“希爾娜,我知道或者說,我真的去這樣催眠過自己――我告訴自己,我看到的,隻是幻象,是她們的‘faxian’。”
李普不知道該怎麼用這個世界的語言,去形容‘法相’這個詞彙,但作為神,希爾娜卻聽懂這種‘不可描述’的詞彙的意思。
“有趣的形容。”希爾娜點頭說道:“你的確可以去這樣理解。”
“可是我做不到!”李普說道:“每當我們在咳。”
“尼普,沒有什麼好害臊的。”希爾娜從公爵那裡已經了解到一些事情了,認真的看著李普說道:“說吧,把我當做醫生。”
“哎好吧,希爾娜,你了解ta們,除了你和阿薩布龍,這種事,我真不知道該找誰問了。”
李普捂住了臉,他糾結了片刻後,說道:“我那方麵出現問題了。”
希爾娜忍著笑意,裝出了一副認真的模樣,詢問起了患者的病情:“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應該是在塔達爾開始就出現問題了.後來和伊麗莎白在一起的時候,我發現,我那方麵的確有問題了。”
“尼普,你確定?”希爾娜似笑非笑的問道:“伊麗莎白,可不是這樣說的。”
李普愣了愣。
【顯然,希爾娜聽到了某些慚悔――伊麗莎白自然不會主動去說這種事情。】
【但她忍不住――惡墮的修女小姐,一邊在心中大聲的慚悔,一邊不斷的辱罵自己的墮落,一邊興奮的與某位下三濫的先生,大戰了兩個小時。】
【整個房間都被兩人弄得一團糟。】
想了想之後,李普才明白了希爾娜的意思。
“希爾娜,你誤會我之前的意思了――我的問題,不是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