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施言跟淩誌說著這段時間的見聞,包括警察對她的一些詢問。
原來,在兩人失蹤24小時後,警方就開始在城中村附近進行了大範圍的摸排,但是,沒人能想到兩人在一個偏僻的小地下室內。
而由於僅僅不到半天時間就找到了兩人,所以警方並沒有驚動太多兩人的關係人員,就連趙施言的父親也是趙施言醒來之後報平安時才知道的。
淩誌看了看手邊也沒手機,估計是在彆的地方,想著事後一定要給老媽報個平安。
也不知道兩位峰哥怎麼樣了,想著自己失蹤那會兒,他們兩個肯定都快急瘋了吧。
淩誌問了問趙施言知不知道自己室友們的情況,趙施言說,前幾天有見到他們來過,但是見淩誌沒醒,就先回去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隻見房間門再次打開,兩位峰哥一前一後進入了房間。
“臥槽,淩子,聽風揚說你醒了啊!”
“感覺怎麼樣?還疼不疼了!”
“唉,說起來都怪我,那時候我要是跟你一起待在‘一杆台球’,你就不至於被那幫人算計了。”
室友們如此關心自己,淩誌感覺很高興,就在他想要跟兩位峰哥仔細解釋解釋當時的情況時,他的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再次飄向了房門。
隻見林奇鬆和楊健歡手拉著手一起進入了房間。
淩誌頓時一副活見鬼的樣子,驚歎道:
“鬆哥!你和健歡在一起了?這也太快了吧!”
陳峰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樣子,起哄道:
“唉,淩子,這你就錯了。不是鬆哥太快,是你太……”
陳峰看了看坐在一邊捂著嘴笑著的趙施言,還是沒敢直接說出口,畢竟淩誌才是人家的朋友,自己跟人家又不熟,開玩笑也要有個度。於是他轉而說道:
“鬆哥跟健歡那是水到渠成好吧,不過這裡麵也有你們倆的功勞,要不是你們牽線,他們倆也不可能認識。”
趙施言在一旁點了點頭,讚同道:
“是啊。前幾天他們倆聯袂來看我的時候,我都驚呆了呢,沒想到健歡平時不顯山不漏水的,一出手就給了我這個母胎sl一萬點暴擊,哈哈。”
楊健歡聞言,臉色瞬間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她忙不迭地放開了林奇鬆的手,跑到趙施言的身後,雙手搭著她的肩膀,說道:
“哎呀施言,你彆再說啦!”
趙施言聞言,眼珠子一轉,轉過身握著她的雙手,打趣道:
“好啊好啊,不過,我看你今天也帶了畫板過來是吧。機會難得,能不能麻煩你這個大畫家幫我們畫一張群像啊。”
楊健歡點點頭,她巴不得眾人把話題從她和林奇鬆身上轉移走,於是趕忙取出畫板和畫筆,搬了個板凳坐在能看到窗戶的位置,開始畫起來。
“額,我們要不要擺個姿勢什麼的?”
林奇鬆問道。
楊健歡搖了搖頭,說道:
“就這樣就好,你們擺出最自然的樣子聊天就行。”
“不過,為了畫出比較好的效果,施言,你坐到窗戶那一側的床邊吧,奇鬆還有峰哥,你們也都過去,站到能讓我看到臉或者側臉的位置就行。”
陳峰聞言,等趙施言搬著凳子挪了過去之後,他當仁不讓地站在了趙施言身邊,占據了有利地形,正好正對著床另一側的楊健歡。
然後接著是高峰。而林奇鬆無情地被兩人擠到了床尾的位置,隻能看到側臉。
趙施言看著這三個兄弟之間的你爭我奪,覺得歡樂無比。
眾人調笑了一陣之後,高峰說道:
“淩子,說起來,那天晚上我跟陳峰打完球去找你時,發現你已經不在‘一杆台球’了,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對對,那個老板,就是那個穿格子衫的家夥,說你早就走了。但是當時地上亂糟糟的,全是斷裂的球杆,他在一邊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玩兒著手機,他騙鬼呢?”
“我都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頓,畢竟那個地方沒監控,揍了他就當出氣,不過最後高峰把我攔住了。”
兩人輪流回憶著那晚的情況。
那天晚上,淩誌沒回宿舍,手機也打不通,兩人到處去找他的身影。
城中村的各個角落,星宇台球,甚至臨海大學都轉了一圈,但是一無所獲。
兩人隻能無奈求助於在學校門衛長期站崗的保安。
而正如兩人所預料,因為淩誌失蹤還沒滿24小時,況且保安的職責是在校內,手伸不到城中村,所以他們也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