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不由一陣惡寒。
這小王八蛋,太肉麻了,受不了,實在受不了。
關鍵是這王八蛋對彆人出手是狠辣無比,對冷秋月卻是當著祖宗般小心翼翼,直接讓所有人都摸不清究竟那一個麵孔才是這王八蛋的真實性情,,,,,,
卓君臨對著黑甲將軍微微一笑:「其實你們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讓我們放了你們,對嗎?」
十三位甲士臉色不由同時一亮。
「我這個人吧,平時也並沒有什麼愛好,但就是喜歡醫術。」卓君臨眸光之中閃過一絲寒意:「剛好最近我正在研究人體拚接術,要不要我就拿你試試刀吧。隻要你們肯幫我這個忙,放了你們也不是不可能。」
「什麼是人體拚接術?」黑甲將軍不由眼睛一亮。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殺生,但有時候遇到了一些不聽話,說不定有時候下手沒有輕重,很容易就把彆人給折成了好多塊。」卓君臨滿臉的認真:「這人體拚接術嘛,就是把不聽話的刺頭分解成塊,一般也就是把什麼手啊腳啊的拆了下來,然後再給縫合回去,不過一般人可經不起拆解啥的。你們都是修行者,生命力遠比一般人要強的多,這樣吧,要是你們能幫我完成這個實驗,我就放你們全部離開,行嗎?」
「我,,,,,,」黑甲將軍的臉色直接變成了鍋底。
行嗎?
當然不行了。
就算是修行者,縱然是修為有成的強者,也絕對經不起這肢解之痛。再說了,你要是真要拚接回去,乾嘛一開始就是要拆解了?
黑甲將軍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這***,絕對是在威脅我們。
要是老子們不聽話不配合,這小王八蛋也一定會把自已等人給全部拆解了,至於還能不能拚接回去,那就是這小王八蛋的實驗了,,,,,,
老子活了長了這麼大,還第一次聽到將嚴刑逼供說的這般文雅的,,,,,,
「你叫什麼名字。」卓君臨的目光落到了黑甲將軍的臉上。
「我,,,,,,」
然而刀光一閃,便已直接一刀落在了黑甲將軍的左肩,瞬間將黑甲將軍的左臂斬下:「回答錯誤。」
黑甲將軍一聲慘叫,捂著斷臂隻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我不是沒有回答,我僅僅隻是猶豫了一下,你竟然就是直接下了刀?
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麼猴急?
「其實你也不一定非要說真的,你們一十三人,我會每一個都仔細盤問。」卓君臨邪魅一笑:「當然,如果誰回答的問題有什麼不同,那我就會再在你身上拆掉一些小東西,反正你身上的小零件多的是,最後我也會儘力給你裝回去的。大師兄,張二狗,現在他們所有人都已經聽清楚了規矩,先將其他人都打暈了吧,免得他們有串供的可能。」
張二狗和卓東來聞言直接將其他的十二名甲士全部拍暈,向著卓君臨點了點頭。
「那麼現在我們開始了。」卓君臨滿臉堆笑:「你叫什麼名字?」
黑甲將軍的臉色青白不定,眸光之中滿是驚駭之色。
在這一刹那間,就似乎是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惡魔一般,眼前的這張笑臉,甚至已經看起來比戰場上最猙獰的臉都要令人心驚膽戰。
「蘇九成。」
「你是誰的人?」
「都元帥的人。」
「你們想做什麼?」
黑甲將軍不由一愣。
「這樣吧,我換個方式問你,你們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失蹤了四個禁衛營的兄弟,我們奉命追查。那些死去兄弟的身上那女人
的氣息,我們順著氣息追過來的。」
「那四具屍體還有氣息?」
「我們為了貪功,已經將那四名兄弟的屍體火化,那些氣息也已經全部都消失了。」
「為什麼要殺我。」
「當日在元帥府中,公子令元帥和大將軍當眾出醜。元帥和大將軍都已經下令,若是尋到了公子的行蹤,皆可以先斬後奏。無論是誰提著公子的人頭回去,都可以連升三級,財寶女人可任意隨取。」
「這個女人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
「那麼她說的你們禁衛營的一些事情,是否屬實?」
「有些事情,我們也並不清楚。都元帥的很多事情,我們也並不知情。」黑甲將軍臉色發白:「我們都隻是都元帥手下禁衛營的兄弟,很多事情我們都無法接觸到。最核心的秘密,一直都是都元帥的幾個心腹才知道。我們從來都隻是執行命令,彆的事情我們一概不管。」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你們還不是都笑的心腹?」
「都元帥從來都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外人,就算是跟隨在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他也從來都不會相信。甚至除了都元帥的幾個親傳弟子之外,我們這些人根本沒有任何一個能算得上與都元帥有多親近。」
「這是實話。」青衫女子輕歎:「都笑此人,向來陰狠毒辣,做事從來都沒有底限。而且許多為他賣命,而知道他見不得光的事情之人,多數都已經被他秘密處理掉。」
「這麼狠?」
「神魔戰場之上,沒有任何的道德底線可言。這樣的事情雖然不能說是司空見慣,但至少我也見過不少。」青衫女子冷笑:「要想在神魔戰場之上活下去,最重要的便是不能心太軟,很多事情並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甚至在很多時候,還有比這更肮臟更醜陋的事情,隻不過有很多事情已經淹沒在時間長河之中,再也無法翻出來。甚至可以說,能在神魔戰場之上活下來的,沒有任何一個生靈可以說自已是完全乾淨的。就算是神魔戰場之上的神族,手裡也同樣有著肮臟不堪的醜事,隻是沒有被掀出來而已。」
卓君臨的臉色不由一黑。
雖然早已經想過都笑並沒有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可是現在聽來,那怕是自已已經儘可能的將都笑往最可怕的地方去想,卻仍還是小看那個外表慈祥的老人,,,,,,
「聽你的意思,甚至你們在很多時候也曾為都笑解決過很多不能見光的事情?」卓君臨的眸光之中閃過一絲寒意:「當然,都笑畢竟是人族的主帥,我也不可能隻聽信你的一麵之詞。這些事情,你可敢與都笑當麵對質?」
蘇九成的臉色不由僵住了。
和都笑對質?
小祖宗,你可是說過隻要我們老實交代就放我們一馬的。這要是去和都笑對質,你是嫌棄我們死的不夠快?
那可是堂堂人族主帥,牽涉一族之氣運名聲,那些見不得見的事情,我們去和都笑對質,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再說你也僅僅隻是一個化神境的小輩,到底那裡來的底氣去和都笑對著乾?
就算你戰力再強,但那是什麼樣境界的大修行者,豈是你說對質就能對質的?對方甚至隻需要輕輕的一巴掌,就可以直接把你拍成肉泥。
「不敢?」
蘇九成連忙點頭。
「那你是說敢呢?」
蘇九成急忙搖頭。
卓君臨直接一巴掌拍在蘇九成的腦袋上:「你到底是敢還是不敢,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這個我們真不敢。」蘇九成哭喪著臉:「小祖宗,你就算是殺了我們,我們也最多隻是死一個人,要真是惹到
了都笑的頭上,死的可能就是我們整營整營的兄弟。但凡和我們沾上半點關糸的人,都絕對會死在都笑的屠刀之下。」
「那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是假?」卓君臨臉色一沉:「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你讓我到底應當相信誰。除非你能和都笑對質,否則我又怎麼相信你所說的話究竟是真的?要不這樣,你再交代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或許我能更多的判斷你所言究竟是對是錯。就算你要自證清白,起碼也要證明你所說的話是有理有據的吧。」
蘇九成的臉色直接黑了。
青衫女子的眼神不由一亮,眸中卻是多出了一絲錯愕。
難不成這小王八蛋也和都笑那老王八蛋有仇不成?
否則又怎麼會這般死死的糾纏著蘇九成不放?而且這小王八蛋的忽悠能力竟已經不弱於自已,甚至隱隱已有更強的趨勢,要是這家夥再在神魔戰場之上混兩年,豈不是自已見到他也退避三舍?
人族之中,那底是從那裡跳出來的這麼一個奇葩?
「蘇九成,雖然我們都是人族,也都算是神魔戰場之上的底層生靈,我看得出來你心中至少還有一絲良知的。」卓君臨滿臉的認真:「說實話,雖然我寧願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但是畢竟這件事情並不是一件小事,而且都笑的身份很特殊。若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想要指證他也是很難,相信我,隻要你能交代出都笑的證據,我就能保證你們的安全。到時候我去請各族強者一起來見證,都笑就算是再怎麼厲害,也絕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你下手吧。隻要扳倒了都笑,到時候我也可以保證你在禁衛軍中的身份更上一層樓。」
蘇九成的臉色不由一喜。
妖女見狀心中卻是暗自苦笑。
眼前這個小王八蛋要是能信得過,母豬都會上樹。
甚至老娘敢保證,從這小王八蛋嘴裡吐出來的話,甚至隻要能信一個字,蘇九成都絕對會後悔莫及。